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說的確實沒錯。”冥燊的臉上一囧,自己好像確實拿自己這個侄兒一點懲治的辦法都沒有,如果自己這個侄兒出現一點磕了碰了的,貌似大哥都會和自己拚命。不過目前為止也沒有辦法找到其他適合的人來給自己打下手,死靈術師在這天下本就很少,前不久自己還弄死了一個,也隻有半大不小的司馬朗最合適。
司馬朗看著冥燊的囧樣很開心,不過他也不想一直擠兌自己的叔叔,於是說道:“其實我還是有些感謝叔叔的,您把我從家裏拯救了出來,我爹爹平時太死板,待在家裏無聊死了。出來這些日子您教了我很多使用的死靈法術,感覺比待在家裏更有用。還有,那個打敗了您的張磐,我可是很有興趣會會他。”司馬朗提起張磐眼睛中閃爍著光芒,自己可是公認的天才,同齡人中除了諸葛家的諸葛瑾還沒有其他人能讓司馬朗提起興致的,現在聽說張磐這麼厲害,司馬朗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他了。
冥燊看著司馬朗心說這小家夥如果長大了絕不簡單,或許有可能會超過自己也說不定,不過他有點兒太驕傲了,估計未必會是張磐的對手,讓他會會張磐也好,能讓他收斂自己的傲氣,對他將來的成長也有好處。
兩個人一口棺材慢悠悠地向前飄著,過了一個多時辰,司馬朗都快趴在棺材上睡著了的時候兩個人來到了一個村莊前,村莊外有一棵大槐樹,槐樹下坐著一個滿臉皺紋頭發蒼白的老者。
“是毒潽麼?”冥燊上前問道。
老者點了點頭,張大了嘴巴指了指自己的嘴,他的嘴裏沒有舌頭散發著一股屍臭味。
“你不會說話?”冥燊問道,老者點了點頭。
“我是冥府的冥燊,想要來找毒滲的。”
老者站起身來,遞給冥燊一個散發著惡臭的黑珠子,指了指身後的村莊。
冥燊皺著眉頭拿著珠子向村莊走去,身後的司馬朗坐著棺材也跟著冥燊向著村莊飄。司馬朗回頭看了一眼老者,老者咧嘴一笑,突然他的嘴角裂開了,他陰森森的笑容一直扯到耳朵根處,裂開的臉上留下黑色的鮮血。司馬朗嚇了一跳,趕忙回過頭,他感覺有些害怕,伸出手勾住了冥燊的衣襟。
村莊裏陰森森地透露著一股寒意,家家戶戶的門都緊閉,房間裏沒有一點兒燈光,地上時不時的出現一灘灘詭異的黑色血跡。怎麼老能感覺到屋子裏有東西,那些東西正在看著自己。
冥燊小聲的說道:“放心吧,有我在別害怕。毒滲那家夥是五府中最不正常的人,不過如果你不是他的實驗品,他是不會把你怎樣的。”
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的喪屍擋住了冥燊,他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不要再往前走了,大人正在做實驗,沒有功夫招待你們。”
“我來給你們送實驗品來了。”冥燊指了指司馬朗身下的棺材。
喪屍的目光看向司馬朗,司馬朗連忙從棺材上下來示意實驗品不是自己。
喪屍走了過來慢慢的將棺材拉走了,司馬朗能聞到喪屍身上散發的味道,那味道簡直讓人想吐。
“還有什麼事情嗎?”
冥燊說道:“張磐來西涼了。”
“哦,看來你在張磐手裏吃了大虧的消息是真的嘍。”一個有些瘦弱的中年男子飛了過來,他長得很普通,看上去就像是教書的先生一樣,與這周圍恐怖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毒滲,好久不見了。”
毒滲輕輕笑了笑,“我還要謝謝你,總是來給我送實驗品來。你剛剛說那小子來西涼了,是真的嗎?”
冥燊點了點頭,“是真的,我可以肯定他來西涼了。那小子的手裏有《太平要術》,我上次一不留神吃了大虧,心裏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這次我想和你一起聯手對付他,有我們兩個在,他就算有《太平要術》也必敗無疑。”
”說起來張磐這小子可以呀,一個這麼大點的孩子居然需要我們兩個聯手對付他,估計他會是一個很好地實驗品。“毒滲說完舔了舔嘴唇,自己可是對張磐抱有很大的期待。如果抓到他,一定要把他改造成厲害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