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和秦瀚並沒有相處多久，但也發覺了自己總裁的不對勁。
“那接下來這些都需要處理，勞煩你了。”
“好。”
文淵關上辦公室的門，輕舒了一口氣。
倒不是說文件處理出了什麼紕漏，隻是覺得她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活力一樣，感覺就很壓迫，像個機器一樣，尤其像那些殺人機器，完全就是格式化。
文淵也被自己的想法驚訝了一下，明明自己都不打遊戲，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於是很快又搖了搖頭驅散了這些想法，雖說管別人的私事不太好，就怕最後真出了什麼事就麻煩大了。
秦瀚坐在辦公室裏，從早上開始就沒說過幾句話，坐姿也不曾改變。仿若一尊巨大的殺神就端坐在那一動不動。
“總裁今天感覺狀態不對啊？”很快，整棟樓基本都發現了今天的氣氛不太對。
“你最好少管閑事。”傅琴用文件敲了一下季楓的頭，“總裁自然會有辦法處理好那些雜事的，人家哪像你，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好好做你的事吧。”
說完，傅琴走向了文淵，兩人對視了一眼，就走出了秦氏。
兩人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坐下。
“我其實也有點擔心。”傅琴的臉上完全沒有剛才和季楓開玩笑的輕鬆，反倒一片肅然，“是不是還是太過年輕？”
文淵伸手撥了撥頭發，低著頭說：“不可能是你想的那樣。”
“那怎麼解釋，這才幾天功夫就······”傅琴有些猶豫的開口，“其實我也不覺得，那難不成是昨天晚上有什麼事情？”
“不清楚，姑且先相信她吧。”文淵實在不想去否認她，明明也就沒認識多久，但他就覺得她應該是適合那個位置的。
說完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秦氏的頂層，秦瀚所在之處。
秦瀚坐在辦公桌前，整個人仿若靈魂被抽空，隻是如同低語般哼著歌。
“facetofaceandhearttoheart
we’resoclose，yetsofarapart
iclosemyeyes，ilookaway
that’sjustbecausei’mnotokay
butiholdon，istaystrong
wonderingifwestillbelong
willweeversaythewordswe’refeeling
reachdownunderneathandteardownallthewalls
willweeverhaveahappyending
orwillweforeveronlybepretending。”
倉央嘉措曾經說，一個人要隱藏多少秘密，才能巧妙地度過這一生。
可是隱藏的秘密太多了，一個人孤獨守著那些秘密，不僅永遠不能被救贖，甚至遲早有一天會為這些秘密所拖垮，誰都有承載的底線，一旦越過這條線，人可能就會崩潰了。
桌上的手機開始不停地在震動，秦瀚不想去理會也不願意去理會，甚至連一眼都沒有看過去。
於是60秒過去，手機又響了第二遍，可秦瀚依舊是麵無表情坐在那兒。
一直等到它響了半個小時，秦瀚終於瞥了一眼，看到了一個未知號碼。秦瀚實在想不出除了讓自己給過電話號碼的那個人以外還有誰了，於是幹脆的掛掉。
秦瀚始終都以為在自己明確的表達了拒絕的意思以後就沒有人會再拿著那些心思去等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了，於是她扶額，長歎，最終接起了電話。
接通了一會兒，對方卻遲遲不發聲。偏偏正當秦瀚準備掛斷電話時候，閔桉出聲了。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