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告訴周傑:“我給站裏爭取了50萬元,站裏要建辦公樓了,到時我給站長打個招呼,一定要把你調回來做工程監工,你懂這一套。”
在豬場將近一年的時間,周傑成熟多了,聲音都變得相當穩重。聽了陸良的話,他說:“謝謝隊長一直這麼關心我,如果能回去,我會把事情做好的。”
陸良說:“是我不好意思,作為你的隊長,卻讓你被別人私自調去喂豬,我當初承諾過你一定要把你調回來,我始終記得這句話。”
周傑說:“隊長,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至於能不能回去,不是那麼重要。”
下午,太陽的臉由白開始變紅,溫度也開始下降,陸良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凍得腿都麻了,他想起了趙榮春那裏爐火的溫暖,便出了邊管站的大門,向榮春飯館走去。
這一切都沒有躲過另一間辦公室裏的一雙眼睛。
由於海麵結冰,船下不了海,很多在漁船上打工的人趁這個機會回家探家了,飯館裏的生意不是很好,隻有一個桌子上坐了三四個人,在那裏喝酒解悶。
陸良趁這幾個人不注意,溜進了趙榮春的房間。
趙榮春進屋取水壺,不留神看到了坐在床上向她壞笑的陸良,驚得差點叫了出來:“死鬼,什麼時候進來的?”
陸良嘻嘻笑道:“我的心在這裏,什麼時候想來就來了。”
趙榮春看了看外麵,見沒人注意,走過來在陸良臉上捏了一把:“怎麼說,今天晚上準備蹭住一晚上?”
陸良說:“這兩天冰凍,一個人睡覺冷得很,想找個人暖暖腳。”
趙榮春開心地笑了,是發自內心的笑,說:“現在知道我的好了,等著吧。”
說完提了水壺,腳步輕快地出去,過了一會兒,端一盤餃子走了進來,說:“還沒吃飯吧,先吃點餃子墊一下。”
陸良從床上下來,在桌子旁坐下,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餃子。
由於無事可做,可能是貪戀飯館裏的溫暖,那一桌人吃到天黑才離去。趙榮春送走了他們,收拾好東西,在外麵擺上停止營業的牌子,關好了門,在裏麵用插銷把門關好,又頂了一張凳子。
兩人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床。陸良要把燈關掉,趙榮春說:“我要開著燈看著你。”
陸良說:“開著燈我不好意思。”堅持關了燈。
趙榮春說:“你還會不好意思,你猛得狠呢。”
陸良邊脫衣服邊說:“你不是就喜歡我猛麼。”
趙榮春也開始脫衣服:“我要檢驗一下,看這兩天是不是還那麼猛。”
陸良的一雙手已經扶在她光滑的身子,順著地勢的高低遊走。
女人的身子已經水蛇般地纏了上來,兩條舌兒貪婪地糾纏著,赤裸的身軀炭火般燙熱。
陸良忍耐不住,翻身上馬,船兒入港,在熟悉的港灣裏橫衝直撞,女人發出聲聲的嬌喘。
正當船頭自直、春水初漲,難分難解之即,外麵傳來重重的敲門聲,兩人停了下來,努力屏住了粗重的呼吸,緊張得胸腔裏的心髒呯呯直響。
趙榮春一雙眼睛亮亮地盯著陸良,外麵有人喊:“開門!”
陸良慌了,軟了下來,從港口裏滑落,邊穿衣服邊問:“是誰,會是你老公麼以?”
趙榮春搖了搖頭,一邊驚慌地穿著衣服,一邊指著床下。
躲到床下去?未免有些太過狼狽,陸良正在猶豫間,門已經被人從外麵重重地踹開,抵住門的凳子叮鐺倒在地上,雜亂的腳步聲闖了進來,幾個手電筒閃著刺目的光照在了二人的身上,閃光燈一陣亂亮,陸良抬起胳膊擋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