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讓我麵紅耳赤。莫法茲溫和地說:“我的言辭過於激烈了,希望你們不要在意,這恐怕是我見到中國人的最後機會了,所以想一吐為快。”我告訴老人:很感謝你的真心話,我會把它帶給我的同胞。
莫法茲先生最後說:不過,造成這種境況隻能怨猶太人不爭氣,我們在二戰中毫無反抗地走進毒氣室,二戰後仍是一盤散沙,沒有及時深入地清算納粹罪行。中國人用翔實的工作,一個一個地補齊了南京大屠殺受害者的名單,幾十年如一日,在全球輯拿逃亡的日本戰犯。而猶太人做的工作太少了。他說,我已經不久於人世,但願這些曆史不會隨著我們這輩人的死亡而被年青人遺忘。
18德國《法蘭克福彙報》2005年4月9日文章:德國人可以說不!!!
今年是二戰60周年,德國是二戰戰敗國,這個事實無法回避。哲人說:曆史是勝利者書寫的,信然。今天,數不清的文章在譴責軸心國的殘暴和非正義,而同盟國都成了正義與仁愛的化身。可惜,曆史並不像曆史學家書寫的那樣黑白分明。二戰前,英法等老牌強國已經把世界資源瓜分完畢,而新興的強國德國被剝奪了最後一點生存空間。在這種情形下,德國不得不用武力從蛋糕上切下一塊。我們並不想為這種行為塗脂抹粉,但這是一個民族正常的反應,即使英國法國美國處在同樣的環境下,也會這樣做的。坦白說吧,二戰最多隻能判定為:以邪惡對抗邪惡。至於寬容、和平、忍讓這些美德隻是聖經上的虛言――不,隻是新約上的內容,而舊約上則明明白白地記載著各民族的仇殺,連上帝也曾多次授意對異教徒的屠城呢。
常有人拿我國與日本相比,這是不恰當的。日本在二戰中犯有反人類罪,有南京大屠殺和731細菌部隊。但德國人的良心是清白的,我們的唯一罪過是戰敗了。但在紳士的決鬥中,即使失敗者也理應得到對方的尊重。
今天,有那麼一些人喋喋不休地讓德國人道歉,就像討厭的蚊蠅。不,我們已經不想道歉了,我們對頻頻道歉已經反胃了。請問:馬其頓人和蒙古人為亞曆山大和成吉思汗道歉了嗎?新大陸移民們為屠殺印弟安人、瑪雅人和澳洲原住民道歉了嗎?是否準備把美洲澳洲還給原主人,抑或同德國平分?美國為奴役黑人道歉了嗎?慶幸的是,德國由於興起較晚,同這些罪行沒有多少牽連。還有,美國為德累斯頓原子彈轟炸道歉了嗎?俄國人為他們戰後掠奪德國道歉了嗎?同盟國為戰後肢解德國道歉了嗎?我們希望這些國家在對德國進行道德說教時,最好先把自己的尾巴藏好。
二戰結束60年了。在東方人的記年方式中,60年是一個循環。這真是一個很好的記年方法。在這元始之年,我們要向世界說:不,我們不再道歉,我們將作為一個正常的、強大的國家進入世界政治舞台,坐到我們應該坐的席位上。
19《鏡報》記者米若2005年4月9日報道:德國極右政治家在黨內選舉中獲勝
安備晉是德國極右翼政治家,曾任德國自由黨幹事長和文部省長官。他在政治生涯中曾多次“失言”,如他說“二戰是共產主義和猶太人的勝利”,“猶太人已經顛覆了美國”,“二戰中非洲國家實際歡迎德國的占領,德軍是解放者”,等等,不勝枚舉。每次失言都在政壇惹起軒然大波,在國際壓力下被迫“更正”或下台。但在最近的黨內選舉中,安備晉再次當選為自由黨主席,並極有可能在下屆政府中擔任總理。
由此也可看出德國政要為何頻頻失言。關鍵在於極端右翼化的民眾,政治家“失言”反倒能得到更多的選票。所以,隻要這樣的土壤存在,德國政治家們還會長久“失言”下去。
20 俄通社2005年4月9日報道:俄外交部發言人說“德國從未道歉”
今日在莫斯科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上,德國記者史原慎泰朗問:為什麼俄國人一再要求德國道歉,請問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滿足?俄外交部發主人列昂諾夫憤怒地說:二戰迄今60年,德國政府隻向捷克等較小國家道歉過,但從未正式向俄國道過歉!8年前葉利欽總統訪德期間,德國政府原答應向我國正式道歉,但最終屈從國內右翼勢力的壓力而食言。我國從大局出發,一直未與計較。請這位記者回去查查曆史再來提問。
列昂諾夫又問這名德國記者:你是否還記得在二戰中死亡的俄國人數目?這名記者麵紅耳赤地搖頭。列昂諾夫大聲說:俄國人死亡2680萬,軍人死亡890萬!比比這3000萬白骨,即便是3000次道歉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