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承父皇恩典,父皇治國有方!”祁隆祁陽上前弓手做禮道。
“皇上能有這樣二位皇子真是我大國之幸!”曹國公上前道。
“曹國公這話接的倒是時候,與其盯著本王和其他皇子,倒不如看好自己家的公子。”蕭祁陽借話開口道。
“三皇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曹國公一愣,下意識地望向蕭祁隆,蕭祁隆眉頭一皺,似乎也沒有想到蕭祁陽會忽然開口提及曹家。
而龍椅之上的皇上絲毫沒有說話,隻是鼻翼兩側的肌肉一抖。
“祁陽素來是有規矩的,今日怎麼突然當著父皇的麵兒駁大臣的話了——”蕭祁隆這邊話還沒說完,那蕭祁陽猛地跪下打斷道:“父皇,有些事情關係到國家社稷和父皇的一世英名,兒臣不得不說。”
四下裏的朝廷重臣都不開口,那皇上四下望了望,終究是點了點頭。
“你說來聽聽。”皇上眉頭一皺,大殿之上無人再言語。
“兒臣領命,與皇兄一起監管,卻不想這曹國公之子曹雲德居然私自扣除皇上施恩的糧草。”
那曹國公一聽猛地跪倒在地道:“皇上!老臣並不知此事,一定是——”
“曹國公不必推脫解釋了。”蕭祁陽道:“曹雲德此次貪汙的糧草數目之大,已經實屬大罪。”
蕭祁陽繼續說著,絲毫沒有察覺到大殿之上皇上的麵色已很不好看。
“如果已有證據那不如就交給刑部去辦,曹國公也是開國的老臣了,許——”蕭祁隆剛要接著話說,卻聽那蕭祁陽猛地抬高音量道:“而且兒臣繼續派人查下去才得知,曹雲德居然一直克扣禁軍的軍餉,很多士兵已大不滿,甚有起義鬧事之心,如果說貪汙糧草隻是打入大牢,那克扣禁軍軍餉就是涉及到國家軍政的大罪,當誅啊!”
朝廷之上是一陣寂靜,沉默的可怕。
皇帝緊盯著跪在地上的蕭祁陽,神色複雜,良久才開口道:“如果此事屬實——”
“皇上!證據確鑿,事實屬實!”蕭祁陽道。
皇上又頓了頓道:“既如此,克扣軍餉糧草已是大罪,自然沒有輕縱之理,刑部再去核實一下,曹雲德就先打入大牢,曹國公——”
“父皇!曹國公是開國老臣,此事許是曹雲德年幼草率,還請父皇開恩,對曹國公略微開恩啊!”蕭祁隆跪倒在地道。而那曹國公已然對這一切突變已經傻了,隻能跪在地上,說不上話來。
“父皇——”蕭祁陽還要說什麼卻被皇上擺手打斷,皇上慢悠悠地開口道:“二皇子說的不無道理,既如此,這人本就是你舉薦的,出了事也該你去負責,審理曹家的案子就你來負責吧,一切考慮穩妥,便再來回朕就是了。”
蕭祁隆點頭接旨意,蕭祁陽卻是一愣,他本以為曹家和蕭祁隆的關係皇上看在眼裏,此事必然不會讓他去做,沒想到竟還是落在他的手中,不過無礙,隻要禁軍兵權到手,其他的也並無所謂了。
蕭祁陽使了個顏色,文臣孟德公連忙站出身來道:“皇上,曹家如此,禁軍兵權定然是不能繼續保有了,老臣以為禁軍不可一日無頭,需要——”
“孟德公說的在理。”分管京城事物的老臣歐陽喬木站出來道:“老臣以為這禁軍交給二皇子為上策!”
蕭祁陽一愣,眉間流出一絲失措,緊接著幾個開國元老級的老臣都站出身來舉薦蕭祁隆掌管禁軍兵權,這倒使那孟德公一時間不敢多說一句話。
“禁軍雖數量不多,但確是首位京都的重要力量,的確,祁隆之前也代過禁軍的職,讓你做也是可以。”皇上說道。
“父皇!兒臣資曆尚淺恐不能擔此重任。”蕭祁隆道。
“你是朕的兒子,有些責任是要擔負起來得,你若是覺得恐慌,那先不給你正職,隻先做代管理禁軍就是了。”皇上說著也不等蕭祁隆謝恩起身道:“朕乏了,你們都退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