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之光——京畿神韻1(2 / 3)

勝芳鎮南音樂會的演出儀式、陣形及具有獨特風格的相關器物都是佛教音樂在民間的真實遺存,也是認識研究古典佛教音樂及當地民俗民風的重要資料。

由於各種因素的影響,屈家營音樂會、高洛音樂會、高橋音樂會、勝芳音樂會正麵臨著傳承的巨大困難,隻有加大保護力度,才可能傳承這一優秀民間文化遺產。

【旁注】

笙 我國古老的簧管樂器,古代八音樂器之一,借由每根管子中的簧片發聲,是吹管樂器中唯一的和聲樂器,也是唯一能吹吸發聲的樂器,其音色清晰透亮,音域寬廣,感染力強。

師曠 山西洪洞人,春秋時著名樂師。他生而無目,故自稱“盲臣”、“瞑臣”。在晉悼公初年進入宮廷擔任主樂大師,憑借其藝術造詣、滿腹經綸和善辮口才贏得悼、平二公的信任,悼公末抑或平公時為太宰,是著名的政治家、教育家、音樂家。

鑔 蒙古、藏、侗、傣、漢等各民族互擊體鳴樂器。演奏時,持鑔和演奏技巧與鈸相同,發音清脆明亮。常用於佛教、道教音樂和文娛活動中。在藏戲、京劇、豫劇、晉劇等戲曲、少數民族民間樂隊、河北吹歌、十番鑼鼓、 福建南音、潮州鑼鼓等器樂合奏和舞蹈伴奏中,也是重要的節奏樂器。

法器 又稱為佛器、佛具、法具或道具。就廣義而言,凡是在佛教寺院內,所有莊嚴佛壇,以及用於祈請、修法、供養、法會等各類佛事的器具,或是佛教徒所攜帶的念珠,乃至錫杖等修行用的資具,都可稱之為法器。法器如果以用途來區分,一般大約可分為莊嚴具、供佛器、報時器、容置器、攜行器及密教法器等6種。

【閱讀鏈接】

冀中笙管樂的演奏者全部是不脫離農業生產的農民,除農忙季節小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聚集起來演奏。除自娛外,有時也參加民間婚、喪、喜、慶的禮儀演奏。

特別是每年的燈節前後,更是吹歌會的活動高峰,各村吹歌會都要受聘到鄰近的友好村莊去“串村”,一路不停地演奏,樂隊一進村則鞭炮齊鳴,鑼鼓喧天,熱鬧非凡。

冀中管樂代表性的樂曲有《放驢》、《小二番》、《大二番》、《萬年歡》、《集賢賓》、《哈哈腔》、《雙黃鶯》、《豆葉黃》、《脫布衫》、《大扯不斷》、《抱龍台》、《大繡鞋》、《小磨坊》、《鬥鵪鶉》、《八仙慶壽》等。

剛柔並濟的井陘拉花

井陘位於河北西部與山西交界的太行山深處,素有“天下九塞,井陘其一”之說。井陘曆史悠久,源遠流長。悠久的曆史孕育了井陘優秀的文化藝術。

井陘拉花是諸多民間藝術中的佼佼者,也是井陘人最喜愛的民間舞蹈,素有“井陘拉花遍地扭”俗語。

井陘拉花源於民間節日、廟會、慶典、拜神時的民間街頭花會,曆史悠久,源遠流長。早在813年成書的《元和郡縣誌》就有記載。

關於井陘拉花的產生,還有一個美麗的傳說:

據說,在宋末元初時,井陘深山裏有一個殘忍無道的歹徒,占山為王,經常搶劫民財,殘害百姓,每逢年關,都要下山搶男霸女,男的充當奴隸,為其守護山寨,女的供其淫樂。當地百姓恨之入骨,便想除掉這個惡貫滿盈的山大王。

有一年春節,當地百姓選拔了一夥膽大心細、武藝高強的青年男女,裝扮成賣藝的,如:村姑、花童、漁婦、田公、貨郎等。

身著五顏六色的彩衣,手持精巧美麗的花傘、花扇、花瓶、花籃、霸王鞭等物件,暗中攜帶著各種兵器,佯裝途經山親,故意讓強盜劫掠入山。

深夜,這些青年男女趁山大王尋歡作樂和給他獻藝之機,與被搶劫去的民夫裏應外合,放火燒了山寨,除掉了山大王,解救出許多被掠的黎民百姓。

自此以後,每逢年節,當地百姓都打起花傘,舞起彩扇,挑起花瓶、花籃,打起霸王鞭,結隊歡舞,以示慶祝。

拉花的形成和發展,是遊動文化和大山文化相互融合的結晶。在融合的過程中,他不僅承襲了其他舞蹈的特點,更主要是根據井陘特有的地域特征、風俗特征而發展形成了獨有的舞風。

拉花是一種不受場地限製,即可街頭、場院演出,也可登台獻技,時間可長可短的群舞。

演出方式可分為兩種,一種是行進中的演出,稱為過街,這種表演因受行進的局限,僅能用一根鞭、二龍並進等簡單的隊形,無法追求舞蹈的完整性,但有因地製宜的特點,此一般在參加拉會和踩街時采用。

另一種為場地演出,其隊形多變,能充分發揮演員的表演技能,而且演出完整。參加演出的演員,一般為6的倍數。

從表演形式上看,拉花可分為蹺子拉花和地拉花兩種。所謂蹺子拉花,即扮演女角者,腳踩蹺子進行表演,代表流派是固地拉花。

後來,蹺子拉花還演化為一種猶如西方芭蕾舞中的立腳尖,以木削的“戳蹺”捆綁於腳,而且戳蹺穿以鞋襪遮蓋,猶如古代婦女的“三寸金蓮”。表演時,演員隻有始終保持“立腳尖”姿態才能表演。

這種拉花中的女角雖為男扮女裝,但因受“戳蹺”的影響,使身體前傾、腆胸、塌腰、翹臀,移步嬌媚,逼真地再現了古代婦女的神韻。

蹺子拉花掌握難度大,經多時訓練方能表演,俗有“冬練三冬、春練三春”之說,特別是腳綁戳蹺的就更難。在井陘流傳著一句“固地的拉花——一片功”的歇後語,就是對戳蹺難度的形容。

清末時期,此類拉花進入鼎盛時期,被官方譽為井陘的四大迎神賽會形式之一。隨著婦女放足以及群眾審美觀的改變,這種“拉花“逐漸衰落。有的如南平望拉花從蹺上解放下來,演變為一種不同於地拉花的地蹺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