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難道,他隻是隨口一說,便覺得此事為懷疑?
他向來都不需要懷疑她,而是她自己亦要懷疑自己。可偏偏,她所懷疑地皆是心中不安的事,非要胡思亂想,擾亂了自己的心,倒也破壞了之間穩固的情。
他亦是不想兩人都彼此有所懷疑,可不管如何,她終究從未安然自若地放下一件事。
以往從未有諸多心思的她,自然何事都不會有所過多的過問。
可終究這份愛,他付出了如此之多,不能棄之。
寵溺地勾著她的鼻尖,挑著眉宇故作地戲謔了一番道:“我從未懷疑你,而是你一直疑神疑鬼。”
“我,我哪有?”
疑神疑鬼?
此話一出,她卻是毫無自信地顫微一道。畢竟,她自然何事放心不下,似乎對其有所不信任。
可不信任,終究從何處而得。他又該如何做,不讓她有任何的猜忌與不安。
有些事,他不願多說,亦不願將任何事都放於二人的身上,隻為不願有諸多煩憂之事,而擾亂了所有。
好不容易將這份情穩固下來,他不願再次分崩離析,而有所爭執不休。他能給予的一切,都會安排妥當,自然不會有任何的虧欠。
不敢抬眸望之的她,雙眸偷抹地將不安的思緒緩和了一番後,才強顏歡笑地展露著笑意:“你可否覺得,我對你這般尤為不信任?”
聽之,他則是反問之:“你對我,究竟信還是不信?”
“我當然信之。”
自始至終,無論他做任何事,她都信之。有些事,她自然不會去懷疑。隻是,心中的困惑一直擾亂著自己的心緒,才會成就了自己這般待他猶如不信任之意。
“那便日後,不要問之。”
“可是你……”
他越是這般說道,心中越是尤為的反感。不知為何,每一次他都如此自作主張地行事,根本便是霸道了些。
“蘭兒這件事……”
“你從來都肯告知於我,我自然害怕會出何事,我隻想為你考慮,你又何必不願讓我將話說完。”她自己的這番質問,生怕觸犯到了他的權威。畢竟,還是在乎他的身份。隻要他的雙眸一旦冷冽,便會記得他的身份是不可觸及的人。
漸然地將他的手放開,淺然一笑的溫婉,卻是強顏歡笑一道之:“對你而言,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廢話不可?”
廢話?
他,從未這般想過,自然不會覺得她所言皆然是廢話。
“蘭兒,你多想了。”
他不過是不想再次為此事再去辯解,自然何事都覺得無需一提。
多想?
難道在他眼中,竟然是多想二字。可並未覺得,有任何多想之意。
緩然地平靜著心緒後,欲言又止的唇瓣,緩然地開口道之:“你不喜他人多言,自然聽不得任何一句另你心煩的事。可你我之間,可有覺得讓你心煩意亂之事。你若有,大可告知於我,何必遮遮掩掩,讓他人在旁隨意猜測。”
看著她如今過激的舉止,安撫著她的情緒,溫情一道之:“你懷有身孕,可別動氣。”
動氣?
他隻會在這個時候,特意敞開一些事,來回避此事閉口不提。
亦是負氣地將他的手從懷中挪到一旁,心平氣和地緩然一道之:“天色晚了,皇上該回宮了。不必,等臣妾就寢後,偷偷離去。”
“你這是在與我賭氣?”聽著她這般說道,無奈地輕笑一笑之。隱忍著心中不滿之意,淺然一道之。“對你而言,我究竟何處另你不滿。亦要,諸多與我爭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