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品讀估客行(1 / 2)

很顯然張載知道這石頭有蹊蹺,王旁說到:“我也正是為此石之事而來”

心道隻怕我實說了,他也未必信,又見張載麵色凝重,不似玩笑,便將張逸所說的穿古越今之石的事說了一遍。說完他看著張載等著張載說話。

張載如同審視一樣看著王旁,看的王旁感覺到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力量。他果斷的用一種等待答案的目光與張載對視。

終於張載放緩了語氣:“這石頭正像張逸所說,是兩塊一塊是穿古一塊是越今,分別是太極陰陽魚形狀”

王旁不禁問到,“張伯如何得知?”他用手指著張載。

張載露出很無奈的表情:說出了三四年前在揚州遇到一件怪事:當時張載與沈括同去揚州

沈括的一位友人的書齋建在湖上,某天夜裏,忽然看見這顆巨“珠”,離他還非常近。開始時,“珠”房微微的打開,有光自吻沿處透出,象橫著的一條金線。突然,“珠”房大開,有半席那麼大,裏麵白光如銀,中有一顆如拳大的寶珠,耀眼奪目,不可正視。它放出來的光芒象初升的太陽,方圓十幾裏地的樹木都能看見影子。隻見天空火紅一片,猶如燃燒的野火。倏然之際,“珠”飛一樣地遠去,象耀眼的太陽,浮於湖麵上。 這顆珠放出的光不象古時的明月之珠,似月光,而是光芒萬丈,如同日光一般。高郵人崔伯易經常見到此珠,為此寫過《明珠賦》。近年來已不再見到它,不知去向何方。樊良鎮正處於“珠”往來的地方,過往的行人到此,往往會將船泊上幾夜,等待“珠”的出現。用於觀“珠”的亭子有一雅號--“玩珠”。

王旁立刻想到:“飛碟!”但是他見張載仍有話說,便仔細停著後來發生的事。繼續講述之後的經曆

張載去過玩珠廳,當時在亭子偶的遇到奇人,提到這穿古越今石的和那玉石之事,太極陰陽魚狀黑石可知古事,白石頭可知道身後事,若兩塊石頭同時得到,便可傳古越今隨心所欲,至於那塊玉石已碎,隨它在人間不必細提,隻偶的碎片之人便有過人之處。

王旁聽這隨心所遇?按他的分析,是否就是想去什麼時間去什麼時間呢?他思忖這,張載又說到,:“老夫到是能知道這隨心所遇,但那穿古越今是什麼意思呢?”他一麵說著,一麵看著遠處的晚霞,凝眉捋這胡子思索。

見此狀,王旁確知張載說的是事情,於是說到:“穿古越今大抵就是博古通今,不過張伯,那人提過這白石的下落?”

張載搖搖頭:“到也怎麼提,隻說黑寶石在燕雲十六州,燕京所在之地,所以才問起你,如何得來?”

王旁這才鬆了一口氣,最初還擔心張載也是穿越來的。

他編謊回道:“這是一個舊友相送,大抵是不知道黑白石的典故吧。”

張載點點頭:“若是他有這白石,大抵可就不比常人,我也在想這隨心所欲的意思。”

王旁一笑,半開玩笑的說到:“那要得到白石,豈不成一番大事業!”

張載點點頭,不過怕是沒那麼好得,燕雲之地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也未必白石也飄落到哪裏

王旁苦笑:“若是找到白石,能讓我找到月下了,我也就知足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竟忘記了隔牆有耳,這耳不是故意的,而是何裏缽見天快黑了二人還不回來,就也朝這個方向走來,正聽到張載與王旁正在石林之中。

何裏缽隱約聽到有人說話,像是王旁和張載,又覺得奇怪,王旁聲音似乎很開心,完全不似剛才聽到梁氏的事那樣,等走近他們繞石林,隱約聽到什麼拿到白石頭就可以成番大事業。

何裏缽心中一動,白石?剛剛王旁讓何裏缽打探的那兩人,聽那兩人說到,要去延州,還提到西夏國找到了“白石神”都要去看看。莫非有這白石就可以稱霸?何裏缽想著念頭隻是一動,對他來說他們生女真的完顏部落來說,不再受耶律姓氏統治階級的剝削就已經讓他知足了。

僅僅這麼一想何裏缽馬上壓下了念頭,本身這偷聽都是無意,豈可再奪人之喜好,他急忙咳嗽了一聲,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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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上,何裏缽將所聽聞告訴王旁,無論何裏缽怎麼說,王旁都決定繼續向西走,張載囑咐王旁盡量少停留,一是擔心王旁氣候不適,二來已近農曆九月天氣,若是進了冬天趕上雨雪就難行路,

何裏缽說到:“此去不到三百裏,曉行夜宿有個五六天也就到了。”

王旁搖搖頭“老曹追擊劉備,五千精騎一日一夜行三百裏 。我們雖然比不上那精騎,你我兄弟加緊趕路的話三四天天也就到了。”

楊班頭回到,有一兩日也就到了,王旁甚是驚訝。張載拍拍王旁的肩:“賢侄,我看你似乎從未出過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