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女子手中拿著一個木盒子,麵上掛起陰冷的笑意:“放了你?我千辛萬苦把你抓來此處怎麼可能放了你。”
錦繡聽眼前女子此話,有些不敢相信,再怎麼說眼前女子也是以前淵王府的人,雖說之前二人發生過一些口角,但沒必要如此做。
“你有什麼目的,究竟受誰指使,抓了我你也不會有好處的。”
紅芍笑裏藏刀看著眼前綠衫女子,道:“好處?我可不要什麼好處,我要你生不如死。”
錦繡看著眼前丫鬟打扮的女子如此驚悚模樣,心中莫名有些害怕,問道:“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你,你何必如此得不償失?”
紅芍把手中木盒子放在旁邊堆滿灰塵的桌上,緩緩打開,錦繡隻看見對麵女子從盒子中拿出一把尖刀,緩緩走進她。
“你搶走了淩霄哥哥,還說要我放了你,不覺得很可笑嗎?”說話間,紅芍手中的刀尖在錦繡秀美的臉蛋了比劃,似乎隨時要破出一道口子。
錦繡聽了這話,看向眼前女子幾乎神經質的模樣,又望向靠近臉色的刀尖,道:“淩霄與我不過是兩情相悅,並未什麼搶與不搶之說。”
拿著刀的女子像是被刺激了一般,手中用力劃下,鮮紅的血液便從錦繡左邊臉頰上留下,流到衣領處把原本綠衫染上了一小片深色,頗為驚悚。
錦繡感覺臉上傳來的辣痛,憤怒看向眼前拿著刀的女子:“你究竟想幹什麼!”
“噓……別對我吼,隻是看不慣你長得比我好看了那麼一些,這隻是個開始,後麵,還有更讓你痛苦不堪的手段。”
臉上傳來的痛感提醒了錦繡,她有些懼怕的看著眼前喪心病狂的女子,漸漸感到身子疲軟無力滑坐在地上,虛弱道:“你…你在匕首上下了藥……”
“不錯,看來你還不傻,這蝕骨散不僅能讓你身子疲軟,還能讓你臉上的傷留下永遠的疤痕,我看你成了醜八怪,淩霄哥哥還要不要你。”
錦繡感到手腳使不上力氣,連話都無法完整說出倒靠在牆邊。
紅芍見她如此模樣,很是滿意道:“對了,我還吩咐了人來伺候你,要是把你弄得太醜我怕他們下不去手。”
“古家人……不會放過你,淩霄……也不會…放過你。”
“誰能猜到是我幹的,到時候隻怕你也沒臉說此事,哈哈哈。”話落,紅芍把手中匕首尖刀放在了木盒中,出了門口,對著門外守著的大漢道:“這女子賞給你們了,我明早再來。”
門外守著的猥瑣下人笑著應道:“多想姑娘,這小美人來的時候我們也看見了,就算您毀了容,我們兄弟呀,也下得去口。”
紅芍陰冷一笑:“千萬不要給我留麵子。”
兩名下人聽言推門進去關上,紅芍在外麵聽見裏麵傳來錦繡抵抗的吼聲,麵上揚起滿意的笑。
漸漸的,房中女子嘶吼的聲音轉為絕望的低吼,隨著無力的反抗,最終無聲消散。
清晨,不同於往日的晴朗天氣,此刻天空中烏雲彌補似乎隨時要下雨的樣子。躺在地上衣衫襤褸的綠衫女子目光呆滯看向屋梁,滾滾清淚隨著眼角落下。
宮門角落處,已是一夜過去,手下的人還未來消息,淩霄拳頭緊握,見遠處來了報信的死士,問道:“怎麼樣了?”
“回頭兒,在許府發現有可疑之處。”
許府暫時不能硬闖,突然想到前朝這許昆華是曹東興的人,最有嫌疑,沉聲道:“走。”
自然不能白日明目張膽闖入許府,畢竟皇上也還沒有治罪於許昆華,隻得帶著暗中死士先潛入觀察情況,伺機找到錦繡。
魑魅跟著淩霄潛入了許府屋頂四周,他看向下方,隱約走過一個婢女,不知怎麼的覺得很是眼熟。
待那婢女走近,淩霄眼神凜然,從前在淵王府中的紅芍?自從主子當了皇帝便遣散了王府中一些人,不過她怎麼會在此。
思及此,淩霄決定跟上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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