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夜深人靜,秋風瑟瑟。
空寂的複合式套房,坐在樓梯口的夏千夜聽到樓下傳來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連忙起身快步下樓。
門,從外推開,莫登賢看到夏千夜有些意外。
她把視線移到他攙扶著的男人身上去,濃密飛揚的劍眉,深邃如夜的黑瞳,鼻梁又挺又直,上薄下厚的唇瓣,堅毅不屈的下巴,有如鬼斧神工般精雕細鑿出來的俊朗五官,冷淡疏離間隱隱透露出些許狂野……
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
“夫人還沒睡啊?今晚有個應酬,總裁喝了點酒。”莫登賢邊解釋邊把人扶進屋,然後離去。
厲漠然坐在沙發上,鬆解領帶。他並沒有醉,隻是腦袋有些沉不適合開車回來。
夏千夜倒了杯水給他,“喝口水會好些。”
狹長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冷冷而笑,倏地,手一揮,抓住她的手臂扯過來壓在了身下開始剝除她的睡衣。
“別……漠然……”她抗拒。
“夏千夜,你該不會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吧!”他笑她欲擒故眾,手已經探入她的裙底扯下她的底.褲,撫弄柔軟的花苞。
經他的提醒,她才恍然想起,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也是他會大赦‘寵幸’她的特別日子!
“你醉了!”她去推他探索的手。
“還有十分鍾就過十二點了,你等我回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嫖你?”他將她的手扣壓頭頂之上,另一手粗魯地揉弄她的綿軟。
“不是!我有事和你說!”秀眉擰緊,她扭著身子掙紮。婚姻讓他們在一塊生活了三年,對他刻薄的話已經習以為然。
他頓住動作,“真的不要?”
“對!我不要!”夏千夜雙手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然後拉好淩亂的衣服。
每個月的月初和月底這兩天是他們夫妻‘和諧’的日子,一開始她不懂為什麼是這兩天,後來知道了原來碰她對他來說就像赴刑場一樣,最好一刀落地。
“是你不要的。”他樂於成全的起身,拿起外套上樓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順手關上房門,一隻白嫩的手卻從外麵阻礙了他的動作。
“等一下!”
她氣喘籲籲地出現在他麵前,他挑眉,環胸倚在一旁,抬手看腕表,“還有五分鍾,要做全套是不可能的。”
所以,過期不候!
“我是來跟你說一聲,明天別忘了早些回來陪嬡嬡過生日。”
話剛說完,纖細的身子已經被他扯過去壓在了門板上。
他俯首,挑起她小巧的下頜,黑如曜石的眼中帶著冷若刺骨的輕視,“利用你女兒來耍心機,你的花招能再高明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