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巧,我也有了。”他拍拍我的背,似乎在安撫我。
猜到他的線索和我的大概差不多,我點點頭,順從道,“說來聽聽。”
他低頭認真地注視著我,半晌道,“你有心事?”
“沒有啊。”我抬頭望著他,挪了挪找個舒服的姿勢,“隻是覺得感慨而已。”
若是真的和我猜想的那般,大概他又會陷入無限的自責中。
我堅持調查的初衷並非讓他自責,隻是想揭穿真相,不讓他們母子繼續為非作歹罷了。
他點點頭,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查了簿家的幾個對家,沒有任何疑點,不過其中一個人倒是提醒了我,幕後可能在父親身邊。”
我握著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地玩弄著,隨意應和了一句,他察覺到我的不對勁,他托起我的頭,這次更加嚴肅,“你在想什麼?”
“我今天和林相聊了聊,大致猜出人和動機,但是怕你自責。”既然他都問了,我就老實地回答。
聽到我的回話,他一怔,良久綻開一抹笑,我看得愣神,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暖暖。”他小聲道,我等著他的下文,“不管那輛車是衝我來,還是衝秋寒,秋寒去世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事實,我能做的就是抓住幕後真凶,還他一個真相。”
見他想得通透,我的擔心實在多餘了,笑了笑,坐起身看著他,拍拍他的臉頰,在側臉上“吧唧”一口,“不愧是我男人。”
說完後我倆具是一頓,後知後覺地羞澀湧來,我別開臉急忙轉移話題,“說說你的發現吧。”
“我的發現和你的應該一樣。”他說著靠過來,氣息有些危險,我下意識要往後躲,被他抓住腰身,他湊到我身邊小聲道,“其他的線索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估計要段時間,我們耐心等就行,現在……”
他的話沒說完,我已經明白他的意思,頭一次痛恨自己對他的了解,不敢去看他要吞人的眼神,我磕磕絆絆地拒絕,“這幾天忙著查案肯定累了,今天先休息吧。”
可惜他是個商人,哪裏會輕易放過我,一把把我壓在床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走了,我稍微動了動,身體傳來一陣酸痛感,“嘶——”我忍不住低呼,想到昨天的瘋狂,臉上一片紅暈,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聽到不該聽到的聲音。
扶著腰洗漱完下樓,簿天燁又在家裏遊手好閑,倒是蘇偉霞不知道去了哪裏。
見我下樓,他盯著我的脖子吹了聲口哨,“昨晚很激烈?”
被一個討厭的人如此直白地調侃私事,我僅剩的羞澀消失殆盡,板著臉從他身邊經過,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誰知道他跟著到了我的身後,幾乎貼著我的背,“嫂子害羞了?”
“滾。”對他我一向沒什麼好臉色。
身後人靜了一秒,大概臉色不好,半晌訕笑道,“過河拆橋也太無情了,上次還向我打聽過線索,怎麼樣,有用嗎?”
說到那條線索,我眼神一閃,轉過頭看著他,“的確該謝謝你。”還好他幫我排雷,讓我找到一個盟友,不過這些就不用和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