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過節(1 / 3)

想到過年,心中感概萬分,這本是一家團圓,和和氣氣共聚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的日子。然而卻沒想到,在徒沃星,卻要冒著炮火過這個一年一度的喜慶日子,在全家歡度的喜慶日子,在親點親人的時候發現,原先還是活蹦亂跳的親人已經不在了,未免全身感到淒涼。

這個時候你會感概原來人世間最珍貴的就是一家人的團團圓圓,錢已經不重要了,權利也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家還在嗎?

還有十天就是春節了,戰爭會結束嗎?徒沃星人會怎麼過呢,還有十天,試目以待,敬請關注!

紫衣一大早就出去了,古風忽然約她出去賞雪,古風的心意其實很容易懂:自己盡丈夫的權利,讓紫衣能有個好心情,健康過好每一天。同時也讓紫衣來填補他對女兒的愛,古風是徒沃星上的頭,很少有多餘的課餘時間,尤其是在國家發生侵略的時候。

唉……我就慘了,從住院到今天,還沒出到過醫院大門一步,唯一與外界有聯絡的就是病房裏的那台電視機,也可叫電腦吧,兩者功能齊用的。

或許是我聽話吧,紫衣隻有在我點頭答應照看鵠兒的條件下才肯同意和古風出去。今天康醫生過來檢查了,他說我身體特別棒,在過一兩天可以出院了,對於鵠兒,他還是搖了搖頭,再三叮囑我們,盡量多和病人說話,這樣病人才會江醒過來。我不知道這其中的科學依據的原理是什麼,但鵠兒就是用這種方法喚醒的。

或許是快到春節的緣故,徒沃星聯合國最終還是以少數人服從多數人通過,廢除了第三條法律,讓生化人和電子人等走出街頭,走向戰場。由橫軸集團大力獨家代權,本來彙豐也有份的,但蕭不滅後來想到,戰爭結束後,遺留下來的生化人或電子人就有可能再次屠殺,到時名譽受損,再者良心不安,還是閃一邊吧。

這幾天橫軸集團門口、聯合國門口都有人諸多的抗議,因為每一個人都知道,破壞生物鏈必遭天譴,有一部分人寧願幹淨的死也不願活在病毒滋飛的空氣中。

今天錢無缺等人過來看我,帶著一大袋補品過來看我,說上次我采訪了他們公司後,播放出來形象在社會迅速得到提高,為橫軸集團帶來了眾多的財富收入。

我倒有些擔心了,指著電視新聞的畫麵問錢無缺,這怎麼解釋。

那是一幫老人在街頭用“藝術”來抗議聯合國通過生化人、電子人的決議,突出的主題是破壞生物鏈必遭天譴,副主題是難道為了戰爭的勝利就可以這麼不顧後果了嗎?

錢無缺笑了,說真的,錢無缺說完後我真有些後悔問他。

錢無缺說:“如果人類進化到沒法用語言和文字進行表達和記錄情感的時候,而非要用這種表達方式,我們還能看到未來嗎?這些人想表達什麼?無非就是想吸引人的眼睛,問問他們對藝術真的認識嗎?”

彙豐集團正緊急召開一個秘密會議,裏麵的成員就幾個人,蕭不滅,張海,宏達和幾名大股東。

他們在商討現在計劃是不是變了味了,戰爭已經偏離了他們原有的目的,那幾名大股東要求蕭不滅馬上停止戰爭,否則戰爭將毀了自己,那還有什麼意思,家沒了還要錢幹嘛?

蕭不滅示意那幾名股東稍安務躁,也許事情到最後將會有轉機的一麵。

那幾名股東當場就反對了,一個說,看到死了這麼多人,我現在每晚做惡夢!一個說你明知路已經偏離了軌道,你再走就無意義了,何不見早就收。

蕭不滅說:“你們都決心已定了。”那幾名大股東點了點頭。

蕭不滅打了個手勢,張海立馬掏出一把消聲手槍,對那幾名大股東就“piapia”幾聲。

殺死幾名後,後麵的股東就怕了,馬上求僥,不再反對了,按計劃走。

張海看著蕭不滅,蕭不滅頭也不回,冰冷說:“剛才反對過的,統統殺。”

張海照開槍,有人在逃,有人在叫,但在張海手槍的“piapia”聲中全升天了,到最後隻剩下宏達,張海,蕭不滅三人。

蕭不滅說,我就不信我不能操縱這場戰爭的走動。

宏達曾問過玄終,說:“我們是不是瘋了,把籌碼壓在蕭不滅身上。”玄終隻告訴他,說:“我不找錢無缺,是因為他勾結千絕星人,對付徒沃星人。沒意思,找蕭不滅,因為他是白手起家,跟他玩才有意思嘛。”

紫衣還沒有回來,花笑倒來了,見到花笑,很是高興。

花笑說,他是過來看看鵠兒,如果不是因為他,楚將飛就不會向醫院射了枚炮彈,鵠兒就不會有事,他感到對不起。

我苦笑說,沒事,鵠兒哪會像你想的那樣小氣,她要是這樣也生到你氣,我想她真的很小氣。

花笑跟我說起了他和鵠兒第一次見麵的情景,我卻忽然聽出了花笑有玄外之意。

我暈了,經過這幾次接觸,花笑也被眼前的那位堅強,正義,漂亮的大美人給吸引住了,我在心裏暗暗為胡不明叫苦,說你有對手了,不是哥們不幫你,而是你對手實在太強,強過我,我隻能說,這是戀愛自由的時代。

聊了一會兒,花笑說要走了,我說去哪?花笑用手指了指天上。我說回家?花笑斬釘截鐵的告訴我,說他家就在徒沃星,他是地地道道的徒沃星人。我有些不解,花笑抱歉說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我要去的是多來外星球。我驚問你是多來外星人?花笑反問我,我們是兄弟?

望著花笑,我說當然是兄弟!我的命是你救的。花笑說你相信我就行了,這比一切都重要。我現在要去調查一件事,就是這一切到底是誰搞的鬼,我們強強聯手。我天上,你地上,怎麼樣,兄弟?我說一言為定!

花笑走了。我的疑問就開始更大了,想到剛開始來徒沃星時,小房說那全身筋肉暴滿,擁有強硬華美肌肉,而且還充滿熱血的青年,就是我們徒沃星真正新一代的有為青年。

現在我們都知道,徒沃星人不會變身也不會擁有魔法,而楚將飛是千絕星人。

起初我以為小房那隻不過是一句開玩笑的話,現在花笑又說他也是徒沃星人,我突然糊塗了,真有那麼多人想做徒沃星人嗎,還是徒沃星人分幾種!到底他們為啥那麼說,看來這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我正思考時,忽然一個小女孩推門進來,起初以為是那家的小孩走錯門了。正要問時,誰知那小女孩說:“叔叔,送給你和阿姨。”

我一看是一枚玫瑰花,我苦笑說:“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你爸爸媽媽呢?”“我叫小月月。”那小女孩說完自己名字後說不出去了,哭了。

我忙哄那小女孩,說:“乖,別哭,叔叔給糖你吃。”唉,我想,我要是能學會小房那種魔術就好了,哄哄小孩子是不錯的選擇,隨心所欲。

那女孩哏咽說:“爸爸媽媽已經死了,是鵠兒阿姨救了我,我馬上就要被送去孤兒院了,走時想見見阿姨,可以嗎?”

望著眼見這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我把小月月抱起來,抱到鵠兒的床頭。

假如,鵠兒看到那個曾被她救過的小女孩此時站在她的麵前,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懂事,鵠兒一定會笑得很開心的。

小月月說:“阿姨,我是小月月,我馬上就要走了,我就是你救的那個女孩小月月呀,你快醒來看一下我呀,我馬上就要走了……”

小月月說完又哭起來了,我說小月月別哭,鵠兒阿姨不喜歡哭鼻子的小月月,喜歡堅強的小月月。

那女孩聽了後不哭了,說:“阿姨,小月月不哭,小月月一定要做個堅強的小月月,長大後要做個像阿姨那樣的人。”之後小月月又問我:“叔叔,阿姨醒來後,你能不能和阿姨一起到孤兒院來看我!”我說:“可以呀!”小月月說:“我們拉勾勾。”我苦笑的和小小月月拉了下小勾勾。

小月月笑了,露出還沒長齊的牙齒,很可愛。

“小月月——”

外頭傳過來叫小月月的名字。

小月月說:“我要走了,叔叔阿姨,你們一定要來看我哦。”我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什麼好奇問:“小月月,幾歲了?”“2歲!”小月月說:“叔叔阿姨再見。”

我把小月月送出門口,目送她離開。

望著手中那朵玫瑰花,苦笑了,喃喃道:“怎麼會送玫瑰。”

“小月月可愛吧。”

康醫生這時走了過來,有話無話說:“才2歲!我們發現時她腳都斷了,鵠兒正緊緊抱住她。龍兒住院時,有好幾次哭著要來看鵠兒阿姨,我們就騙她說等她腳好了,我們就讓她過來看,小月月就不哭了,很聽話。你無法想象一個才2歲的女孩要忍受手術後的痛苦有多痛。龍兒終於見到鵠兒阿姨了,可惜就要送到孤兒院去了。這是上頭的命令,醫院要騰出更多的病房給有需要的人。這次空戰就造成玉海城多出了52名戰爭孤兒,100個家庭破滅。”康醫生說完就搖頭走了。

回到病房,把那束玫瑰花插在瓶子裏,放在鵠兒的床頭。

窗戶外,還在漫無邊際的下著雪花。

那雪花潔白如玉,它是天宮派下的小天將,還是月宮桂樹下落下的玉葉呢?

雪花像美麗的銀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飄如飛;像天使賞賜的小白花兒,忽散忽聚,飄飄悠悠,輕輕盈盈,無愧是大地的傑克作!

隻見眼前的雪花像蝴蝶一樣調皮,一會兒落在屋簷下,一會兒落在樹枝上,還不時飄在行人的臉上。

迪派城上空,又上演緊張激烈的空戰,伴隨著雪花,越漸漸進入白熱化。疆波瀾說:“叢生龍,英子,衝鋒。七日,小房,跟上。五車金剛給我釘死”左右“高達。速戰速決!”

“GO!”空中劃出了一道道亮麗的色彩,耳邊衝刺著震耳欲聾的聲音,炮彈橫飛,戰士殺敵士氣英勇,不顧一切的奮起抵抗侵略者。

我在電視旁看得激情四射,不時跟鵠兒瞎扯一番,希望她能聽到,盡快從死神手中逃出來,快點醒過來。還記得你在附城說的話嗎,不拋棄也不放棄!就是在那裏,你被賦予了徒沃星上最美麗的女記者稱號。

想到附城,我又想到花仙子,自然而然又想起花仙子給我的那首音樂光盤,我把它拷貝到我的MP3內,我放了出來,我一直懷疑這首歌的重要性,根本就沒有花仙子所說的那麼神秘,她這麼說,隻不過是想借我的手用它找到她丈夫而已,隻是,我不是很明白她為什麼要那麼說,因為像我們這樣懂事的大人是很少還會說謊話的,尤其是像她那樣是千絕星人的公主。

以前一直因為工作再工作,很少顧及昨天的事,然而沒想到,一休息,又或許是因為想喚醒沉睡中的鵠兒,讓我腦海浮現出很多的往事,我就想到好多我都想不透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或許,這就是記者的本能。

鵠兒,希望我們能像從前那樣,大圓,胡不明,你和我,四人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

忽然電視轉插、了一個畫麵,伴隨著電視台記者的道歉聲。我看到,在衝向多來外星球的太空中,有一架藍色高達快速向它奔去,太空忽然齊刷刷的向那高達射下了超多條激光束,有如密雨般的恐怖,盡管那藍色高達的防衛罩能擋下那激光條,但那藍色高達衝了幾次還是衝不上去,被打了下來。

隨著那畫麵的漸漸拉近,我們也逐漸看清那藍色高達的真麵目,既然是龍傲高達,原來是花笑!那一刻,我腦海又想起大圓說的話,直接衝上多來外星球上打它我們又不是沒想過,問題是我們沒那麼蠢,現在徒沃星外太空被封鎖了,隻能下不能上,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現在花笑能衝上去嗎,我都為他出了一身汗。欲知詳文,請看下文分解。

“不知道劉明先生你看到沒有。”

一個聲音從屋子裏傳了出來,伴隨著一名男子的淩空出現,我差點被嚇到了,以為見到鬼了,那男子說:“那激光束來勢猛猛,就是不打到徒沃星大地?”

我望著那男子說:“你是誰?”那男子笑了說:“一個想找你單挑的人!”

“那位姑娘其實早就醒了,而你卻傻到不知情,太丟了我們男人的麵,所以……”

我心一驚,什麼,鵠兒早就醒了……

那男子又繼續說:“我感到恥辱,你做好準備沒有!”

“等等——!”

我急忙叫停,說:“我又沒罵你,又沒打你,何苦呢?”

那男子彈了下手指,一張板凳升了上來。我汗都出來了,哪有這麼不講理的人,那男子不由分說,就使了魔法出來,那板凳向我飛了過來,我火了,想不到對方既然來真的。

我忙一腳踢開,我不能閃,鵠兒就在我後麵。

那男子笑了:“原來還會功夫,不賴嘛?”

我學著向小龍的樣子,說:“當然,中國功夫!怕了沒?”

那男子忽然有興趣了,說:“我們天台打,不然……”

那男子說到這忽然把一個像鬧鍾的東西扔到我手裏,我一看,媽呀!是一個做的像鬧鍾那樣的定時炸彈。“時間為一個小時,炸彈威力能炸毀整棟醫院大樓,打贏我我幫你拆,當然,你可以自己拆也可以叫拆彈專家來拆,但說不定我今晚又來一次,明天又來!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用你所謂的中國功夫打贏我!”

那男子說完就消失了,我知道那男子上了天台,望著手上這定時炸彈,見每少一分鍾我都心驚驚,這定時炸彈不能拆的,真空封死的,這燙手山芋真不好玩,扔到那我都良心不安。

想到那男子的話,望著鵠兒,怎麼也看不出她像醒了的樣子。

我把炸彈放在鵠兒的床頭走了,向天台走去。

我身為一名中國人,身為一名星際戰地記者,在各種場合出生入死,沒一點中國功夫防身那是假的,而我這個人,就有一個優點,凡事隻要一學,都要學精,從不做作。

天台上到處是雪,地很滑。

一陣風吹來,骨頭都快凍冰了,雪,停了。

那男子笑了說:“玩點大的吧。”

無法理喻,此時那男子手中多出無數個定時炸彈出來,那男子把定時炸彈扔得到處都是,說:“這些有的是一個半小時後的,等你輸給我後,剛才給你那枚炸彈就爆炸了,等聯合國的官員前來搶救,這些炸彈又接著爆,半個小時一次,好玩嗎?”

我當場就憤怒了,對他吼道:“憑什麼我就會輸給你,看招!”

那男子把手中的炸彈就往我身上砸,我想踢又不敢踢,一是怕它炸,二是怕我把它踢的到處都是,到時不好找!我唯有避,天台雪地上到處是定時炸彈。

那男子扔完後,說:“我來了,小心哦!”說完快速向我襲來,雖然他速度極快,但對於武術練到上精的我來說,耳聽八方,眼看四周,還是能看到他的動作,感觸到他的身手。

我一個太極,四兩拔千斤,借力出力,以柔克剛,硬是和那男子打得你死我活,你再厲害又怎麼樣,隻要不用魔法,我堂堂中華正宗武術眼到手到,手到身到,身到腳到。

打了半個多小時,雙方都拚盡了力氣,累的在一旁喘著氣,那男子笑著說:“不錯嘛,擋的住我五成功力。”我暈了,這到底是幫什麼人,我都拚了全力!

那男子說:“還有五成就是用魔法了,速戰速絕,你受死吧。”那男子一用力,空氣中瞬間凝結小冰雹,我暈,來陰的。那男子像知道我心裏想的是什麼,奸笑說:“兵不厭炸,知道嗎。”

我動彈不得,望著那冰雹向我快速打來,我想,打中一定很疼,這種死法真窩囊呀!

就在這時,傳來了“piapia”幾聲響聲,快打在我麵前的冰雹被幾枚子彈給攔了下來。

好險,我回頭一看,暈,是鵠兒。

這女孩什麼時候醒的,這個時候既然站到天台門口旁,舉著一把手槍救了我。

鵠兒問我:“你沒事吧。”我說:“沒事。”

那男子笑了,說:“有意思。”

話才說了兩個字,空氣中就聽到“piapia”兩聲,那男子中彈了,一枚子彈從那男了衣服穿過,一樣發光的東西從那男子身上掉了下來。鮮血從那男子身上流了出來,滴在雪地上,紅紅的。

那男子指著鵠兒痛苦說:“你……你……。”

鵠兒說:“兵不厭炸,你那麼喜歡,我就送給你。”

“找死。”

那男子又用魔法了,一揮手,上百粒冰雹向鵠兒飛去。

鵠兒嚇得大叫起來,我知道,那男子使用魔法的時候鵠兒同時也是不能動。

我一個健步,擋在冰雹到來之刻,飛身擋腰把鵠兒救了出來,躲過這一劫,但用力過快,來不及收力,我的肩膀被重重的撞在地板,硬是在雪地上滑出一條痕跡來。

那冰雹打在門口上,硬是把天台的大門給冰住了,那男子此時帶著傷消失了。

鵠兒從我的懷抱下出來,說:“你沒事吧。”我也從地上爬起來,說:“好在是我左肩膀,要是右肩膀就虧大了,沒事,隻是一點皮外傷。”

鵠兒走到門口,一腳踹向那封住大門的冰雹,又用手槍對它開了幾槍,隻到子彈打沒了,那冰雹還是無動於衷。鵠兒無力的坐在地上說:“這下玩完了。”

我走過來,對鵠兒說:“你什麼意思嘛,一早醒了也不吭一聲,害得人家整天提心掉膽的。”鵠兒則對我吼道:“我也想問你什麼意思嘛!把定時炸彈放在我床頭,一個人跑了上來。”

我這才記起了這件事,說:“那炸彈呢?”“在這裏。”鵠兒從口袋裏掏出那炸彈,看了下說:“還有十五分鍾,我們就玩完了。對了,你不是說,在附城時你是拆彈專家嗎?不想死,快拆呀!”我說:“你想累死人呀,這天台到處都是,你屁股下麵就坐有兩個。”

我話一說完,鵠兒嚇得跳了起來,躲的遠遠的。

我好笑說:“這個我真拆不了,真空封死的,連個外蓋都拆不開。再說了這種又不是密碼版的,鬼曉的怎麼弄。你沒報警嗎?”鵠兒吐了吐舌頭說:“我以為你打的贏那家夥,所以你前腳出我後腳就跟了上來。”

我和鵠兒蹲在牆角上,一來擋風,二來暖和一下,聊著天。

我問:“還有多久?”鵠兒說:“十分鍾。”

我問鵠兒:“馬上就要死了,有什麼要說的。”

鵠兒說:“你才要死,快爆時我把它拋向天空。”

我指著那雪地上那堆炸彈,說:“那些呢,看,這裏也有幾個是跟你手上那個同時爆的。”鵠兒長歎了一口氣,我忽然問:“你什麼時候醒的?”

鵠兒不說話了。我說:“都快死的人了,我可不想做個給人忽悠過的鬼。”

鵠兒這才道出實話,說:“醒了好幾天,不過,我不是有意想騙大家的。隻是覺得我們兩個都受了傷,與其我照顧你不如你照顧我好點。”我氣得肺都快爆了,說:“還有幾分鍾?”

“不知道。”

鵠兒把手中的炸彈一扔,說:“反正都是死,劉明,堆雪人打雪仗怎麼樣!”說完就站了起來,望著滿臉陽光氣的鵠兒,沒想到在死的最後六分鍾還這麼樂觀。我玩弄著鵠兒扔過來的炸彈說:“你玩吧,我看你堆雪人。”

“好呀!”

鵠兒說堆就堆,用了二分鍾不到的時間就簡單做了個雪人出來。做好後過來拉了我過去,一起欣賞那雪人。鵠兒開玩笑指著那雪人對我說:“劉明,那雪人就是你,醜八怪!”

我暈,這算什麼雪人,無非就是兩個雪球疊在一起,小不點一個。

我說:“你等等,站一旁去。”我用太極的手法瞬間徹好一個大雪人,看得鵠兒目瞪口呆,我說:“這個就是你,大母豬。”鵠兒火了:你才是大母豬,醜八怪。之後我們吵了起來,指桑罵槐。

我們誰也沒想到,我們的人生最後幾分鍾會是這麼過的,命運玩人!

無法想象,花笑費了九牛兩虎之力,憑一個人力氣硬是衝到了外太空。

遠處,迪派城上空方向,也有好幾十架高達快速向多來外星球前軍,帶頭人是,既然是疆波瀾。在他們打跑多來外星人的進攻後,這次一反常態,向多來外星球猛追了上去。

有很大一原因其實是受了花笑的影響,花笑用它的超必殺“千手雷雨”催毀了多來外星人的第一道防線“衛星激光”。

跟在疆波瀾後麵的還有小房,叢生龍等人,這年頭的事就是那麼怪,小房一去,小蓮也跟著去。小蓮一去,其餘四位“五車金剛”成員也跟著去。七日也一樣,他妹妹英子因為叢生龍去,他也去。龍夢龍和小房也因為疆波瀾去才跟著去的,到最後,不管是迪派城人,玉海城人,還是徒沃星其他城市的人,反正機動高達能穿透大氣層的都跟著去。

徒沃星大地響起了震動人心的口號:徒沃星加油,打跑多來外星人!顯然此時理智都失去了控製。

大圓怒道:“這破機,要是TA32在就好了。”小離說:“肥哥,我們不去了嗎?”大圓說:“機器不支持,怎麼去。回家看軍方視頻,真窩囊!”

“劉明,你怕死嗎?”鵠兒忽然問我,在最後幾十秒的時間裏問我!

“怕。”

“為什麼?”

“我這麼努力的活在這個世界,現在,有錢,有權,有女人,什麼都有,我能這麼快死嗎,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這樣對的起生我養我的父母了嗎!”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有意騙你們,那男子就沒借口把你騙到天台,就不會有這件事發生?你不會怪我吧。”

“傻啦,幹嘛要跟我較真,我不怪你,真的!”

“假如有來生你會怎麼做?”

“東山再起,再接再勵,做個熱血男孩,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