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喜歡我還差不多,看你長得還不錯,我就勉強同意吧。”楚澤然可謂是鼻孔朝天了,千涼鄙視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哎,不如你幫我把衣服洗了吧,正好髒了。”楚澤然站在門口說道。
“給你,自己洗。”千涼脫掉衣服,一把就扔在了楚澤然的臉上,楚澤然聳聳肩,轉身回屋。
不知道為什麼,千涼覺得自己身心疲憊,從那天見了這幾個人之後,他們每天都來,弄得千涼藥都沒法喝。
“你說這藥裏都有什麼啊。”尤姐一身紅衣依舊,十分霸氣的占著千涼的床,千涼隻能靠在床沿上。
“你讓你個病號站著你好意思嗎。”千涼在心裏回了尤姐無數個白眼和鄙視。
“就因為你是病號,所以才更需要鍛煉嗎。”尤姐大言不慚,更可氣的是其他人也十分認同尤姐的看法。
“看來我今天是不必來了。”楚澤然突然出現,尤姐和其他人連忙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站到了一旁。
“館主今天怎麼來了。”尤姐說道。
“怎麼,我來看看你們是怎麼欺負我徒弟的不行嗎。”楚澤然悠然自得的坐著喝著茶,千涼馬上就看清了當前的局勢,不由得心生一計。
“尤姐站著幹嘛,坐啊,我都把床給你挪出來了。”千涼客氣的教導,語氣裏的得意誰都聽得出來。
“我哪敢啊,你是傷患,應該是你的。”尤姐說道。
“沒事,你不是說了嗎,我需要鍛煉。”千涼說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尤姐見情況不利,連忙撤了,那兩個小跟班也跟著跑了。
“算你們跑得快。”千涼說道。
“你能這麼猖狂還不是有我給你撐腰。”楚澤然一副得意的樣子。
千涼白了他一眼,轉身去拿藥,卻被楚澤然攔住,千涼一臉的不滿。
“幹嘛,喝藥都不準。”
“不是不準,而是你該換藥了,如今你身體都好的差不多了,該吃些鞏固根元的藥了。”楚澤然說著就把藥給倒了,從袖裏拿出一個藥瓶。
“藥湯改成藥丸了。”千涼不由得欣喜,這藥丸可比湯藥好多了,咽下去回味沒有那麼久,回想當年喝湯藥的情形真是故不堪言,一口氣喝下去夠你回味三天。
“為了以後的訓練,用藥丸方便些。”楚澤然說道,如今是時候讓她學點東西了,希望她當初的誌向還沒有忘掉。
“···什麼時候開始。”千涼臉色白了些,倒不是被嚇的,她早就想學了,但想到那夜的情形還是有些駭人。
“隨時。”
“我想去看看千逸。”
“吃過午飯後,就帶你去,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路有些遠。”楚澤然整理著衣衫說道。
午飯過後,楚澤然派譚煢來送衣服,是一件紅白色的裙衣,不過好像偏男性,看起來也不妖嬈,隻是用普通的棉布做的,算是中性風。
“譚先生,辛苦了。”千涼接過衣服,才看見上麵有很淡的蓮花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你可是他的第一個徒弟,他從沒有這麼貼心過。”譚煢不僅感慨道,怎麼有種譚家有男初長成的憂傷感呢。
“可能吧,我怎麼覺得他這種人很不靠譜。”千涼收拾著包袱,裏麵是她專門囑咐的燕窩糕。
“嗬,我先走了。”
“嗯。”
送走譚煢,千涼穿上楚澤然給的衣服,想紮個高馬尾但沒有發帶,看見衣服下麵有一個紅木簪子,隨手一挽再插上簪子,就收拾妥當了,幸好她總愛丟皮筋不然還真不行。
到了楚澤然的房間外,卻見楚澤然穿著和自己相仿的紅白裝,千涼感到了深深的惡意,楚澤然穿紅色的衣服明顯比千涼好看,但千涼的也不差,應該是各有各的長處,千涼穿的這身簡單大氣,楚澤然穿的則是稍微妖了一點,卻很符合楚澤然的氣質。
“走吧。”楚澤然麵若桃花,緩緩地朝千涼走過來。
誰來收了這個妖精,不是去上墳的嗎,穿這麼豔幹嘛,作妖啊,千涼的心情可謂是無比的感慨。楚澤然還笑得一臉得意。
“你就沒有其他顏色的衣服了嗎。那身茶色的衣服呢。”千涼走在楚澤然的旁邊說道。
“髒了。”
“那身黑色的呢。”
“太喪了。”
“那那身藍色的呢。”
“我把它扔了。”
“扔了幹嘛。”
“沒這身好看。”
“····你肯定是個假師傅。”
“你想成為假徒弟嗎。”
都會說段子,肯定是假的,千涼默默地想著,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