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三聲震耳欲聾的炮聲。
緊接著，灰暗的天空上炸開了三團火焰，火焰漂亮、耀眼！
碎片仙女散花似的漫天飛舞。之後，一個大家夥兒衝出了火焰，拖著一條灰色的尾巴，在高空中劃了一條弧線，朝著地麵墜落了下來。
一周後的淩晨。邊境線上寂靜無聲。蒙蒙的白霧，遮蔽了樹木和山峰。一個黑影從界碑後麵閃出來，迅速地消失在了黎明前的朦朧暗色裏。
兩個小時之後，距離邊界小村光明屯不遠處的馬路上出現了一名警察，恰在此時，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了突突突的馬達聲，警察十分警惕地回頭看去，見一個農民開著拖拉機正往自己跟前駛來，於是便把剛才提起來的心放下，十分高興地招手，問農民開車去什麼地方，農民從拖拉機的駕駛室裏探出頭來，說自己要去郝家廟。警察喜出望外，於是立即掏出一包“大前門”香煙扔進駕駛室請求搭車。農民對警察的大方很感激，於是點頭應允，並親自跳下車來，把警察扶上後麵的拖鬥。
拖拉機開出一段路之後遇到了邊防檢查站，檢查站工作人員要求警察出示證件。
警察不慌不忙，從口袋裏掏出邊境通行證遞過去。
工作人員看了看邊境證，又讓他出示工作證，於是，他又從兜裏掏出了饒河縣公安局的工作證和出差介紹信。
證件齊全，檢查站的工作人員揮手放行。
幾十分鍾後，拖拉機到了郝家廟，警察跳下車，謝過農民，告辭而去。
是夜，警察在郝家廟鎮上的“工農兵旅社”出乎意料地被捕了。
公安人員從他的背囊裏查獲兩枚高爆燃燒彈。
警察的真名叫竇祥鬆。被捕後，很快就交代了其充任敵方間諜，受命潛入中國執行炸毀飛機，阻止我方解析飛機核心技術的犯罪事實。
1969年9月21日代號“羚羊”的間諜，在國內負有命案，逃亡國外的竇祥鬆被判死刑，執行槍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