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呀!”聽到妻子發了狠話,雷世良有些緊張了。苦笑著陪道:“你誤會了老婆,真不知道是哪個該天殺的中傷我,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麼?那是別人妒忌我才潑我糞的,你可千萬別信呀。”
看樣子他非常在意在財產上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張至寶猛的轉過身望著雷世良,心道:“雷老虎啊雷老虎,你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王八蛋,是你不講信用在前,別怪我張至寶對你使招了。”
想罷,他笑眯眯的朝兩人走去。
見張至寶走了一半又轉回來,正愁眉不展的雷世良以為他又是為了工程的事,便沒好氣的吼道:“幹什麼你!沒看到我這正煩著嘛。去去去,自己找老索要去。”
“嘿嘿嘿……”張至寶冷笑了幾聲,上前怪異的看了一眼雷世良的老婆,再看看他,說:“雷老板,我不是為了那個五層樓,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剛才我路過那棟樓,好像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啊!”
說著,他抬起手指向那棟暗藏小三的樓層。雷世良一愣,平日裏微眯的綠豆眼瞬間瞪成了銅鈴般大小,隨即咽了下口水臉色大變,額頭上泌出了點點冷汗。
咦?這王八綠豆眼竟然也能睜的這麼大?張至寶也是一驚,這才發現人類在極致的外力因素下真的能突破自我做出各種打破局限的事來。
“那……那那……那棟樓有什麼問題!?胡說八道,快給我走,這裏不歡迎你。”
見雷世良緊張到差點要結巴,張至寶知道自己的招數對他是極有效的,不禁心中竊喜了一番,繼續道:“您別急著趕我走啊,難不成那樓真有什麼問題麼?”
“你……我……能有什麼問題,你這是胡說八道些什麼呀!!?”
雷世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張至寶的鼻子叫罵道:“說,你小子到底想幹嘛?”
“沒幹嘛,我是為你好,要知道樓房出了事,不但那些質檢機關要來找您麻煩。恐怕也會牽扯到家裏吧,我說的對麼老板娘?”
說著,他轉向女人,一臉盈笑的說道。
而那女人聽他這麼一說,嘖的狐疑了下,皺眉道:“你們工地的事我不管,我隻管那狐狸精的事。”
“這就對了!”
張至寶突然猛的一拍大腿,擺出一副很是認真的模樣,驚的兩人往後退了一小步。
女人訥訥的望著他,問道:“什麼叫對了?你到底什麼意思?”
“嗬嗬,我說的意思就是那棟樓裏……”
見到東窗馬上就要事發,雷世良再一次突破了自我極限,他那肥胖的身軀竟然瞬間如猴子般靈活,一步躥到張至寶身旁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慌張盯著他道:“那樓怎麼了?你可不能胡說八道啊!”
望著他那魂不附體還險些屁滾尿流的表情,張至寶眯眼一笑,用手指輕輕摳了摳嘴邊說:“那棟樓裏的管道鋪設好像有些問題。”
聽到這話,雷世良像剛剛偷完東西的賊回到家裏一般,緊繃的身軀頓時泄了口氣。
可就在這時,張至寶又把危機係數提高了一個等級。
“方才我看到有個很漂亮的女人正在上麵。”
剛鬆了口氣,這句話又像萬斤炸藥一般震的雷世良的心裏是驚天動地,搖搖欲墜。
而一旁的女人也被這話挑動了敏感的神經,蹙眉狐疑的問道:“女人?什麼女人?”
雷世良的眉毛皺成了麻花,張大嘴巴直愣愣的看著張至寶的眼睛,仿佛在說:“你小子這是要我的命啊!”
見時機成熟,張至寶繼續朝女人道:“哦,老板娘,我剛才看到有個漂亮女人在上麵盯著地板看,估摸她是發現了管子的鋪設有點問題,所以才來找雷老板的,我想應該是來預定買房的人吧。”
“嘖,那你說這麼多廢話幹嘛,吵了我的正事。咦?你們不會是和起來唱雙簧吧?我可告訴你雷世良,老娘不吃這一套。”
“老板娘瞧您說的,雷老板在外頭我是不知道他是咋樣的混賬東西,但在工地裏,他可是一心一意做生意的人,跟蹤施工進度那是多麼的敬業,沒日沒夜的都快把我們工人逼上絕路了,您說他哪還有時間去鬼混呀。至少……這兩天是不能的,他一直都在工地裏督促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