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浩兩眼yin光閃爍,一雙se眼盯著詩畫曼妙的身材,心裏麵已經被下半身徹底支配了。
詩畫看到朱常浩這樣的表現,心裏暗暗得意,自忖到,“哼,還是老娘有魅力,這不就是鄉下來的土財主的紈絝公子嗎?在老娘的石榴裙下,今天一定要讓你身無分文。”
朱常浩不知道自己對麵的這個女子已經將自己當做了土財主,他現在還以為這花魁詩畫被自己故意做出來的人一副饑渴的表情給嚇壞了。
隻是朱常浩打算襲胸的時候,才從此女的眼角裏,明顯感覺到,害怕的表情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因為她眼底不時的會閃現出一絲瘋狂的色彩。這就告訴朱常浩,此女不時什麼易於之輩。
雖然朱常浩知道這個花魁的心思不純,但是男人,千萬不要說不行,更不要在女人麵前不行。
朱常浩本來想抓胸的,但是順手而下,環住了詩畫的纖腰,一絲芳草的香味縈繞在鼻尖。朱常浩聞到這股草木精華味道的芳香,心裏就感到非常愜意。
這比二十一世紀時期什麼香奈er、gu龍香水好多了。
既然要探出這白蓮教的情報組織的高低,那逢場作戲必須做實。再說,十七世紀的大明,基本是哪個就沒有什麼歐羅巴人傳來的花柳病,朱常浩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裏負擔。
一個環腰摟抱,直接將詩畫摟到自己的懷裏,八月的漢中,天氣還是相當炎熱的,就是傍晚,由於秋老虎的存在,再加上降水稀少,燥熱還在圍攏著這片盆地。
朱常浩這次到青樓探查這裏,本來也是錦衣薄衫,將詩畫摟到懷裏之後,詩畫的鼻息剛好搭在了朱常浩胸毛茂盛的地方。
如果隻是濕熱的鼻息呼出來的氣流也就罷了,但詩畫這花魁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在侍候男人這一方麵,也有她獨到的經驗。
詩畫的鼻息在朱常浩的胸毛處呼吸著,還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探出舌頭,舔了舔朱常浩的胸。
朱常浩一下子就如遭雷擊,身體如電流通過。
隻是讓他不爽的是,現在打算要調戲這名花魁的,想不到自己反而被花魁調戲了。
想到這裏,朱常浩覺得自己必須采取主動,於是,一個抓奶手直接按上去,詩畫身體一下子就變得僵硬了。
朱常浩捏了捏,然後鬆開手,將一壺花雕倒在兩個杯子裏,然後做出放dang的樣子,輕佻地對詩畫說道,“來,陪大爺喝了這杯酒再說,到時候,你要咋樣,大爺就陪你咋樣!”
“大爺,奴家酒量淺薄,大爺想這樣灌醉奴家,是不是想要做什麼壞事啊?大爺好壞哦!”
詩畫的聲音軟綿綿的,聽起來麻酥酥的,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男人聽到這種聲音,就很想將此女壓在肚子下麵,好好地輕薄一番。
朱常浩是男人,而且在那方麵,由於修煉《黃帝內經》,更是‘天賦異凜’,什麼一夜七次郎、八次郎、九次郎之類的那簡直就弱爆了。
小朱常浩聽到詩畫的這聲音,抬起頭來,錦衣長袍直接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但這些還不算,朱常浩直接將詩畫扯過來,坐到自己懷裏。
由於小朱常浩抬頭,詩畫坐下去,明顯就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火熱地頂著自己。
瞬間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土財主的公子哥想要幹什麼。
詩畫順勢將屁股在朱常浩的懷裏搖了搖,朱常浩一看,這小妞是要玩火啊,那本王就陪她玩吧!
揮揮手,直接讓親衛和王伯在包間外等著,裏麵,朱常浩和詩畫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友誼賽。
完事後,赤著身子的朱常浩抱著詩畫到了包間的花床上,詩畫迷醉地依偎在朱常浩的臂彎裏,開始了彼此間的談話。
“爺,奴家覺得您不是一個鄉下土財主的紈絝公子哥啊,不知道爺到底是幹什麼呢?”
“哦,大爺我其實就是鄉下土財主,不過,我爹就我一根獨苗,家裏良田千頃,由於自小在京師長大,這次聽說漢中是一塊人間樂土,故此前來逍遙!”
“怪不是奴家聽大爺的口音有一股京片子味呢!既然大爺有千頃肥田,那也是就是有名號的人啊。不知大爺可否告訴奴家您的名諱?”
“告訴你也無妨,大爺我和天下第一富有關係,你知道天下第一富嗎?”朱常浩露出不可一世的表情朝詩畫問道。
“大爺,過去是沈萬三,現在天下第一富是福王啊,難道大爺是福王的兒子?”
朱常浩一聽這花魁竟然把自己比作三哥朱常洵的兒子,一口老血差點就噴了出來。
“怎麼說話呢?他福王,哼,還不是在二叔的鼓掌之中玩弄,他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