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別來了。能忍就忍吧,多陪在她身邊,感情自然就出來了。”於佩佩開導他。

“望就這樣望了,你真不要我過來?我也挺長時間沒見你了,還好嗎?”

“很好。你別來看我了,我看到你就會想起以前,我難過。”於佩佩聲音有些哽咽了。

“你還想著那個人?”葉楚天問道。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沒辦法。”

“唉,不知道怎麼說你。你乖乖睡覺,實在不行,把工人叫起來陪你。”

“嗯,我掛了。”

葉楚天走出浴室,樂梓煙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見他出來,衝著他又是一頓臭罵:“死人渣晚上把手機關了!”

“你比我還霸道。”葉楚天關了手機,重新上了床,聞到了股酸味,當然,這種味道對於他來說,卻比蜜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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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於佩佩在茶樓遇到了殷然。

當時殷然也是被吳思聰的電話招去的,又是欠了賭債找他幫忙的。每次都是這樣,都說是最後一次了,可是當再一次找到殷然他還是得去救他。有時候殷然也恨自己心軟,總是不忍見到吳恩聰被打得滿身都是傷,勸他戒賭戒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沒用。

從接到電話起他就黑著一張臉,於佩佩剛好在那間茶樓和朋友喝茶,第一眼看到他,就對朋友說:“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跟誰欠他錢似的。”

交了錢把吳恩聰贖出來,殷然一路走一路罵,吳恩聰就跟在身邊一會恩人,一會祖宗地叫,終於把他逗樂了,笑了出來。

這個笑容,正好被於佩佩看到,一時間竟愣住了。

愛情,往往就發生在一瞬間。

當她告訴葉楚天喜歡上一個男人的時候,葉楚天便差人很快查到了殷然,那時候的殷然,還不在興業做事,剛從家鄉出來,在一間小公司做著打雜的工作,辛苦不說,掙得錢也不多,葉楚天便適當地動用了一點關係讓殷然從一個打雜得做到了經理。

而於佩佩也跟著進了那間公司,成了殷然的同事,這一切都是葉楚天安排的。他認為隻要他們有機會相處了,在一起,也就是水到渠成的。

當於佩佩告殷然表白的時候,卻被拒絕了。

從來都是被兩個哥哥寵著長大的她就沒有這委屈過,在殷然麵前哭得收不住聲。

殷然隻是這樣告訴她:“你看我現在要錢沒錢,要事業沒事業,我真敢談戀愛,我不願意我的女人吃苦。”

其實殷然說的是事實,對佩佩他說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隻是的確沒有想過在那個時候談戀愛。

那時候他剛剛升了職,而且還是跨級升職,他一直以為是老板賞識他的能力,所以他要好好利用這一個機會,要爬得更高,而到了那個時候,才是考慮個人問題的時候。

當然,他不會要求於佩佩等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有權利要求一個女人等自己奮鬥,除非是她自願。

於佩佩顯然會錯了殷然的意,她認為他這樣說隻是不想拒絕得太難聽,這一切都是借口,在殷然麵前哭得傷心得不能自己。

殷然不知所措,想安慰又找不到合適的話說,隻有不停地遞紙巾。

於佩佩被拒絕的事很快就被葉楚天知道了,他怒不可赦,這麼寶貝的妹妹居然會有人忍心不接受她,他倒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他驕傲的地方。

想要有事業才談戀愛,可以,我給你事業,你想到的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能對佩佩好。葉楚天相信殷然不可能拒絕,所以背著佩佩把殷然約出來,隻是沒有親自出麵,而是坐在一旁看著。

殷然準時赴約。

有人要拿錢給他,他沒有要;還說要給他事業,可以為他開一間公司,他不屑地冷笑;把那人逼急了,叫嚷著讓他不要太囂張,就連你經理的位置也是我們老板賞給你的,別不識好歹。我們小姐給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做人要學會知足。

殷然氣得渾身發抖,回頭就到公司辭了職,到離開也沒和於佩佩說過一句話。

殷然辭職後,於佩佩也離開了那個公司。

後來,當她知道殷然離開的原因後,一定要搬出去一個人住,葉楚天怎麼也擋不住。

葉楚天往她卡上存的錢她一分鍾也沒有用過,一直在家裏做兼職翻譯掙錢,日子過得也舒適。

一年過去了,沒想到還能見到殷然,他還能過得這麼滋潤,難為佩佩一直想著他。

所以當初回憶起殷然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要破壞他的愛情,說什麼也要把兩人拆散。隻是很多事你開始了,發展起來就不在自己控製中了,或許,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真的愛上樂梓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