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夜第一次見麵,我吻你你怎麼沒有刺激記憶恢複過來?”閻左醉突然露出一個壞笑,雙目緊盯無落戲謔問道。
無落好不容易恢複正常的臉色又一紅,受不住閻左醉熾熱的眼神,索性頭一埋躲在了他的胸口,以沉默作答。
可閻左醉似乎並沒有打算如此輕易放過她,雙手微微用力,將埋在自己胸口的小鴕鳥挖出來麵對麵:“我問真的,你不知道直到方才,我都以為你真的將我徹底忘記,隻記得那個念北天,你居然還自己改名叫念落,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他!”
“噗――”無落一聽此話,顧不得羞赧忍不住輕笑了出聲:“你連自己的醋都吃!我姓念,你不應該高興?”
“可你隻記得我的一個化身而完全忘記了我本人,你讓我如何不嫉妒。”話已說開,閻左醉索性完全放開,訴說自己短短一夜幾度起伏顛簸的心思。
無落伸手捂住閻左醉的唇:“好啦,我現在不是已經想起來了麼,既然念北天已經成了過去式,從今往後我也不再提就是了。”
柔軟無骨的小手觸到火熱的唇瓣,閻左醉身子一僵,不由自主將懷裏的人兒摟緊:“落兒,我的夫人,你受苦了……”火熱的唇瓣附在無落的耳畔,似呢喃似呼喚。
屋子裏的空氣瞬間也變得黏膩,無落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別動!”閻左醉似怕她跑了一般,急急一聲低喝,將人摟得更緊了。
無落的心因他兩個字猛地跳動了一下,果然乖乖僵住身子不再動彈,莫名緊張的氣氛讓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有些幹燥的雙唇。
閻左醉因無落此舉更深邃了雙眸,睨著近在咫尺的一抹胭紅,有些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猴頭急速翻滾,他微微低頭,朝那抹胭紅湊去。
無落雙目失明,使得她的聽覺異常敏銳,又有屋子裏早已變了的氣氛,讓她突然頭一偏。
“啊――”一聲驚呼出自無落口中,臉頰處傳來的柔軟讓她整個人猶如彈簧一般突然彈了起來。
幸虧閻左醉反應極快,將跳離他雙腿的人兒又按了回去。
“跑什麼,怕我吃了你?”獨屬於他的暗啞嗓音讓無落的心髒又猛地快了半拍:“沒、沒跑,你又不是怪獸,我怕你幹嘛!”
“嗬――”
耳畔傳來閻左醉愉悅的低笑,無落成功變成了一枚通紅的大蝦子。
“你欺負我!”無落嘴一嘟,拳頭朝他胸口如雨點般招呼去。
見懷裏人兒惱羞成怒了,閻左醉趕緊忍了笑聲,正欲開口安慰他不笑話她之類的話,卻被眼前的美景奪去了心魂。
眸子賊亮的閻左醉頭一低,準確捕捉目標,無落氣乎乎的質問瞬間消音。
隻見她瞪大空靈的雙眸,因太過驚訝而微張的唇被某人成功攻城掠池。
而無落一退再退,胭紅的雙頰漸漸變成緋紅。
正在享用大餐的大灰狼分心注意到快要變成紅燒綿羊的人兒,眸子的笑意快要飛了出來,他終於大發慈悲鬆了口裏的大餐,自己的薄唇卻不舍離開太遠:“傻瓜,快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