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為馬禽獸哭 第一百三十章 心總算放下來了(求訂閱)(2 / 2)

“難道大爺的二叔是當今的皇上?”詩畫故意天真地朝朱常浩問道。

朱常浩也為了表現出自己二百五的神態,嘴裏囔囔到,“什麼皇上不皇上啊,大爺的二叔就是福王的大管家,王景生啊!”

如果王景生如果知道自己有一個侄子是瑞王爺的話,那一定會氣歪鼻子的,因為福王府今天的這種境地,都是瑞王爺鼓搗的。

糧食沒了,錢財也沒了,這還不算,問題是這個啞巴虧,福王爺還這得捏著鼻子,自己咽下去。

這一下子,詩畫終於知道,“原來這個紈絝子弟就是福王府大管家的侄兒啊,那家裏有一千頃肥田也是說得通的。既然這樣,那老娘施展美人計,讓這位傻侄兒,和我們白蓮教裏應外合,將福王府的錢財和糧食給偷出來,那將來,我們白蓮教獲取這大明的萬裏江山,也不就指日可待了嗎?”

想到這裏,詩畫立即施展自己的身體優勢,不顧疲憊,開始盡心地服侍起朱常浩來。

一刻鍾後,詩畫嘴唇發麻,脖子都酸了,朱常浩才將千萬子孫釋放出來。

詩畫也總算完成了自己的既定目標,於是張嘴說道,“大爺,奴家有一個生意營生,不知道大爺做不做?”

“哦,你還知道生意營生,給爺說來聽聽?”

“大爺,是這樣的,我們百花樓還有一個任務就是互通有無,接濟天下,商賈之流,亦從之。今年以來,大明北地,已經是赤地千裏,這糧價,一日千裏。如果大爺能弄來糧食,奴家讓我們百花樓販運到陝,寧,甘,豫等地,那絕對是一本萬利,讓萬民活命的大好事,還積陰德。”

“家裏是有些糧食,不過,二叔說過,糧食不能賣,如果敢買,那……”,說道這裏,朱常浩故意做出害怕的樣子,仿佛看到什麼非常恐懼的事情似的。

“大爺,您怎麼不說了?”詩畫聽到朱常浩不言語了,故作天真地問道。

“二叔說了,一旦有人敢賣糧食,那就剁碎了喂狗!”

詩畫聽到這裏,輕蔑地笑了,“大爺,你二叔對你好嗎?”

“爹爹說二叔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但我感覺不到,二叔對我很凶的,有時候我想和我們村裏的李寡婦一起睡覺,被二叔聽到後,直接讓李家族長將李寡婦給浸豬籠了,唉,想到李寡婦那有一股奶香味,還白嫩白嫩的大饅頭,我就恨不得殺了二叔,這老匹夫太可恨了。”

詩畫一聽這話,心裏暗暗鄙視,“一個二十六七的大老爺們,竟然連心智都沒有成熟,竟然連一個為自己家業操心的二叔都想殺掉,看來這紈絝就是傻吊,老娘絕對有把握,讓他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朱常浩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番所作所為,已經被一名青樓女子定位成“傻吊”了!

就是知道了,朱常浩應該為自己又多了“傻吊”這一桂冠自豪呢?還是因為自己高超的演技,被別人定義為“傻吊”而高興呢!

就在詩畫還想挑撥朱常浩要對所謂的二叔,加深仇恨的時候,突然王懷珍叩響了房門。

朱常浩直接一聲“進來”。王懷珍就進了了,怯手怯腳地說道,“公子,家裏有事急招,請公子速速穿衣離開。”

朱常浩聽到在這話,知道有緊急事情需要自己去拍板,趕緊一咕嚕起身,三下五除二就穿好衣服,臨走之際,對你王懷珍說道,“王伯,給詩畫姑娘奉銀百兩。”

說完,朱常浩就奪門而去,王懷珍給詩畫一張大明戶部所發行的一張百兩銀票後,就離開了。

朱常浩下了百花樓,就朝河邊的十八裏鋪碼頭緩緩走去,目的是等待王懷珍趕上來,告訴自己啥事。

一盞茶功夫,王懷珍就到了朱常浩身邊,小聲說道,“王爺,剛才王府發來急信,一是俞將軍的運糧大船已經到了安康府,二是趙元義他們的北洋水師已經成功駐守在廟島列島,三是華管家派人從榆林府運來的五千匹烏珠穆沁戰馬抵達了漢中,請王爺前去觀看。”

朱常浩這時心已經完全放下大半了,畢竟安康府屬於漢江流域,那就是自己的勢力範圍,糧食也不怕出事。廟島列島駐紮,那就說明以後輻射京畿和遼東,讓皇太極心急膽顫的戰略布局已經完成了四成。烏珠穆沁戰馬的五千匹抵達,這就可以組成一個騎兵師了,那整個北地五省,有這股快速反應部隊作為瑞王府的機動力量,那戰力絕對提高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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