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咱倆現在都有要交代的人,所以以後這種見麵還是別有了,別人留了話柄就沒有意思了。”她說,“真抱歉利用了你妹妹的感情,不過她也感覺不到,我也對她沒義務了。我跟你身邊的所有人都不聯係這樣我們斷的更幹淨,不好嗎?”
“可以,”他點頭,淡定,好像是慶幸她終於把話都說清楚了,“那就這樣吧。”
她們的檢查很快就結束了,隨後君珞抱著貓牽著狗走了出來,“南覺哥,姐。”
祁南覺點頭,隨後走了進去。
“我們走吧。”她說。
…
今天這段談話到底還不是出自真心,說出來就有些後悔。
“姐你還是在傷心,”她說,“四個月了已經。”
“我沒事,”她說,“我遲早會好的。”
…
第二天她坐沙發上吃曲奇,看著郵件兒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安也枳溫曉緹聊天。
這時候被顧老爺子叫了,不知道他是一直不知道,還是一直什麼都沒說。她不知道詹治有沒有出招,她也不在乎。
但爺爺打來了電話,她就不能不管了。但管什麼,還是她自己說了算。
“爺爺。”她淡淡的笑,“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鮮洛好久沒聯係爺爺了。”那頭老人笑嗬嗬的,“爺爺很想你。”
“我也很想爺爺啊,”她拖著腮,“隻是這段時間忙,沒時間回去。爺爺您也知道,我這樣慣了。”
拿他以前的話堵他,“鮮洛還記著呢?”
“爺爺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兒嗎?”她夾著手機,“呲”的拉開一個易拉罐拉環,喝一口可樂,隨後拉環被隨意地扔到桌子上,她左手握著手機右手舉著喝的,舒服的靠在沙發背上,腿搭在桌沿,“我現在忙的兩腳不沾地呢。”
“今晚和君珞回來吃頓飯吧。”他說,“順便把新男朋友帶回來讓爺爺看看。”
“爺爺怎麼就老是惦記著我的男朋友呢?”她笑,“上次就搞得我二姐和祁上校有點苗頭,這次該不會想把我新男友塞給我大姐吧。”
那頭一下子哽住了,不知道是真的不知情還是心虛。
“我可以過去,但詹治忙,是肯定不能去的,這樣的話,爺爺你能接受嗎?還需要我去嗎?”他慢悠悠的說,“而且我姐還年輕,別總想著把她嫁出去好不好。”
話這麼懟,但晚宴還是要去。
難得歡聚一堂,大廳氣氛融洽。
她和君珞並排走進去,發現除了顧梓宴之外所有人都到齊了,甚至幾個遠方的孩子也在,可以啊。她換鞋走到自個位置上,君珞在她旁邊,顧卓哉那時候正翹著二郎腿邊吃西瓜(這二世祖吃西瓜隻吃挖好的圓球,底下還有個冰盆保鮮)邊打小遊戲,這仙通常這種聚會都來,明明對家裏沒什麼感情偏偏還要刷存在感,營造出“我愛我家我愛大家”的錯覺形象,說白了就是為了多坑點錢,知道她來眼皮都不抬一下,聞著她身上那股騷氣的香水味就知道,但還是一副好哥哥的樣子打了個招呼,“還以為你會聽爺爺蠱惑帶詹治來呢。這下大姐失望了。”
“帶來了大姐更失望。萬一把那尊大佛給惹火了到最後還是得燒到我身上。”她喝一口檸檬水,“西瓜拿過來君珞要吃。”
於是他的叉子下一秒插到了桌子上。
“…”他扔叉子抬頭看她,一身不滿,但沒一秒自個消化了,“沒想到你還真能來。”
“你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她問,“論對顧家的感情你還不如我呢。”
“論血緣你也不如我啊。”他駁。
“那就扯平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