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手剛想用力,門外便傳來了人聲,外頭進來了一個小和尚。那小和尚慌慌張張的跪了下來,看了看單俊刀下的人,驚的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說!何事驚慌!”

“回……回皇上,小僧,在……在廟門前掃雪,突然……突然來……來了個人,自……自稱是瑞……瑞王爺,跟這人長的一樣!”那小和尚又直接指著眼前的單瑞。

下頭的大臣們也是議論紛紛,怎的冒出了兩個瑞王爺?單俊心裏頭也奇怪,怎麼會有兩個單瑞?便架著眼前這個單瑞的脖子,便走出了佛堂,佛堂裏的前朝後妃和大臣也紛紛跟了出去。

見到眼前的情景,眾人都驚呆了。

怎麼會有兩個單瑞?哪個?才是真的?

那太和廟前負手而立的人,正是單瑞,手執著簫,而吹的,真是那日青寧宮宮門前吹的曲子《佛上殿》。

單俊一下子亂了,忽然間,就放下了劍。那單瑞便連忙躲開了好遠,回到了那吹簫的單瑞身邊,朝著那吹簫的單瑞點了點頭。

這一舉動,更是讓人不明所以。

①選自唐朝詩人李白的《北風行》。

②瀌瀌:雪盛的樣子;一說猶“飄飄”。晛;太陽的熱氣。曰:語助詞,無實義。出處:《詩經小雅角弓》

明日的章節會揭開很多的秘密哦!

090誰是君?(2)

單俊看著眼前長的一模一樣的兩個單瑞,不管怎麼冥思苦想也解不開心中的疑惑。

“你……你們究竟哪個才是瑞王爺?”說話的是操辦文德皇太後忌辰的禮部侍郎馮天麟。

隻不過一須臾,誰都沒有反應過來那是怎麼回事,兩個單瑞便都跨上了馬,單俊飛也似的一躍而下,拿起身邊侍衛的劍便往那馬腿上射去,馬兒吃痛,那滾落脖子上流著血的個單瑞從馬上滾落了下來,不過隻是輕輕一點地,便穩穩的站在了地麵。

單瑞剛站穩,單俊就拔起馬腿上的劍,向單瑞刺去,單瑞沒曾防備,肩頭被刺了一劍,單瑞似乎是疼的眉頭都展不開。

單俊也急了,蒼天在上,萬物為證,他真的不是想傷他,隻是想逼他出手,試試他的功夫而已,沒曾想竟真的傷了他。

“九弟,你沒事吧。”單俊滿眼的著急,此時此刻,朝中大臣都在,若是單瑞有個三長兩短,他豈不遭人唾罵,已是有過前車之鑒了,單俊不想因為小不忍而因此亂了大謀。

單俊輕輕的扶起單瑞的肩,就是一霎那的時間,單瑞拾起了地上的劍,劍鋒直指單俊的喉嚨,若是單瑞再多用一分的力道,單俊必死無疑。

“九弟!你想造反嗎?”

單瑞看了一眼太和廟前台階下的朝中大臣,“五哥,臣弟我不想造反,隻是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我本不想如此,是你逼的!”單瑞又冷哼了一聲,“單瑞有話和各位大人說,單瑞希望各位大人明白如今的局勢,若是你們支持我懲惡揚善,日後必定重賞,若是執迷不悟,也隻能去底下陪你們的好君主上路!如今禁衛軍的左軍由征遠將軍單天啟帶去洛城守關,南軍由左翼元帥年愛濤鎮守著陀州城,如今都城裏頭隻有青甲軍和禁衛軍的右軍守著!單瑞如此說,各位大人可是明白!”

“九弟,你以為,你殺了我!你還能活嗎!”

單瑞淡笑,“扳倒你,臣弟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與你同歸於盡。”

單瑞的話說的那麼的冷漠,那麼的不留一絲情麵。

其實單瑞的話說的很明白,南軍和禁衛軍的左軍都遠在邊境,都城裏頭隻有青甲軍和禁衛軍的右軍,這禁衛軍右軍的帥印如今又是安南王手中,這禁衛軍又是單瑞一手調教的,所有的陣向哪方倒戈,顯而易見。

“九弟,你別以為朕未曾防備,朕可是日日防著你,朕本以為你本分,不會做出此等有違皇家顏麵的事,沒想到你竟如此,如今想來,防的是好啊!”

說完,單俊掏出腰上的煙花彈,往上一扔,許是動作太大,脖子上不停的流著血,也大概是流的血太多了,單俊的臉色都變了。

一會兒,許天宏就率青甲軍到了太和廟的前頭。

許天宏拿起弓箭就往單瑞那邊射,青羽箭射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而單瑞清楚的明白,他那支青羽箭,對著的,是他架在單俊脖子上的劍。而單瑞,猛的伸出手。穩穩的抓住了那支青羽箭,就因為這一個動作的間隙,讓單俊逃脫了單瑞的牽製,一把奪過了單瑞接過的青羽箭,青羽箭頭直指單瑞。

劍與箭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兩個人所散發出的寒氣,讓人達到了冰點,直迫人心。

隻是一陣風,那陣風之後,單俊就不見了蹤影,往那夾到上看去,才見到,單俊已經打馬離去。就是這時,青甲軍也跟著單俊出了太和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