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應該及時打住這位的海闊天空的聯想,否則自己的後半生幸福很有可能葬送在這位的詛咒下了。“也許他隻是想先跟我拉近關係,幫我把我的牙痛治好,然後再逐步獲取我的血玉,也不是不可能。”
“這不可能!”老慕胸有成竹地說,“根據常理推斷,沒有人會浪費時間在你這樣的女人身上。你想,收不到回扣的活誰接啊?不過除非他又笨又傻。”說到最後,“哦~~!老家,你的桃花運來了啊~~!”
“老慕,你要做好為你今天的言論負全部責任的準備。”雖然我潛意識裏也很讚同她的觀點。三天後,果然是“後會有期”。當那個自稱是老板弟弟的男孩重新站到我的麵前的時候,我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毛骨悚然的感覺。“你的牙好了?”他問。我發現自己是不是對劉無賴產生了過敏反應,為什麼總會在這人身上看到劉某人的影子。
“好了!虧得你花椒裏的大蟲子,我才能恢複的這麼快。”
旁邊老慕同眾色女專心致誌地流著自己的口水。口水打濕了腳麵,繼而滋潤了足下的一方土地。
“沒想到,竟然讓你吃出來了。怎麼樣,味道還好嗎?”
“很好,好得很!”我掂量著自己腰間的脂肪,“看到這裏的脂肪沒?都是吃了你的蟲子後長的!!”我手裏杵著掃把,隨時準備暴動。
少年笑嘻嘻地說:“有件事情我想要告訴大家,那就是,從今往後,這裏的所有員工都將由我親自管理,包括吃飯上廁所。姐姐們隨時對小弟有所需要,小弟隨時都會效犬馬之勞的。”
老慕點頭點到腦震蕩:“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其他姐妹也是如此。仿佛怕那哥哥人間蒸發了般。我想,這些人對她們的父母都未必如此恭敬過。
帥哥走前,餘光仿佛不經意似的瞟了我手上的血玉鐲子一眼。我的預見真的兌現了。一個人如果屎運當頭,就很難輕易將它擺脫掉。一個人如果連續地屎運當頭,就更難說了。
來了這裏這麼久,還是最近才在其他員工的口中獲知了老板的尊諱。原來我們可敬可愛的老板大名青木——真玷汙這麼美麗的名字的寄托。而那個自詡為老板弟弟的少年叫青嫋。怎麼聽都是個女人的名字。比我名字難聽的仁兄啊,你喚醒了我沉睡多年的平衡感!
老慕說過,劉大公子一定還會再來的。
周末的時候,劉大公子“如期而至”。
身後行姿各異的家丁引得周圍圍觀的路人不住地發笑,實在太“仙兒”了。我憋住笑,問:“有何貴幹?”
“沒什麼,隻是我家老爺子聞說你們二位的美名,特賞臉讓你們倆去老爺子的壽誕上露露臉。”他拿出了十幾個銀元寶,向我們發出了邀請。
“不是我二人不賞臉,而是我們的能力實在是有限。在這裏聽過我們演奏的人都了解。對不住了劉公子。這銀子,你也請收回吧。”
我的婉言謝絕惹怒了劉公子。理所當然的,他一聲令下,身後的打手湧上前來。
我用餘光瞥著老慕:交給你了。而我,則以最優美的姿勢飄著走掉了。
一個太陽落下了,總會有一個月亮出來接替。沒有什麼問題是不可以解決的。如果你出恭時忘記了手紙,那麼,此時手就派上了用場。這種做法還帶來了一個間接的好處:節約資源,保證了循環經濟的順利進行。
我的意思就是要告訴人們:凡事有好有壞。這不,老板出麵,拒絕了讓我跟老慕出去砸他的牌子。
我從來沒有如此地愛戴過自己的老板,也從來沒有感覺到老板的偉大和高尚。於是,我握住了老板的手,緊緊地。老板的臉紅得可以熨衣服。他一定是誤會了。
形象啊......
老慕曾經說過,形象不值錢。世界上最不值錢的就是臉。記得當初乍聽這話的時候我還反駁過:“人活靠臉,樹活靠皮。難道你願意自己沒素質沒教養?”
老慕說:“我願意自己有素質又有教養。可是我沒錢!”
錢,一般等價物而已,卻將多少人送進了地獄。我被老慕的話帶回了現實。看來,劉府那邊是得罪定了。老板,我們都靠您了!您一定要挺住啊!!!
祖國人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