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一聽就知道他事不關己不會秉公處理了,隻是找些由頭處罰自己而已,你是築基修士,可你做出高階修士該有的樣子了麼?我憑什麼對你用敬語?他冷冷一笑道:“你打算怎麼處罰我?”
“還不知悔改!第一條罰你三百靈石,第二條罰你三百靈石,其它的等吳啟剛來了再說吧!”
“這麼說我今天就是得了月俸也還是欠你們三百靈石,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哪。”
“你待怎樣?”
“不怎樣,我心中不服。”
“不服就打服了你!”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還不趕緊的!”
周圍外門弟子被嚇得一退再退,誰也不願靠近這個敢跟築基修士叫板的瘋子,藍袍修士已是怒發如狂,從沒見過如此猖狂之人,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叫囂,不給他點教訓自己的臉還往哪擱了?張口斥退兩個練氣後期修士踏步上前抬手一道真元打出霎時凝聚成猛虎形態張牙舞爪撲向陸遙!
唏!真氣化形!這我可破不了!陸遙雖具雄心壯誌可也有自知之明,真氣化形是築基期特有的技能,是真氣液化以後才能施展的,威力無窮,他的真元雖厚也無法硬扛,正要閃身讓開卻聽小智的聲音急道:“不能讓開!它會追著你跑的,到時候你就被動了。”
“那怎麼辦?”
“你的‘天絕散靈手’雖是初級階段,但加上你的‘入微之眼’和我的閃電級大數據分析演算能力可以推斷出這化形之獸的弱點在鼻尖後方十二點五厘米偏左三厘米的地方。”
“我去!你能不能說清楚點啊!”
“就是它的心髒部位,那是化形之獸可以持續追擊你的力量源泉,咳,我直接給你標出來吧!”
兩人交流雖多但實際上就是一個念頭的時間,真元猛虎剛剛躍至陸遙身前一丈之地,它的身體內已亮起一個紅點,陸遙抬手劍指打出,一道凝聚之極的真元如劍般刺向那個紅點。
“嘩”的一下,真元猛虎瞬間消失化作嫋嫋白氣飄散空中!藍袍修士臉色一白,如此多的真元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了,還寸功未立,他的身體和心理同時受到了雙重打擊,滿目都是不可置信,他這輩子都沒見過誰能這麼破掉築基修士的化形攻擊,就算金丹修士,雖不怕這種攻擊可也不是這麼個破法,整個大殿所有人的鴉雀無聲,完全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藍袍修士的心情更是一涼到底,要是自己隻有這一種攻擊手段,還真會讓這練氣一層的小子給拿下不成?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築基修士有的是手段,陸遙也沒自大到接了人家一招就真以為自己能跟人家勢均力敵了,不過藍袍修士本來跟他沒什麼仇,此時若是動用法器就不是處理問題,而是以大欺小了,場麵一時僵持下來,眾人都有些尷尬,壓服不了陸遙,難道還真跟他講道理嗎?
就在此時兩道遁光落在門外,兩個身穿黑袍外罩軟甲的修士手持令牌喝道:“執法堂在此辦事,無關人等退避!”
待低階弟子都退出大殿,二人看了看殿內剩下的幾人喝道:“聽聞有人在雜物堂鬧事,相關人等帶齊證物立即前往執法大殿不得有誤!”說完腳踏飛劍轉身遁去。
藍袍修士恨恨地看了陸遙一眼揮手祭出一隻小型飛舟帶上兩個練氣修士和山羊胡飛空而走,陸遙歎了口氣隻得邁步走向半山腰的執法大殿。
執法大殿建築風格簡約古樸大氣凜然,給人一種森嚴厚重的感覺,大殿內雖然明亮卻讓人覺得陰冷,一位金丹期長老兩位築基期執法高坐於長案之後俯視著下方幾人渾身上下煞氣凜凜兩人不寒而栗,氣勢與那藍袍修士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陸遙等幾人與執法堂幾位長老執法見禮之後便依序陳述事實,不敢有絲毫虛假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