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孤心撲通撲通地跳著,暗自吸了口涼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突覺一股真氣從丹田升起,熱熱地漲得好生難受。便運氣調息,誰知道不調息還好,越調息,那股真氣越是亂蹦亂串,一眼憋見葉子嬌美的身材,內心便生起一種衝動,想上前抱住她,而隨著自己運功,這種欲念越來越強烈。小孤心中暗暗道:“這卻是以前從沒有的事情,管道是剛才吃的那些酒肉被那魔頭放了什麼東西,才使得我如此不成。”
葉子在睡夢中突覺有人抱得自己好緊,很是不舒服,睜眼一見,隻見小孤正抱著自己打哆嗦,便一把把他推開:“你要幹什麼?”
小孤已是被一種莫名的欲念折磨得話都說不完整:“我……我好……難受!”
葉子隻當小孤故意想占自己便宜,哼地道:“你難受就可以抱我呀!”
“我不……知道怎麼……回……回事,就……就想……找個人抱抱,我……我控製……不了……自己。我全身發熱.……”
葉子開始還以為小孤裝的,想占下自己便宜,但看小孤滿頭大汗,又不象裝的,忙問:“你怎麼了?生病了麼?”
“我……不知道,……好多……好多熱氣在……我體內……亂串,好……難受,你讓……我抱……抱。”小孤可憐巴巴地道:“不知……是……不是那個……道士……在我們……吃的東西裏下……了什麼藥……還是……什麼……”
葉子恨恨地道:“那個可惡的魔頭,我早說過他不是什麼好人。”突然心裏一轉念,暗道:“不對呀,魔頭的東西我也吃了呀,如果說下了什麼藥,怎麼隻小孤有事,我又沒有呢。”
“小丫頭一派胡說,誰不是好人了!”隻覺一陣輕風略過,又聞那股奇特的香味,一個人從葉子懷中把小孤抓起扔在一邊地上,啪啪兩掌就拍在小孤背上,正是白人那青衣道士夜雨瀟。
葉子急高聲叫起:“別傷小孤。”
夜雨瀟看著小孤軟軟模樣,搖了搖頭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要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呀!”葉子拾過小孤的玉月劍怒道:“你給他吃過什麼東西呀,害他這個樣子。”夜雨瀟點了小孤幾處闕道,扔給小孤一張舊布,上麵卻是一些運氣練功的口訣:“你依照上麵調息一番。”小孤問道:“這是什麼?”依言調息,果覺通身舒暢。夜雨瀟道:“以後記得每日子時調息一次,不可忘了!”
葉子見夜雨瀟當自己說話是空氣,一下就火了:“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夜雨瀟慢條斯理地道:“你們吃的人肉可都不是一般的人肉,那都是身懷絕世內功的人肉。人雖死了,但那內功卻未死,都分散在肉中蘊藏著,把那肉吃了下去,就等於是把人家苦練幾十年的內力吃到了體內,如果沒有更高深的內力壓製那道內力在體內亂串,內力一跳動,小小年紀,承受不住也是正常的,這孩子又將近人事了,勾動欲念,想盡男女之事丫頭不必大驚小怪!”
“那些肉我也吃了,為什麼我又沒事呀?”
“你是陰柔之身,對你不起作用!”
葉子點頭道:“哦,原來你吃人肉是把別人的內力據為己有!”
“小丫頭倒不很笨,嗬嗬,隻要每天依照我的運氣法調息一次,就可以把外來內力與自己的內力融合,化為己有,比辛辛苦苦去練習什麼內功強多了!”
“魔頭!”葉子沒好氣地罵道。
小孤調息完畢,果然不但那種躁熱感沒了,通身舒服妙極。突然,他發覺了什麼一樣。“什麼聲音,你們聽。”
夜雨瀟臉豁然變色,隻聽四周草木西西聲響,似乎有什麼東西遊動。
葉子驚叫一聲,一下子撲到了小孤懷裏:“蛇!!!!!!!!!”
隻見三條碗口大的黑白相間的大蛇吐著信子,瞪著大眼睛朝這邊遊了過來。小孤生平最怕蛇了,見著這樣子,人都傻了!
奇怪的卻是那群蛇從小孤他們身邊遊過,卻是正眼也不瞧他們一下,徑自遊走,一會又遊來一群,似乎是趕什麼一樣。
這時候,從很遠的地方似乎隱隱約約傳來一曲清幽的笛聲,笛聲若有若無,伴隨這天上清涼的月色,顯得分外神秘。
夜雨瀟臉變得蒼白無色:“她怎麼也來這裏了?”
葉子問到:“你認識吹曲的人?”
夜雨瀟也不答話,背著酒葫蘆朝著吹笛子相反的方向飛奔而去。
一頓飯的時間,隻見夜雨瀟又跑回來了,衝著小孤大聲道:“小子,你以後萬萬不可行男女之事,否則你就死定了。我給你的心決記得天天練。一個月後來芙蓉崖找我!”說完便又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