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兩人下了車,陸良說:“走,我們先到果園裏看看,不知掛果子沒有,那可是我全部家當啊,這段時間太忙,沒時間過來,我可是日夜都掛念著啊。”
呂大峰說:“放心吧,我都幫著你照顧著呢,今年收成好,掛滿了果子,有的錢嫌了。”
幾人說笑著,到了呂大峰家背後的山上,果然,一山的樹苗長勢很好,大多掛了果子,已經開始泛紅。由於樹太小,果子不是很多,但看得出來,成色不錯。陸良隨手摘了一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香甜的味道,把它遞給蘇季說:“我的成果,第一個要送給你品嚐。”
由於沒有洗,蘇季掏出手帕,擦幹淨,咬了一口,口齒留香,連連點頭。
陸良望著一山的樹苗,真誠地說:“今年是第一年,果實不多,我也不打算賣,可能過幾天果子該摘的時候我沒時間來,到時候就麻煩幾位通知村子裏的人,到這裏來摘吧。龍頭村的老少爺們對我太好,這頭一薦果子,就回報他們吧。”
李傳義說:“這怎麼行,你可是投了錢的,還要收回成本呢。”
陸良說:“掙錢的事在後頭,不慌。”
幾人慢慢走到那口井前,水還是那麼深,水位一點沒有下降,這才是陸良真正關心的東西。望著這帶給他財富的井,心裏有些歉意,他瞞了龍頭村的百姓,不知該怎麼樣讓他們也能分享,他覺得這事應該回去計劃一下,總不能老這麼瞞下去,一則自己良心不安,二則總不是長久之計。
當晚,在呂大峰家大醉,第二天醒來,陸良發現自己躺在村公所的床上,蘇季正躺在自己身邊,還閉著眼睛。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腰帶,發現衣服一件沒脫,長長地歎了口氣。
蘇季突然說話了:“是不是後悔自己昨晚喝多錯過了機會。”
陸良發現她正望著自己,眼睛亮亮的,笑著說:“你太了解了我。”
蘇季把手放在他的腹部,輕笑一聲,這一絲的觸摸,像點燃幹柴的火星,昨天壓抑了已久的欲念像焰火一般燃放。陸良翻身把蘇季壓在身下,說:“現在補過還來得及。”
蘇季已經軟了,陸良緊緊把她抱在懷裏,急促地撫摸著她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身軀,蘇季感覺火花在他撫過的每個地方燃起,漸漸彙聚的熱度仿佛要把她熔化。她緊緊地抱住這個念念不忘的男人,口中喃喃地說:“給我,我要……”
陸良更緊地抱住她,這時他才明白自己對她的需要有多強烈,對她的思念有多強,也許前世今生,她都應該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激情過後,兩人擁抱著躺在床上,釋放後的心情是輕鬆愉悅的,蘇季輕輕地咬著陸良的耳根,說:“我們要能永遠在一起多好。”
這句話把陸良拉回到現實,想到肖菲,他沉默著沒有說話。感情是自私的,女人的要求也是沒有止境的,他不知蘇季是怎麼想的。
感覺到陸良的沉默,蘇季歎了口氣,說:“沒事,你放心,我要的不會太多。”
現實影響到兩人的心情,兩人默默地起身,穿好衣服,蘇季慢慢地收拾好床。
兩人來到呂大峰的家,幾個人都在了,陸良叮囑他們找來帶給徐宏的山野雞也準備好了,陸良向他們道別呂大峰望了望村公所說:“真舍不得你走,這裏的東西你就別帶了,我給你留著,以後你再來住著方便。”
陸良也有些不舍,說:“好的,我以後肯定會常來的,果林可是我的家當。”
肖菲今天正好休息,自從陸良這次回來以後,前一段時間基本是一心撲在案子上,根本沒有時間好好陪過他。還好她經曆過與陸良的長期分居,現在這種狀況她已經很知足,所以也很少報怨,她了解過了,幹公安的人,很少有固定空閑的時間。
頭兩天她看同一辦公室的一個同事的老公穿過一件上衣,款式花色都比較適應陸良,她決定趁有空,去買下來,給陸良一個意外的驚喜。那件衣服就是在朝山街買的,她走在朝山街上,想象著陸良穿上衣服以後的表情,笑意像陽光一樣灑在臉上。
她正走著,突然看到一輛吉普車在路邊停了下來,還掛著警牌,很眼熟,好像就是陸良以前開過的那輛。
難道這家夥知道我到這裏,特意過來陪我了?想到這裏,肖菲歡快地跑過去,想要確認一下裏麵坐著的是不是真的是陸良,副駕駛一側的車門突然打開了,是一位年輕的美女,肖菲一下子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站住了。
愣了幾秒鍾,在確認沒被發現之後,肖菲閃到牆角的後麵,觀察著車子裏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