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倩倩幫權詩潔吹衣服,薑非彧正好進來。
瞬間,他好看的眉頭擰了起來:“衣服怎麼了?”
“沒事。”權詩潔武語氣依舊是淡淡的。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是棉衣不是t恤,吹風機一時半會怎麼可能吹的幹呢?”
想著某個女人上午就這樣挨了半天,薑非彧就惱的不行,迅速脫下身上的羽絨外套:“穿這個吧,別吹了。”
吳倩倩停下來,手足無措。
權詩潔推開他,繼續交代吳倩倩吹:“別理他。”
“你不聽話是不是?”
“你以為你是誰啊?”她憑什麼要聽話:“我衣服濕了,我自己吹幹,沒礙著你吧,薑少爺,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一句話,差點把他堵死:“我關心同學,可不可以?”
“不勞駕您關心,您太金貴了,感冒了我可擔待不起……”
忽冷忽熱的,什麼意思啊?甩她好玩是吧。
本就惱,先被權詩潔一懟,他又有點煩了。
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聽的他腦殼騰。
作為第三人,吳倩倩被遷怒了:“行了,你別吹了,吵死了。”
“我……”夾在中間,吳倩倩真心覺得自己兩頭不是人,若不是喻洲恩吩咐說,讓她多撮合撮合兩人,她真的想直接開罵了。
哪有這樣的人啊?她好心好意幫忙,費力不討好就算了,還充當受氣包!
當場,吳倩倩就撂挑子了:“我不吹了,你幫小四吹。”
說罷,她把吹風機塞薑非彧手機就走開了。
權詩潔這會兒,寧願濕著,也不想吹了。
扭頭想走,被薑非彧緊緊的握緊了手腕。
她反抗著:“薑非彧,你要幹嘛?”
她就想不通了:“要分手的是你,糾纏不休的還是你。你怎麼就這麼賤呢?”
她惹不起,她盡力躲著了,還不行嗎?
“我就是賤,就是賤才喜歡你,你說你有什麼好的,長相家世身材,沒有一樣過人之處,我是腦子進多少水才會喜歡你!”
“你腦子沒進水,進水的是我的腦子。我就不應該答應和你在一起。”明明最委屈的是她,怎麼就成了罪人呢:“聽說你受傷了,我大半夜的跑去找你,聽說你和別人鬧矛盾了,我想方設法逗你開心。和你在一起時,我放下我所有的自傲,因為我以為,你可以給我足夠的安全感。可是你呢,你一言不合就說分手,然後迅速和下家親親我我。是!我是一無是處,可一無是處的我心是熱的,是活的。它會痛會難過,它不比你們任何一個的差……你想要,我二話不說就給了你,你呢?你怎麼報答我的?玩膩了,就不要了……”
最後的四個字,她說的很輕,也很無奈……
這是薑非彧認識權詩潔以來,她第一次說這麼長的一段話。
昂著頭,高傲又卑微。
“你先換上衣服吧。”他試圖幫權詩潔把衣服換上。
天寒地凍的天氣,首先他不希望她著涼,之後的,換好衣服再說。
權詩潔一把推開他,帶著憎惡:“少假惺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