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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昕 清代史學家、漢學家。是我國18世紀知識最為淵博和專精的學術大師,他在生前就已是飲譽海內的著名學者,王昶、段玉裁、王引之、淩廷堪、阮元、江藩等著名學者都給予他極高的評價,公推錢氏為“一代儒宗”。
王昶 清朝官吏。1754年進士,授內閣中書,後又擢刑部郎中。1768年王昶隨大學士、雲貴總督平定大小金川。在軍營9年,所有奏檄,均由王昶起草。凱旋時乾隆賜宴紫光閣,擢升為鴻臚寺卿,賞戴花翎,後又升為大理寺卿,都察院右副都禦使。
儀門 舊時官衙,即府第的大門之內的門,也指官署的旁門。在古代,“衙門”或“官邸”轅門內具有“威儀”點綴的正門,成為儀門。有的旁門也借稱“儀門”。有的後門也可以稱為“儀門”。明代和清代的官署、邸宅大門內的第二重正門。儀門一稱取自孔子第三十二代孫孔穎達的《周易正義》 “有儀可象”之句而得名。
鄭板橋 (1693年~1765年),清代官吏、書畫家和文學家。名燮,字克柔,今江蘇生人。“揚州八怪”之一。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元年進士。他的詩、書、畫均曠世獨立,世稱“三絕”。著有《板橋全集》。
釋迦牟尼 (約公元前624/564年~公元前544/484年),原名悉達多·喬達摩,古印度釋迦族人。本是迦毗羅衛國太子,後來成為佛教創始人。成佛後被稱為釋迦牟尼,尊稱為佛陀,意思是覺悟者,也就是徹底覺悟宇宙和生命真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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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分為九乘佛法,然而禪宗就是教外別傳的第十乘。禪宗又名佛心宗攝持一切乘,是漢傳佛教宗派之一,始於菩提達摩,盛於六祖惠能,中晚唐之後成為漢傳佛教的主流,也是漢傳佛教最主要的象征之一。
漢傳佛教宗派多來自於印度,但唯獨天台宗、華嚴宗與禪宗,是由我國獨立發展出的三個本土佛教宗派,其中又以禪宗最具獨特的性格。禪宗的核心思想為是: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
江南橋鄉的古風古韻
朱家角素有“江南橋鄉”的美譽,據清乾隆時期的《金澤誌書》記載,金澤四麵臨水,內部多有支流河流,橋梁也比其他鎮要多,古代稱“四十二虹橋”。
但是,後來有關部門根據相關資料及當地老人的回憶,隻能查到28座古橋,由於年久失修,毀壞嚴重。其中:放生橋、萬安橋、普濟橋、迎祥橋、天皇閣橋、如意橋、汴水虹橋等橋仍然存在。這些橋梁造型美觀,結構精巧,深受國內外橋梁專家和學者們注目。
最值得一提的是放生橋。放生橋橫跨於鎮東首漕港河上,是一座五孔石拱橋,全長 70.8米,寬5.8米,高7.4米,是上海地區最長、最大、最高的五孔石拱橋,稱為“滬上第一橋”。
古代時,12千米長的漕港河僅有這一座大橋,南堍就是朱家角鎮,隔岸是昆山並亭,因其地處澱山湖要衝,這座橋在元代時期就已成為交通要道。
1571年,慈門寺僧性潮募建放生橋。400多年前要在水深流急的大江上建造如此大橋,談何容易。
該橋設置了超薄的柔性墩,使主拱受力大大減小,材料大大節省,這對當地缺乏礦山資源,造橋石料全靠外運來說是十分經濟的。橋拱主拱圈采用縱聯分節並列砌法,加強了拱石間的聯係,使薄墩橋變得更為堅固。
橋的中孔9節拱石,兩邊孔分別為7節、5節,每節由9道拱石並列而成。上下拱石間有獨塊橫係石連接。橋台座石也是整塊石板,顯得十分穩固。
由於墩薄,加上橋拱自然遞增,全橋形成一個緩和順適的縱坡,自然和諧地銜接兩岸街麵,顯得雄偉而不笨重。橋上的石刻技藝十分高超,龍門石上鐫有8條盤龍,環繞明珠,形態逼真。
橋頂四角蹲著4隻石獅,仰頭張嘴,栩栩如生。中間有竹節望柱,橋麵中央鑲嵌雕花石板。
長方形板式橋欄,四角方整,棱角分明。橋東建有碑亭,供行人憩息,臨水築以石駁,鑿以鎖纜孔,作為舟楫停泊之用。橋壁柱石上刻有清晰的楹聯:
帆影逐歸鴻鎖住玉山雲一片;
潮聲喧走馬平溪珠浦浪千重。
楹聯各12字,自上而下,似山澗飛瀑,一瀉百丈,頗有氣勢。它描繪了漕港水運繁忙的景象和江河波濤的洶湧,更加突出了放生橋的宏偉氣派。
放生橋長如帶,形如虹。“井帶長虹”成為朱家角十景之一。曆來文人雅士讚美此橋,有詩寫道:
長橋駕彩虹,往來便是井。
日中交易過,斜陽亂人影。
這首詩沒有詳細描寫那酒肆、茶樓。店麵、鋪房、河流和橋路,而是以時間的空間化展現了古鎮一天繁華的景象。盡管一天最好的時光已過去,但是橋的兩岸仍然是那樣熱鬧。
一個“亂”字,突出了車馬喧鬧,行人穿梭流動的場麵,佇立橋頂,遠眺近望,水鄉風貌盡收眼底。
放生橋淩空而起,以超越凡力的想象跨越寬闊的江麵,表現出我國古代一代橋工克服天然險阻的無窮智慧和力量。從美學角度看,放生橋又是一座將功能、技術、經濟和美觀融合一體綜合性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