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沐景逸原本緊握的雙拳不再滲出血絲,拳頭也鬆開了,接著抬起頭,對天長笑,開始時詭異,之後變得肆無忌憚,直接對天長嘯了起來。原本溫和的麵容此刻被刺耳的笑扭曲,竟顯得有點猙獰、恐怖。
“南朝血言,雖然你很愛我,我也很愛你,但是!”沐景逸說到但是的時候,原本平和下來的麵容又變的猙獰起來,“為了我的天狼蛛教能夠複興,你,隻能小小的犧牲一下,成為我統一世界的犧牲品!”說到這,沐景逸猙獰的麵容籠罩上一抹肅殺。忽然,從他的袖子口,爬出一隻渾身黝黑的狼蛛——天狼魔蛛,緊接著,成千上萬的天狼魔蛛朝血言消失的地方湧去。
“感到榮幸吧!因為你是天狼魔蛛第一個食用的人類,不,是祭祀品!”沐景逸也走入了冰火森林,和血言不同的,是他的前方,一大群恐怖的狼蛛前行著。
冰火森林內——
“冰火森林也不過如此,什麼火毒之王,隻是一群小小的蠍子。”手起刀落,處於瘋狂殺虐中的血言甩了甩手中的匕首,而她的腳下,所有的火蠍無一成了一具屍體。畢竟在血言這位玩毒的高手下,這些火蠍隻不過是家常便飯。
“血言,你在哪呀!”冰火森林裏響起了一個洪亮的男聲。
“這家夥,還是跟來了。”血言就知道沐景逸會擔心自己。一陣奔跑,血言就找到了聲音的發源地——寒雪鬆林。
“血言,你來了呀。擔心死我了。”看到血言的出現,沐景逸大大的喘了一口氣,“肩膀好像有點酸,頭暈暈的,血言……”沐景逸突然感到有些不適,剛想讓血言扶他一把,就昏倒在了雪地上。
“逸!”血言近乎瘋狂地跑到沐景逸身邊,將他扶起。
血言將沐景逸背到一棵大樹下,將沐景逸的長袖一下子撕開,一個不斷冒著深青色毒液的傷口正不斷惡化,現在已經蔓延到頸部了。
“可惡,是冰蛛的寒毒,還是極其強烈的快性毒液。”出門前,血言根本沒有沒有帶能解冰蛛毒的解藥,現在,沐景逸如果被咬的不是手臂,而是手指,恐怕毒素早就蔓延到心髒了。
萬般無奈之下,血言拿出一把匕首,放在雪地裏冰了又冰,接著,血花飛濺,血言的動脈被切開了,從動脈處流出了涓涓鮮血。血言馬上將血送入自己口中,然後對上沐景逸的唇,吻了下去,血言的血就這樣到了沐景逸體內。接著,血言又將不斷流出的血灑在沐景逸四周,又抹在沐景逸的傷口上,才拿出繃帶,綁住傷口。沐景逸也漸漸醒了。
“血言,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沐景逸虛弱地向血言道歉。
“你還知道道歉,從小到大,你給我添了多少麻煩,你覺得,我會在意嗎?”血言站起身來,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血言,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呀?”沐景逸問了一句。
“你都這樣了,我還有不幫的理由?說,什麼事。”血言不厭其煩,耐心地問。
“謝謝你,血言。我要你幫的忙就是…”沐景逸忽然停頓了一下,“死!”
一隻碩大的狼蛛在血言的手腕處狠狠的咬了一口,毒素迅速蔓延開來。
“沐景逸,你!”顧不上說話,血言的頭眩暈了一下。
恢複過來後,血言不斷地往前跑,而沐景逸卻慢條斯理地說:“沒用的,前麵是懸崖,你要不是被我的狼蛛吃了,就是掉下懸崖!來,你選擇哪條路?哈哈哈哈!”沐景逸說完猙獰的笑了起來。
“沐景逸,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死我!”血言十分平靜地問沐景逸。
“血言,你還記得嗎?在你父母救回我的那年,天狼蛛教剛好被你的家族毀滅。而我因為貪玩,從教中跑了出去,當我回來時,滿地的屍體,殷紅的血,你知道這讓我有多害怕嗎?我因為傷心過度,昏了過去。之後,就被你父母認為是天狼蛛教抓來的小孩子,給帶回了南朝家。當我知道了這一切,我恨不得殺了你,喝你的血,抽你的筋,今天,我終於可以為族人報仇血恨,複興天狼蛛教了。哈哈哈!”沐景逸說得滿目猙獰,完全顛覆了之前溫和儒雅的氣質。
“哼,我的族人做的是對的,你們天狼蛛教專用活人試毒藥,弄得民不聊生,你們本就該死!我南朝血言,死了也不要任你宰割。”說完,血言毅然的跳下了懸崖。
沒有人看見,在血言墜下懸崖的那一刻,一枚閃爍著黑白紅藍四種光的十字架沒入了血言體內,血言的身體化成了一朵朵曼陀羅,消失在這無底懸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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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萌寶們,我剛開始寫,文筆可能不太好,要是不好,請多多提點建議,畢竟我才小學,需要勤能補拙,虛心請教,所以請多多指教,多多體諒!(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