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了吧,我叫你私設稅卡,我叫你擾亂民生。”踢完一腳的鹹豐看著琪善趴在地的窩囊樣,還覺不解氣,止不住又跑上去狠狠地又踢了幾腳,隨即不顧一邊琪善叩頭作揖,淚流滿麵的求情之聲,沉聲向大坐的大大小小的官員道,“揚州知府陳景貴,遊擊段士民.”一長串的人名從鹹豐的嘴裏陰冷的念出來。
被鹹豐念到名字的人一個個顫抖著從人群裏走了出來,跪伏在地上磕頭好搗蒜地哀號不已。這些人都是與琪善串通一氣私設稅卡,橫征爆斂的主。在揚州城裏早被百姓恨的咬牙切齒了。這時被鹹豐一個個找了出來,自知大難臨頭,哪有不害怕的。
“國難當頭,爾等卻為一己之私置國家社稷而不顧,橫片爆斂,如若再激起民變,我大清江山還要是不?如此不知好歹,朕要爾等何用?來人將這些人搞去頂帶,收監天牽,擇日公審,以解民憤!”鹹豐幾乎咬著牙說出了這番話。鹹豐心裏也是痛的啊,這麼多官,一個個不知眼前危勢,隻為一己之私,不管國家的危難。這貪官汙吏中國就從來沒有斷過,還越殺越多,鹹豐為中國這片神聖的土地出了這麼多敗類感到悲哀。
一時之間,從堂外湧進一大隊新軍士兵將滿地跪著的大小官員一一扯去頂戴,押了下去。數十人的大堂之上頓時少了一半人。其餘沒有被押下去的官員一麵感到佼幸,佼幸自己沒有當時見錢眼開跟著琪善亂搞,一麵慶幸,慶幸自己官不大,輪不到自己跟琪善同流合汙才避過今天一劫,但是見鹹豐怒氣未消,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出聲,生怕鹹豐接下來又找出什麼把丙來順手將自己也收拾了。
“爾等雖沒有大的把丙拿在朕的手上,但是往的所作所為,全揚州的百姓都看著呢。朕不管你們往日表現如何,從今日起,再敢在底下作小動作,別怪朕鐵血無情!”鹹豐待滿地官員押下去之下才怒氣稍平的回到了坐位上,任由圖先輕撫著因怒氣急速起伏的胸膛道。
“臣等謝主隆恩!”地下眾人聽到鹹豐如此之說,頓時覺得春回大地,柳暗花明,紛紛下跪謝恩。有那往常在百姓頭作過威福的,頓時籲了一口氣,暗叫佼幸。
出了一口惡氣,鹹豐心裏總算好過一點了,稍稍平複了一下氣息,沉思了一會才平心靜氣地道:“所缺職位先由下麵的人頂上來,待平複了匪患之後再形定奪。你們下去各忙各的吧,少荃留下!”大戰在即,鹹豐覺得這樣一下就撤掉了揚州城內一半的官員,怕下麵的官員人心不穩,才來了這一套恩威並施的辦法,打一片,拉一片。
“臣等遵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下麵的官員早已心裏樂開了花了,沒想到自己不但沒有受到琪善的牽連,還因此,因琪善的禍,得自己的福,變向的得到了升遷。也不管鹹豐早已不耐煩的眼色,紛分三叩九拜之後才慢慢退下去。懷著完全不同心情的眾人唯唯諾諾地退下了,唯有李鴻章一人呆在當場,不知道鹹豐單獨留下他來是為了什麼。
當初鹹豐一意要讓在京城過得還算可以的李鴻章隨著好友(其實當時李鴻章差點把呂賢基的祖宗十八代給罵出來)呂賢其回家興辦地方團練之時,李鴻章還是一臉的不樂意,這老家跟天軍打得不可開交,鹹豐這時候讓自己回去練兵跟發賊拚命,那不是那自己去送死嗎?還好李家大廬州也算是豪門大族,特別是自從父輩開始,更是廬州地區的書香門第的表率,李鴻章很快就憑借家族的餘蔭與個人的魅力拉起了一支隊伍。
剛上戰場的李鴻章心裏還是很發毛的,必竟一個手無負雞之力的文人哪見那種血淋淋的場麵。不過經過幾次戰火的洗禮之後,一向自負多才而又心懷報國之誌的李鴻章也開始熱血沸騰了起來,戰場上那咱千軍萬軍衝殺,槍炮齊鳴的振悍聲麵,讓李鴻章似乎找到了一條不同尋常的報國之路,特加是從山西回來之後,李鴻章更堅定了投筆從戎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