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先是一灘飄了花瓣的水麵,當葉拂城剛要撈人的時候,穀梁珞忽然從水中站了起來,全身濕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玲瓏身軀盡顯,早被拉扯鬆踏的衣服早就遮不住那白裏透紅的肌膚。
葉拂城伸手懸在半空,愕然。
穀梁珞怔著看,恍恍惚惚地將手伸出握住葉拂城細長的手指。
就像那日當著滿朝文武官員和當今聖上的麵一般,溫柔地將葉拂城的手指拉過,卻不似之前,這次是直接含入嘴中,細細舔著吮著。
眉目之間透著小心翼翼,葉拂城看不清她是清醒著還是不知所為。正當葉拂城看得入神之時,穀梁珞忽然咧開嘴一笑,“冰淇淋!”
“……”
從冷鮮肉到冰淇淋,
葉拂城聽不清楚,他的眼眸很深很黯,像是一麵望不見盡頭的深井。他隻聽到滿世界都是心跳和水低落在浴桶裏的滴答聲。
他任由穀梁珞啄他的手指,另一隻手,卻開始慢慢地解開穀梁珞早就潰不成軍的衣衫。
雖還半身浸在冷水之中,但是媚藥的毒性早已宛若“洪荒之力”,勢不可擋地腐蝕了穀梁珞的所有意識。
“雪糕,再讓我抱抱?”
她含著葉拂城的手指,後開始順著舔上手背,一腳跨出浴桶,眸色迷離,盯著對方那白皙肌膚上的一唇薄紅,未等對方解開她的衣衫,就直接給抱了上去。
冰淇淋,那是個解暑的好東西,也是個解熱的好東西啊……如果現代的穀梁珞還有一分神識在的話,會知道穀梁柔給她的藥裏,有多少現代違禁藥品的提取物。
這種似夢似真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她明明感覺自己抱著一打快冰淇淋降熱的,怎麼反倒感覺自己被那塊白白的雪糕給反抱著了?
嘶——
好疼!不得了,那雪糕好像還會摔跤!
穀梁珞眯著眼弓著背,似乎背部受到了撞擊,那叫一個皺眉痛哼。受到襲擊是要很快還擊的,自由搏擊要先出勾拳還是先……
“唔……”當唇齒被人堵住,旋即霸道地侵入,舌尖被糾纏之時,穀梁珞亂七八糟的思緒斷了,那徘徊已久的欲望,一觸即發。
樓亭帳暖迤邐色,絞繳雙玉纏綿聲。
穀梁珞眸子似盈滿了水,直能自己眼前見入目的一抹白,那白很清冷香甜然,而她的身子很不適很輾轉於天堂地獄……
我被雪糕、雪糕強了?
那是穀梁珞最後清醒時候的想法,所以向來不服輸的她在最後清醒的時候,忽地用力,將從上至下地翻滾撲倒。
怎麼著,也是她強了雪糕不是?
“雪糕就雪糕吧……反正茄子黃瓜我也沒用過……”
粉色帳簾之外看不出簾內是何形態,忽地隻見那柔軟帳簾之內垂出滿是傷疤的手臂,愣是驚醒了一方靜謐。
帳內葉拂城胸口上挺,手臂張開,鎖眉抿唇,極度忍耐的下巴開始顫抖起來,即使胸膛之上壓著穀梁珞的半個身子,卻還是經不住起起落落。
“穀梁珞你……”某人仿佛再度被另外一個某人不知所謂的奇怪語言所氣結。
月影婆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