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日本兵用盡全身力氣,一機槍狠狠的砸了過去;陳戰嘴角揚起微微的冷笑,他的目的就是要激怒小鬼子,因為人隻有在衝動之下,才會幹出一些“傻事”。眼見鬼子的機槍就要臨身,陳戰一個閃身險險的躲開了這一擊。他右手的刺刀在與鬼子兵身子交錯之時,狠狠的紮在了他的頸子上。
鬼子機槍手的“歪把子”立即掉在了地上,他的身體無力的跪了下去,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在那電石火光之間,麵前的“支那人”出手居然會如此之快。當他反應過來時,一把鋒利的刺刀,已經深深的**了自己的脖子上。
在5個小鬼子吃驚的注視下,陳戰殘忍的笑了笑,緩緩的將刺刀拔了出來。就在刀尖完全退出機槍手的脖子時,一股猩紅的血柱噴了出來,濺了他滿臉都是。日軍的機槍手,在血泊中雙眼翻白,一陣劇烈的抖動,便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八嘎!”日軍軍曹看著倒下去的機槍手,然後再看看剩下的四個士兵,指著最近的兩個家夥喊道:“你們兩個,去幹掉這個混蛋”。
“嗨!”那兩個日本士兵看到剛才的一幕,嚇得心中直發毛。尤其是,麵前的那個渾身是血的“魔鬼”,殺人之時完全沒有絲毫的猶豫,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此刻,他正滿浴身的看著這邊,發出一陣陣刺耳的狂笑。雖然心中很是恐懼,不過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兩個鬼子兵不得不硬著頭皮,端著步槍上前準備肉搏。
他們兩人一左一右的夾擊著“血人”,“刺、挑、砸”全都使上了。雙拳難敵四手,陳戰隻能左躲右閃,拚命的逃竄;見他滑溜的厲害,完全不跟已方硬拚,隻是一味的躲閃遊鬥,兩個鬼子決定分開行動。一個繼續向前猛刺,另一個則繞到陳戰的後麵,準備斷其後路。
隻見,最前麵的家夥用盡全力,一個猛刺刺了過去,卻被陳戰給險險的躲開了。“好機會”,看他身後的門戶大露時,後麵的鬼子兵將步槍反挑,一個槍托狠狠的砸了過來。、卻見陳戰殘忍的一笑,並沒有躲閃,前麵的鬼子兵心中暗道:“不好!”
正要抽回刺刀轉身欲走之時,一隻蒼白有力的大手扯住了他手中的步槍,用力的朝著前麵一帶……就在後麵的槍托砸在陳戰的身上時,他咬著牙、忍著痛,強挨了這一擊;趁著前麵的小鬼子招式出老收不回去時,陳戰拽住前麵鬼子的步槍往自己的身前一拉,借著慣性毫不費力的將手中的刺刀送進了他的腹部。
“啊!!”
陳戰狂吼一聲,左手擁著身前的小鬼子向自己的身前壓,右手的刺刀不斷的在他腹部捅進捅出。最後,用力的向下一劃,紅紅綠綠的腸子順著肚皮上刨開的大口子,“嘩啦啦”的流了滿地都是。
“啊!魔……魔鬼呀!”剛才在他身後的另一個小鬼子,看著這凶殘而又惡心的一幕,早已嚇得魂飛魄散、恐懼不已;他一邊大叫著“魔鬼”,然後扔掉手中的步槍,轉身準備逃走,剛跑出去沒幾步遠,一把飛來的寒光卻從背後洞穿了他的心髒。
陳戰渾身是血,似剛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修羅一般,慢慢的從地上的屍體上拔出刺刀,然後看著剩下的三個小日本兒冷冷的道:“這裏所有的小鬼子,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你們犯下的血債,必須用你們的鮮血來償還!”
“混蛋!”日軍軍曹破口大罵,他指著倒在地上被開膛破肚的部下,憤憤的道:“閣下,你不覺得這樣做太殘忍了嗎?他是個軍人,死可以!卻不能遭受這般的侮辱”。
“哈哈”陳戰放肆的大笑,放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他紅著眼睛盯著日軍軍曹,大聲的吼道:“殘忍?這叫作殘忍嗎?你們對那些無辜的村民,以及婦女和小孩子犯下的暴行算是什麼呢?你們根本不配叫做“軍人”,你們這幫禽獸不如的東西簡直侮辱了這個神聖的職業!”
他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了昨夜的一幕,張大嬸的屈辱、淚水,還有她最後被炸得粉身碎骨,鄉親們一個個在這群小鬼子的機槍下倒下,怒火中燒的陳戰,提著刺刀向著剩下的三個日軍憤怒的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