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司機送男人去醫院,宋雨柔在街道上看著車影漸漸消失在街道的轉角處,才慢慢地走回別墅。
“怎麼回事?”宋雨柔看著仍舊倚在門邊的櫻墨寒,語氣帶上一絲冷冰冰的 意味。
自始至終都像個局外人的櫻墨寒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宋雨柔那雙過分單純和執著的眼神,性感的嗓音極其平靜道:“誤會。”
“誤會?”宋雨柔忍不住扯住櫻墨寒強勁有力的臂膀,聲音也拔高了一度,有些難以控製地顫栗:“他一看見你就跟你殺了他全家似的,我連著問你三次情況,你卻說誤會?”
“……”櫻墨寒把玩著在欄杆旁攀延的藤蔓,不置一詞。
“他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我從機場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他心思純粹,需要人幫助。”宋雨柔看到櫻墨寒冷淡的表現,更加心碎,帶著哭腔道:“而你呢,什麼事情都不肯告訴我!”
食指用力,輕鬆扯下一片青翠的葉子。櫻墨寒輕輕揮手,把它隨意地丟在泥地裏,看著那片即將枯萎腐朽的葉子,冷淡道:“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聽到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宋雨柔皺起了眉,說道:“不要岔開話題!”
“我當時想,這樣的女人,我得一輩子鎖著她,不放她走。”
說罷,櫻墨寒大步挺括,直接離開了別墅。
在櫻墨寒那裏問不出話,還搞僵了兩人的關係。宋雨柔心裏十分奇怪,以前櫻墨寒不是這樣的。但為了弄清楚心底的疑惑,宋雨柔在櫻墨寒離開別墅後,也立即動身去找宋銘.
冷冰冰的實驗室裏,飄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
“你就告訴我吧,不然我總感覺就我 一個人蒙在鼓裏。”宋雨柔軟磨硬泡,甚至還以各種手段幹擾宋銘,希望他能告訴自己真相。
可惜宋銘不為所動,安安靜靜地做著實驗,把上躥下跳的宋雨柔當成是實驗室裏的儀器一樣。
不對,儀器說不定還和宋銘有接觸,但不論宋雨柔怎麼逼供,宋銘都像是聾了似的不予回話。
這更令宋雨柔斷定宋銘清楚櫻墨寒和男人之間的糾葛,眼下她並不急著離開,而是像逛街一樣,在宋銘的實驗室裏晃晃悠悠。不過她也清楚實驗室裏很多東西都是極其寶貴的,也沒有下手去觸碰。
不一會兒,宋雨柔短暫的尖叫聲響起:“啊——”
這突兀的一聲尖叫終於驚動了埋首認真做實驗的宋銘,宋銘停下手邊的動作,冷淡的眸子不見神色波動,淡淡道:“怎麼了?”
“你快點過來!”宋雨柔似乎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慌張之中帶著一點意味不明的……八卦?
摘下白色乳膠手套,宋銘大步走了過去。剛走到宋雨柔麵前,她就捧腹大笑,指著麵前的東西,以一種不得了的語氣笑道:“沒想到看起來這麼冷淡的宋神醫也會和女人在實驗室裏玩禁錮pla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