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個男人朝自己欺來,她手裏的玩具砸過去,另一隻手拿行李箱砸向另一個人的腿,趁著兩人哀嚎便從他們中間竄出去。
因為兩人倒的位置擋住了下樓的出口,所以她隻能往樓上跑。兩個男人因為酒醉,行動並不那麼靈活,看到被宋凝久逃了上去,罵罵咧咧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後追上去。
宋凝久的動作很快,心砰砰跳著一口氣跑上五樓,著急地用手砸著門板,喊:“姐姐,姐姐開門,我是凝久,救命——”
她心繃到了極致,祈禱姐姐能夠在家,祈禱她能聽到救自己。可是當兩個男人追上來時,她不用回頭,就可以感覺到兩條黑色的影子籠罩過來,她緊張的回頭,就看到他們淫笑的臉在眼前晃著。
心繃到了極致,仿佛緊張的已經不能跳動,臉上也滿是驚恐,因為無法想像,無法想像自己接下來會經曆什麼。這個,要比被靳名珩羞辱更加可怕。
“跑啊,你倒是跑啊!”兩個男人笑著,看著她驚恐的眼眸,然後欺過來。
宋凝久的背貼著門板,看著他們靠近自己,當男人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她害怕地尖叫,喊:“姐姐,救我,救我——”
淒厲的吼聲在樓道裏回響,涼風陣陣,除了他們,卻聽不到任何一種聲音,更沒有人。她掙紮間摸到包裏的防狼噴霧,這是在國外時沈小薏教她的,攜帶已經成了習慣,卻一直沒有用到。
情急之下反應也敏捷了起來,不及細想,便已經拿出噴霧朝那人的眼睛噴了過去。
男人隻感覺到眼睛火辣辣的灼痛,捂著眼睛大叫起來,宋凝久轉身便往樓下跑。另一個人跟著追下去,她跑得太急,光線又暗,腳在台階上扭了下,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
慌張地爬起來時,手裏的防狼噴霧也掉了,腳感覺到很痛很痛,連腳步都邁不動,腰抵在樓梯的扶手處,看著那個男人朝自己走過來。
“臭丫頭,還敢反抗。”那人罵著上前,手扣著她的肩膀,將她壓在樓梯的扶手處,半截身子向後,嚇得大喊救命。
男人卻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前襟被弄開,露出裏麵的文胸,她掙紮再掙紮,她已經感覺到絕望。
那個被她噴了防狼噴霧的男人也已經下來,原本就沒有幾步,看到她被壓在那裏,也加入進來,罵道:“臭娘們,今天非讓你知道爺們的厲害不可。”
“救命,救命——”宋凝久不甘心地掙紮,手卻被人捂住,那粗糙的觸感磨礪著她的嘴邊的肌膚,而且還帶著一股怪味道,實在令人不能忍受。
“******,爺們還沒把你怎麼著呢,怎麼就叫得這麼帶勁。”男人的粗俗的話語傳來,然後也開始加入欺負她的行列。
就在宋凝久感到絕望的時候,四樓的一戶打開了,有個年輕的男人穿著休閑的西服,嘴裏叼著根,眯眼看著這一幕,說:“喲嗬,這是唱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