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情竇初開苞待放(1 / 2)

熱羅十一歲時,已是一米七八的大小夥子了,按照他的奇遇——出生六個月,被天神吉祥天母,帶到梵天去玩了一趟,兩個月後被送回時,他的體格及智力,發育得與五歲的孩子完全相同;這11歲時,其體格、智力、情商、知識、技能,及人生閱曆,已是十七歲的青年了。

他身材頎長、皮膚白皙,根本不像藏族人那種古銅色的皮膚,不像那種強烈紫外線留下的黑紅斑及裂紋;他的兩眉雙飛入鬢角,雙眼大而長,神光內斂,明眸潔齒厚嘴唇,高挺的鼻梁寬厚的頜。

乍一看,像美女;遠一瞧,猶如風流倜儻的紈絝子弟;近一觀,嗬!這小子儼然一幅神定氣閑、成功在握的帝王相;細一瞅,大象無形、一氣貫通、安富尊榮、霸氣聚頂,好一幅文武全才、決勝千裏的蓋世霸主。這類外表一笑傾城的柔美動人、骨子裏亦正亦邪的逆天狂傲、天性中慈悲肅殺的恩威並用之幻相,不做人主,必做法王,千年輪一回,千年出一個!

唐朝第一相師袁天罡,若能穿越時空、麵見熱羅,恐怕會跪下來甘作軍師或內務管家,而追隨一生。

自從十歲那次十七萬人的灌頂****結束之後,又紛紛接到許多各級行政長官、軍事首領及各地富豪的邀請灌頂事宜,全被熱羅推辭了。

他決定在證得諸禪定、神通及究竟解脫前,絕不再給人灌頂傳法;他再也不想鸚鵡學舌地做作裝樣,必須親證悉地後,才有實力度眾生!

熱羅一天早晨,帶著金毛藏獒賽跑時,聽到隱隱傳來的悅耳動聽的歌謠:

背上奶油色的鬆木水桶,

挽起龍筋般的犍牛皮繩,

放開金鈴般的少女嗓音,

邁出彩虹般的矯步輕靴,

我清風般來到九曲河邊。

含苞的蓓蕾喲你要怒放,

蒙著的頭紗喲你要撩開;

天不下雨哪朵花會冒芽,

公鹿不追哪有母鹿先迎!

我心中的戀人喲你在哪?

“我在這——”

熱羅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瘋狂地高呼!

那歌聲嘎然而止,寂靜無聲。

熱羅此時已熱血沸騰,在草地上翻了幾個筋鬥,扯開嗓門、引亢高歌:

大鵬展翅九萬裏,

全憑腳下一點力;

若無草地作依托,

空中飄浮能幾許。

雲雀踩水啄蝦米,

布穀放哨河岸堤;

若無鳥神守護你,

禿鷹俯衝躲哪裏?

熱羅邊唱邊朝原來的聲音的源頭飛奔而去。

那個扣人心弦的歌聲再度響起:

我不是白楊的葉子,

卻讓黑風吹跑了;

我不是溫馴的羊羔,

卻讓野狼騙走了;

我不是腐朽的木橋,

卻讓牲畜踩斷了;

我不是壞心的姑娘,

卻被你的甜言哄信了。

“什麼?我的‘甜言哄信了’?”熱羅收住了飛奔的腳步,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語:“我見都沒有見過她,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哄過她?”

隨即一想,撲哧一笑,心馳神往:“確是一位好姑娘,她隻聽我聲,未見我人,她也不知我是誰;不輕信人語,必有主見!”

熱羅噴發的青春熱血,及已撩起愛的瘋狂,再度向聲源飛奔而去!

綠色草原上,湛藍湛藍的藍寶石湖邊,一位戴著白狐毛氈帽、穿著金黃色藏袍的絕色少女,右手牽著皮繩,那皮繩連著地麵上的水桶。姑娘像受驚的小羔羊,吃驚地、無助地看著那匹草原上的黑狼——噴著熱氣的黑頭、黑袍的熱羅劄瓦。

兩道陰陽電的碰撞,刹那就是電閃雷鳴——四目放光,通天徹地的雷電,瞬間傳導兩副陰陽體,周身每個細胞都被激活了,每個毛孔都在噴火,蒸氣騰騰,腎熱肝旺,心如氣泵、嗵嗵有聲。

熱羅的兩眼,似乎有兩個嗽叭型的隱形吸管,喇叭口將小姑娘整個人都罩著,他似乎吸吮著小姑娘的鮮血、吸納著小姑娘的精氣、骨髓及靈魂。

熱羅由於“吸食”小姑娘的精華,而使他越來越亢奮、越來越瘋狂,周身脹得難受,胯下的那杆金槍猶如孫猴子的金箍棒,越來越長、越來越粗,他幾乎要跳起來,一個筋鬥雲十萬八千裏,去揮棒掃平一切妄念及煩惱,隻剩兩人世界的清涼!

對麵的小姑娘,一眼就認出了十七萬人灌頂****上的法王;一眼就收回了自己渴愛幾年的白馬王子。這個草原上的超人、我的情郎,終於出現了,小姑娘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她已被熱羅,吸去精氣、吸走靈魂,而越來越弱、越來越萎頓,金黃色的錦袍(藏人不穿褲子)下擺,竟潮濕一片,她終於嬌哼一聲而倒地,腳邊的水桶隨之傾倒,清水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