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蕾和二愣子看到幾十個拿砍刀的大漢,心中十分害怕。倒是楊風緩緩的吐出一口煙圈,“你是說那幾條瘋狗啊。他們出來亂咬人,我就踹了它們幾腳。你就是狗的主人?”
“你放肆,你什麼東西也配這樣和虎哥說話。”虎哥旁邊的烏龜上前指著楊風嗬斥道。
轉而烏龜又衝虎哥說道,“虎哥,給個話,我這就去砍死他。丫丫個呸的太囂張了他。”
烏龜似乎很憤怒,不過虎哥卻比較淡定,“今天是我虎哥接收翡翠酒吧的大喜日子。我不想在這個喜慶的日子裏砍人。你們三個人還不快給誒我滾。”
“虎哥,就這樣放過他,會不會太便宜他了?”烏龜低聲問道。見虎哥給他使了個眼子,他馬上明白過來,“我明白了。等他們離開這酒吧,我就帶人去路上堵截。男的打殘,女的留下給虎哥快活。”
虎哥大喜,猛的一拍烏龜的肩膀,“好你小子,跟著我虎哥這幾年沒白混。事情辦成了我提拔你做我的副手。”
“多謝虎哥。小弟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烏龜也是大為高興。他很清楚虎哥是權哥身邊的二號人物,若是能夠做虎哥的副手,那麼在權哥手下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
想到這裏,烏龜心中忍不住竊喜起來,“奶奶個球的,前幾天隔壁家的小允子還敢打我馬子的主意。等我成為了虎哥的副手,我不但要把我馬子搶回來,我還要把你馬子也給泡了。哈哈哈……”
烏龜指著楊風三個人大喝一聲,“沒聽到咱們虎哥發話讓你們滾蛋麼。還不快滾。”
周圍的幾十個砍刀手往前圍了幾步,劍拔弩張,給人極大的震懾。二愣子和陳玉蕾都感覺到要窒息了。
陳玉蕾拉了拉楊風的肩膀,“楊風,要不我們還是走吧。這情況不太妙啊。”
楊風伸手拍了拍陳玉蕾的手,然後站了起來。楊風的右腳猛的在地上的開山刀上一蹬,開山刀頓時從地麵上高高彈起。沉重的開山刀飛起五米高,然後在空中幾度反轉,最終刀尖朝下倒插在地麵上。
“鏗!”
開山刀穩穩的倒插在瓷磚裏。刀身微微的晃動著,發出“嗡嗡”的啞聲。
“剛才打傷翡翠酒吧幾個姐妹的人,剛才將翡翠酒吧的一切設備付之一炬的人,就是你們?”楊風聲音低沉,冷冷的看著對麵的幾十個砍刀手。
低沉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戰,冰冷的眼神讓人仿佛掉進了冰窖。
烏龜都嚇了一跳,吞了一口唾沫強忍住心中的那股寒意,“沒錯,這都是我們幹的。你能怎麼子?”
楊風仍舊冷冷的看著對方,“這是你們的意思,還是權哥的意思?”
烏龜冷笑道,“這既是我們的意思,也是權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