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真相(2 / 3)

“嗬嗬,當然想要一個了,這麼好的男人。”像月菊誇張地順著屈玲小姐的意思說道。此時屈玲小姐眼睛迷亂,沉浸在酒精帶來的愉悅中。

“我就知道你需要一個,嘿嘿……”屈玲小姐傻笑道,“來我們這兒的女人也一樣,她們與你一樣,都是非常了不起的女人。”她打了個嗝,繼續道:“但他們都已經結婚了,都想要一個孩子,但是她們的老公,就是那些商賈巨賈們,卻不能生育。你說怎麼辦?月菊。”

“怎麼辦?”像月菊問道。

“嗬,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了。嘿嘿,她們就來找我爸爸,一位蜚聲海內外的大科學家。”

“幹嗎?”像月菊追問道。

“‘醫治’不孕症。”屈玲回答道,“其實他們哪來不育症,實際上都是他們老公問題。”

“哦。”像月菊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爸在這方麵是遺傳領域的專家,組織了一批人專門做這方麵的研究,已經獲得了相當大的成果。當然對那些**出現了問題的商賈巨賈們,他們的太太則采用了,我們經過精挑細選的人捐獻的精子。”

“那麼這些捐獻者們,會不會……”像月菊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會不會把消息走漏出去?”

“嗬,當然不會了。捐獻精子的人一般都安排在研究所之外,我們跟他們說這些精子是用來做科學研究的,至於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研究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當然我們會通過第三方付給他們豐厚的報酬。”屈玲小姐眼睛越來越迷離,“當然啦,有些客人有特殊的需要,我們也請部分捐獻者到我們研究所來。許利人、範西他們就是這樣被邀請的。他們來後,與需要的女客人共進午餐,如果她們覺得那位合適,就使用那位捐獻者的精子;而捐獻者自身並不知道。”

“天哪!原來是這樣的!”像月菊不由得驚叫出來。

咚咚咚……,隨著一陣短暫的敲門聲,章起南走了進來。喝多了屈玲小姐一見到章起南,就略帶酒意地說道:“章總管,月菊工作我已經做通了。她準備來接替周秘書的工作。”

“是嗎?”章起南說道。他有點不相信,於是轉過頭望著像月菊,希望從她哪兒得到一點暗示。

像月菊朝章起南點了點頭,說:“對,我準備接受這項邀請。嗬,希望到時候得到章總管的關照。”

“她一定會照顧你的。你要知道,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姐們了。誰敢怠慢你?”屈玲小姐借著酒意說道。

像月菊借著屈玲的話,笑著對她說:“是的,我的好姐們!有你照顧還有誰敢怠慢我呢!”

章起南接過話題,說:“像小姐,你知道你將要幹的工作具體是做什麼的嗎?”

像月菊一楞,說道:“真的是不太清楚,章總管。”

“嗬,說起來也挺簡單的,就是與你當警察有點兒相似。不過也不全對。你還得要處理與屈玲小姐相關的個人事務。”

“還有呢?”

“負責這裏的安全,警惕這兒的來客,不要把這裏的秘密泄露出去。這點特別重要。”

“你放心,我的姐們那麼優秀,是一定會勝任這份工作的。”屈玲小姐還在喝著酒,“章總管,你不用擔心。”

像月菊勸了半天才勸住屈玲小姐放下酒杯,同意回房去休息。像月菊扶著屈玲小姐,朝她的房間走去。

章起南跟著她們倆,突然她問像月菊:“像小姐,你認為最近A市發生的案件,與和平基金生命科學研究所有關聯嗎?”

“我不敢肯定,章總管。”像月菊說道,“前幾天,我遭人襲擊後,警局出於安全考慮讓我休假,後續案件調查情況就不是很清楚了。我隻知道受害人來過這兒,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那警局為什麼要逮捕江錦文呢?這與江錦文又有什麼關係呢?”章起南問道。

“江錦文是某裝修公司的經理,他負責房屋設計與裝修。嗬嗬,我猜想要是江錦文給你們建的房子裝修過,那說不定就真的與案件聯係起來了。”像月菊半開玩笑地說道,忽然她靈機一動,對章起南說道:“章總管,你去查查,也許江錦文真的來過這兒呢!看看你們的房間,有沒有是他設計裝修的。”

章起南說:“所有設計人員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的,沒有發現一名叫‘江錦文’設計師的。”

像月菊此時忽然想起,自己剛剛參觀的“簡約”房間與許利人的房間十分相似,隻是許俊峰沒有這裏裝修的豪華與考究。難怪自己到“簡約”房間時,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於是道:“那個叫‘簡約’的房間是誰裝修的?”

章起南想了想,說:“要是我沒記錯的話,負責設計這間房子的設計公司是一個女的,名字叫‘像嘉如’。”

像月菊一聽到這名字,就十分激動,差點叫了起來,說道:“這就對了!江錦文的妻子就叫‘像嘉如’,她負責裝修,江錦文負責設計。難怪我到這個‘簡約’房間這麼眼熟,它與許利人的房間十分相似,因為許俊峰的房子也是江錦文設計的。”

“就是江錦文設計的,那又怎麼樣呢?參加設計房間的設計師有很多個,總不至於大家都是犯罪嫌疑人吧。”章起南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被章起南這樣一問,像月菊有點失落,“我已經不在專案組了。不過我覺得江錦文僅來過這裏,又認識被害人,警局逮捕江錦文肯定是有道理的。”

“那麼他的作案動機是什麼呢?”章起南不依不饒地問道。

像月菊扶著屈玲小姐快走到了她的房門口,說:“章總管,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嗬嗬,反正嘛,我已經不是這個專案組的成員了,管他呢!”

“那江錦文被抓起來一般由誰審問?”章起南站在屈玲小姐的房門口問道。

“正常情況,應該由萬景隊長負責審問。”

“哦,”章起南猶豫了一下,說:“這樣吧,今晚我打個電話問問,你看怎麼樣?”

“當然可以了,章總管。”像月菊想這樣也好,也可以適當地了解一下施岩楠的消息。

“那好,晚安!”說完章起南頭也不回的走了。

安頓好屈玲小姐後,像月菊返回到了“荷香”房間。也許是太累加上又喝了點酒的原因,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當她睜開眼睛時,已經6點半了。這比像月菊平常在家裏起床的時間,足足晚了半個多小時。也許是休假的緣故吧,像月菊發現自己全身軟綿綿的,像要散了架子似的。

窗外正下著毛毛雨,冷颼颼地,有點兒涼意。像月菊披著睡衣來到遊泳池邊,準備遊個泳,來放鬆一下自己。昨晚她雖然不像屈玲小姐那樣喝得酩酊大醉,可喝得還是不少。她脫下睡衣,一頭紮進遊泳池中;涼颼颼的水,從她光滑的肌膚上滑過,使她感覺無比清醒和興奮。不一會兒,她遊了十多個來回,感覺身體乏了,才爬出水麵,走進浴室。

像月菊梳洗完畢,穿上休閑服,走出了大門。此時的天已經亮了,雨也停歇了下來。但地上的草依然濕漉漉的,走上去很滑。像月菊拐過灣時,由於腳沒踏穩,差點滑到。此時路邊的草叢中,忽然閃現出了一名高大、威猛的男子漢,將她攙住,說:“像小姐,小心點!”

像月菊為突然出現的男子漢本就有點吃驚,此時聽到他喊自己為“像小姐”,就更加吃驚不已。這時她聽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像小姐,沒事吧。”

像月菊知道,這是總管章起南了。“沒事,章總管。”她向走過來的章起南問道:“章總管,你們的護衛怎麼知道我姓什麼?”

“嗬,你就不懂了吧。”章起南笑著說道,“對於進入我們研究所的每個人,都會自動地記錄在案,並且同步傳輸到每個守衛的電腦上。他們認識你,一點都不為奇。”

“是嘛!你這比公安局還厲害。”像月菊讚歎道。

“那當然了。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出自公安係統,有的還是來自國家安全部或者特種作戰部隊。”

“這麼厲害呀。”

“當然了。如果從近身肉搏來看,你們公安局很難找出幾個勝任的人。”章起南毫不誇張地說道,“對了,昨晚我打電話問了一下萬景隊長,他說江錦文已經無罪釋放了。”

“為什麼?”像月菊十分震驚地問道。

“逮捕江錦文的原因,是由於江錦文在北京休假期間,跑回了A市。但是在對江錦文進行詢問時,他承認自己確實回來過,但他就是不肯開口說出為什麼。”章起南道,“警局看卻是也審問不出什麼結果,就把他給放了。”

“為什麼放了他呀?”像月菊怒氣衝衝地問道,她忘記了審問的萬景隊長,而不是章起南。

“像小姐,我那知道呀。隻知道萬景隊長說,江錦文一直堅持自己是清白的,所以沒辦法就放了。”章起南說道。

其實這時候,章起南根本就不知道像月菊為什麼發這麼大火的原因。因為像月菊知道,如果江錦文真的沒問題的話,那下一步逮捕的必然是施岩楠。你想自己愛戀的人馬上就要逮捕了,像月菊會不急嗎?

“江錦文從北京偷跑回來,肯定有問題。”像月菊蠻不講理地說道。

“嗬,像小姐,這就是不是我們管的事了。”章起南尷尬地一笑,說:“據萬景隊長介紹,江錦文無論是血液還是**,化驗的結果都與現場不符。所以警局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將他放了。”

像月菊忽然感覺到,頭有點暈眩。她無法相信自己深愛的人會是犯罪分子。施岩楠、施岩楠怎麼辦呢?難道他真的是犯罪分子?

“像小姐、像小姐……”章起南站在像月菊的身邊,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以為她是為江錦文的釋放,而感到痛心疾首,於是輕輕說道:“算了吧,反正你在休假,就別去操心了。”

像月菊這才從失態中清醒過來,接著章起南的話說道:“你說得對!我是在度假,幹嗎要操這份閑心呢。”說完朝房間走去。

章起南看著像月菊遠處的背影,喊道:“小心了,像小姐。路滑!”

像月菊回到自己的房間,到了一杯茶,正座在那兒出神。屈玲小姐來了。看上去,屈玲小姐更本就沒有昨晚喝酒時的倦意,一副容光煥發的樣子。

“早晨好,屈玲。”像月菊強打起精神,“昨天晚上喝成那個樣子,怎麼今天精神這麼好呀?”

“嗬嗬,剛剛從泳池起來,當然狀態好了!”屈玲小姐回答道,“月菊,你昨晚沒有我喝的多,怎麼這樣無精打采呀?”

屈玲小姐那裏知道,像月菊正在為施岩楠的事著急,江錦文無罪釋放,那麼頭號嫌疑人就是施岩楠了。於是她說道:“嗬,想到明天施岩楠就要到的,所以就走神了。”

“是不是想他啦?”屈玲小姐調侃道。

像月菊決定不再想這些令人煩惱的事,於是莞爾一笑,說:“瞧你說的!我才沒有你那麼‘賤’呢!”說完像月菊把屈玲小姐輕輕地打了一下。兩人“轟”地一笑,跑開了。

屈玲小姐早已把參觀的事項安排得妥妥當當。她親自帶著像月菊在和平基金生命科學研究所裏,進行參觀。一方麵是介紹研究所的情況,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像月菊到來之前,盡快地熟悉這兒的工作與環境。她一邊走一邊向像月菊介紹著:“你所住的房間區,大部分客人都是到這裏來放鬆的。因為行動比較隱秘,所以這些人,對保密要求都十分高。這些人都有自己的保鏢,但到和平基金生命科學研究所來,並不帶。他們走入飛機或汽車,一切安全就由我們研究所負責。今天早上你也看見了,那些守衛都藏在你不能見到的地方,但一旦有事故,立刻出現在眼前。他們手上的功夫,可比子彈強多了。”

“到這兒來療養的人,大部不能懷孕的原因是平常壓力大,有的二十四小時都在媒體的眼光中,所以特別需要一個放鬆的環境,以利於受孕。”屈玲小姐帶領著像月菊向其他區間走去。

“許多人在這裏放鬆後,回去都具備了懷孕能力。”屈玲小姐說道,“寒暄楚這個演員認識吧?”

像月菊點了點頭,回答道:“認識,知名國際影星。前不久還報道說她懷孕了,不知道是不是在炒作。”

“嗬,那就對了。她確實懷孕了。”屈玲小姐笑道,“她是今年夏天到我們這兒的,修養了近兩個月,回去不久,就傳來了好消息,懷孕了。他丈夫為了感謝我們研究所的精心照顧,還特地送給我們一個明洪武釉裏紅歲寒三友梅瓶,以作紀念。嗬嗬,她丈夫是北京有名的收藏家,你要知道結婚六年了才懷上孩子,不知道有多高興。”

像月菊也點了點頭,說:“那當然了,據說他丈夫都快五十的人了。”

“對,是的。”屈玲小姐回答道,“一位將近五十的人忽然得子,那就別提有多高興了。”

“嗬,那倒是。”像月菊表示讚同。

“當然了,來到這裏治療不孕症的,有的是已經喪失了生育的能力。這就迫切需要別人捐獻精子或卵子什麼的。”屈玲小姐說,“這就需要像許俊峰、範西等人,這些捐獻的人都需要經過嚴格的挑選,有的還得需要經過使用者過目。這個你已經知道了。所有這一切都是在秘密狀態下完成的。真正了解此事的人,不會超過幾個。這是我們研究所最高級別的秘密。嗬嗬,我們希望你的到來,能夠幫助我們守住這個秘密。”

屈玲小姐帶著像月菊來到了一個名叫“和平基金生命科學研究所研究中心”字樣的門邊,將腦袋對正門上麵的攝像頭,手放入識別孔,不一會兒,門開了。她們倆依次進入,坐在門口的門衛要求他們出示證件。屈玲小姐亮出了她的證件,也拿出了像月菊小姐的證件,隻見像月菊上麵寫著“和平基金生命科學研究所秘書”字樣。

屈玲小姐說:“我們這裏受孕率極高,目前為止僅隻有幾例客人受孕沒有成功。這幾個客人不能受孕,與當前遺傳學領域的發展有關,我們正在全力攻關。”

和平基金生命科學研究所研究中心內布置十分簡單,像月菊和屈玲小姐站在走廊裏,透過高大的玻璃窗,查看室內幾十個科研人員忙碌著。屈翔教授看到像月菊和屈玲小姐過來了,他走出室外,與像月菊打招呼:“像小姐,你好呀!我女兒帶你參觀的怎麼樣?”

“很好,屈翔教授。沒想到你們從事的是人類基因遺傳領域,最高級別的研究。佩服!佩服!”

“嗬嗬,別客氣。我們都是科學家,研究基金主要來自於一個私人機構的讚助,我們自己也創收一點。”屈翔教授回答道。

“恐怕創收不是一點吧,恐怕是很多點吧。”像月菊笑著說。

“微薄收入,用於改善一下科研人員的研究條件和生活待遇。”屈翔教授笑道,“你要知道我們都是科研人員,在保密上我們都外行,所以迫切需要像你這樣的安全方麵的專家加入。月菊小姐,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屈翔教授深情的望著像月菊,一副期盼的樣子。

“我……”像月菊正要回答,被屈玲小姐打斷了。

“爸爸,你還是老觀點了。月菊在我的‘酒’情攻勢下,已經繳械投降了。她決定將盡快加入我們的隊伍。”屈玲小姐笑著說道,“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她與我已經是姐妹了,昨晚結拜了。”

“是嗎?”屈翔教授高興地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慶祝一下。你看好嗎?”

“當然好了,爸爸。”屈玲小姐回答道,“你忙去吧,我們要到圖書館那邊參觀一下。”

“好的。你們忙去吧。”屈翔教授說道,“對了,10點鍾過來開個會,別忘記了。”

“知道爸爸,拜拜!”

屈玲小姐帶著像月菊向圖書館方向走去。屈玲小姐問道:“知道章起南怎麼來的嗎?”

“不知道。”像月菊也有點好奇,所以十分想知道這中的原委。現在屈玲小姐主動提出這個問題,當然高興萬分。

此時隻聽見屈玲小姐邊走邊說:“當初我們和平基金生命科學研究所建起來初期,經常發生一些失密的事。我們十分苦惱。你要知道,我們從事研究的是當今世界最領先的遺傳學秘密。我們是私人機構捐資興建的,資金是來自個人。不像國家出資興建的研究機構,有專門人負責安全保衛工作。後來我們的老板專門向有關部門申請後,他們便派遣省廳一位專家,也就是章起南來協助我們工作。招人由我們負責,在全省公安、消防、武警等都可以,但錢得歸我們出。嗬嗬,章起南他們的財編還在省廳呢!”

屈玲說了聲:“往這邊走。”繼續道:“如果你到我們這裏來,不用著急,財編依然保留,隻是人民幣由我們發放而已,而且來去自由。這都是當初與省廳協商好的,換句話說,我們直屬省廳領導,有問題直接找省廳。對了,你們新來的賀警督就與章起南共過事,而且還是大學同學。”

“哦!”像月菊發出了一聲驚歎,“難怪與我們賀警督這麼熟,而且一提到章起南就讓三分。”

“對,賀警督以前是章起南在省廳的部下。”屈玲小姐進一步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像月菊道,心中的疑團頓時釋然。

“沒想到吧。”屈玲小姐看著像月菊一臉驚異的樣子,說道。

“真的沒想到。”像月菊回答道。

不一會兒,她們來到了圖書館。

圖書室的模樣很出乎像月菊的意料,一般圖書館都有一種沉悶、厚重的味道,靜悄悄地散落地坐著幾個人在讀書。而這裏則不一樣,仿佛就像一個咖啡屋或者茶室。三、五個人坐著,慢慢地品著咖啡或者清茶,邊思考邊查閱著相關資料。一切都是開放的,隻是每天中午或者晚上,有一名保安人員來清理。但是進門卻是十分嚴格的,就像當初進入和平基金生命科學研究所研究中心一樣,需要電腦識別和人員查看。

屈玲小姐帶著像月菊四處看著,忽然像月菊對西邊牆上那一溜像超市裏放置顧客隨身雜物的櫃子發生了興趣,這些櫃子隱秘地放置一角,特別不顯眼,要是不注意看,還難以發現。像月菊不由得盯著這些櫃子看了起來。

“嗬嗬,大偵探就是大偵探。這些櫃子一般人都不易發現,上次市長來這裏參觀,當我們向他介紹這裏麵是我們最新的研究成果與相關客體的DNA檔案時,驚呆了,認為我們的保密工作做得好,連他這位見多識廣的市長都騙過了。”

像月菊仔細觀察,確實看不出來這裏麵就是全和平基金生命科學研究所的秘密,一般人想都想不到。

“想看一下DNA檔案係統嗎?”屈玲小姐問道。

“當然想見識一下。”像月菊說。

“我就知道你對這個好奇。偵探的本能嘛!”屈玲小姐笑道。說完她將手大拇指放到一個不起眼的屏幕上,此時一個揚聲器發出了聲音:“請輸入密碼。”

屈玲小姐按照指令輸入了打開那種櫃子的密碼,忽然聽到“哢嚓”一聲,一個櫃子裏彈出了一台計算機。計算機是開啟的。屈玲小姐在電腦前坐下,動作迅速地輸入幾個命令,屏幕上立刻出現了幾行小字。

“看,這就是其中一位捐獻人的DNA檔案。這裏麵很多符號不是本研究所高級別的研究員都無法閱讀。”

像月菊看了半天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隻好作罷。屈玲小姐說:“即使有人闖入了進來,竊取了秘密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沒有本所研究人員是無法破譯其中的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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