“少廢話。”從身後抽出一把劍來,容乾向他宣戰。
劉義也挺身而出,“皇上,卑職去!”
“不必了。”有些事,還是他自己解決的的好。
容乾雖常年讀書,武功卻也不差,劍梢不經意削斷了一些沒來得及躲避的朝臣的衣擺。
容良來回躲避,不願出手。
容乾哪裏願意他不出手?
“來啊。”
容乾逼上前去,迫使他不得不出手。
挑釁成功的後果就是,容良提劍上去,當著百官群臣的麵,殺了他唯一的弟弟。
看著一息尚存的容乾,容良心生不忍,“後悔嗎?”
“不後悔。”容乾帶著失敗後的釋然,帶著初為人父的喜悅,帶著一些得意,“隻是你的柳婕妤懷了我的孩子,早在三個月前,哈哈哈。”
早就知柳徽音和他之間有著不可言說的關係,容良並不惱,“嗯,我會讓她生下來的。”
生下來幹什麼呢?替他守孝?還是為他報仇,然後冤冤相報何時了。
其實他有些後悔了,再大的視仇,其實都隨著那個孩子變得微不足道,容乾不懂得,他以前不懂得,現在懂得了,卻再也沒有機會了。
隻能不甘心的闔上眼。
百官群臣見此,又是一拜,“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厚葬景乾帝,史官回去定要好好寫這一段,景乾帝可是為了大景鞠躬盡瘁,寫完之後先於朕過目。”
史官冷汗滑過,這可如何寫啊?
“不必再舉行登基大典,勞民傷財,三日後例行早朝。”
習慣性的下令,下完容良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容乾,才從旁邊繞出了金鑾殿。
容良和顏淺墨又住進了鳳陽宮裏,天氣回暖,鳳陽宮也撤了火盆,厚厚的帷帳換成了薄紗。
早上兩人不出來,也很少有宮女太監去叫他們,萬一不小心看到了誤看到了春光,容良不挖了他們眼睛才怪。
清晨攬月擺弄著院中的花草,一個宮女輕輕緩緩的走過去。
總有一些不長眼又想飛天上的野雞。攬月心中默念。
“你叫什麼名字?”攬月叫住她。
那人回身,陽光嬌媚的給攬月行了一禮,“回姑姑,奴婢修靜。”
這模樣生的還挺俏麗。
隻可惜動錯了心思。
攬月氣勢大開,“你是哪宮的宮女,不知道這裏早上不能敲門嗎?”
簡單來說,是不能打擾皇上的性致。
“修靜新來鳳陽宮的,隻是覺得日上三竿還沒有人叫主子起床,著實為主不力,修靜隻是想盡自己綿薄的一份力,去叫皇上和娘娘起床。”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攬月點點頭,“可你總歸是新來的,對鳳陽宮的規矩不是很了解,對皇上和娘娘也不是很了解,我身為鳳陽宮的掌事宮女,你不能獨自按照你自己的思想去做事,拿不準的要詢問我才對。”
“修靜還是覺得,日上三竿不叫皇上和娘娘起床,這是修靜之前服侍的人,所沒有的。”
哎喲,這還指責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