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風在青城城主府歇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雷鳴五更天就起了,在城主府開辟的練武場練武。
君臨風路過練武場,看到雷鳴練武,手癢的指導了雷鳴之招,他與雷鳴過了幾招後,雷鳴眼中的佩服更甚。
雷鳴說:“王上武功絕世,我等就算再勤奮也是拍馬不及啊。”
君臨風對雷鳴明顯拍馬屁的話不置一詞,他吩咐雷鳴道:“等風越來了青城,你協助他調查暗流一事。”
雷鳴:“臣遵命。”
君臨風見雷鳴一副臨危受命的誇張模樣,嘴角翹起道:“你和風越多多留意下江湖人士的行動。”
雷鳴吃驚了,他問:“江湖人士也摻合到朝政之事了嗎?”
君臨風斂著劍眉道:“朕不敢確定,不過那禦蛇之術確實像是江湖人士所為。”
雷鳴神色也嚴肅起來,就算他神經大條,他也知道若是江湖人士也攪合進了朝政,那如今的神宿大陸怕是真的風雨欲來了。
君臨風說:“朕還是有事,等會橙木他們來正廳整頓一番,朕就要出發回葉城了。”
雷鳴眼睛瞪得溜圓,他大著嗓門道:“怎麼這麼快啊!”
君臨風說:“縉雲城出事了。”
雷鳴目瞪口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臣還以為北南兩國聯盟,神宿大陸的多事之秋已經過去了。”
君臨風麵色深沉的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雷鳴搖頭道,他說:“臣不懂。”
君臨風拍了拍雷鳴的肩膀說:“你隻要記得你昨日說的話就好。”聽他的指揮走下去,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這天下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
雷敏神色堅定的點頭:“臣曉得了。”
橙木率著整頓好的橙部在青城府的正廳候著,君臨風隨意用了點早膳就來到正廳。
橙木見到君臨風,上前一步,恭敬的道:“王上,橙部一切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出發。”
君臨風點頭道:“很好,我們走吧。”
“是。”
君臨風駕馬離開,在過青城城門的時候,他勒住馬韁,手捂著撲通撲通跳的心髒,回頭望向青城的方向。
雖是早上,青城的街道兩旁已經有許多賣菜的小販,行腳商人挑著擔子吆喝,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橙木見君臨風突然停了下來,策馬上前問道:“主子,怎麼了?”
君臨風搖頭,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在離開青城的那一瞬間,有很重要的東西遺失了。君臨風自認自己身上沒帶什麼貴重物品,他摸了摸放在腰間的龍吟,龍吟也還在。想到承恩宮失火的消息,君臨風轉過頭對橙木說道:“沒什麼事,我們快些走吧。”
修明不緊不慢的駕著馬車,他聲音壓低道:“閣主,北王他們好像已經走了。”
暗生說:“嗯,像平常一樣趕路就好。”
修明不緊不慢的趕著路,當他剛才駕著馬車與北王擦肩而過的時候心都提了起來,更駭人的是,北王竟然停了下來往他這個方向張望。
修明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自己駕車的方式,沒哪裏露出破綻啊,北王為什麼就起疑了呢?
暗生修長的手摸著洛痕的臉蛋,他神情悶悶不樂的道:“你跟北王的羈絆到底有多深?吾不信吾斬不斷你們倆的羈絆。”
暗生問道:“還有幾日能到夏國?”
修明說:“過了青城,再過一個伊城,就出北國境內了,出來北國,很快就能到夏國了。”
暗生不再說話,隻是將洛痕抱得更緊了。
滄煙麵色陰鬱的坐在燒毀的承恩宮麵前,她命人清點著承恩宮的屍體,看到從承恩宮寢宮床上搬出來的屍體時,滄煙的臉上複雜到了極點。
滄煙命人拿來手套,她帶上手套開始檢查那具疑是洛痕的屍體,一番檢查下來,這具屍體與洛痕完全吻合,滄煙脫掉手套,將手套扔到了地上,她對著屍體說道:“你竟然這樣死了。”
仵作檢查完所有的屍體,向滄煙稟告道:“稟娘娘,這些侍衛都是被人用利器刺入咽喉,一擊斃命。隻是除了沈越護衛長,他是被人一招剜心而死的。”
滄煙神色越發的陰沉,一招剜心,這是滄家直係子孫才的秘技,這是誰要陷害她?滄煙一口銀牙咬碎,恨不得踢幾腳洛痕的屍體來泄心頭恨。
“為何你死了都那麼不安分!”
滄煙回到芷陽殿,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將洛痕一事詳細情況告訴父親,她提筆修書一封正打算讓親信送往滄家。殿外傳來喜書通報聲:“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