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猶太巨商的成功啟示
猶太商人是世界公認的第一商人。從羅斯柴爾德到索羅斯,從洛克菲勒到彼德森,眾多猶太商業巨子的功名事業令世人翹首矚目。為什麼耀目全球的光環總是頻頻落到這個人口僅占世界總人口四百分之一的民族呢?
特殊的曆史經曆和特殊的民族文化鑄就的猶太商人,無疑是當今世界商界一支最為耀目的奇葩。
經營之神——哈默
阿曼德·哈默這位美國實業界最具傳奇色彩的人物之一,曾被人稱為“經營之神”、“幸運之神”。1898年5月21日生於美國,在上大學時,即開始經營父親留給他的藥廠,獲得很大成功,成為當時美國唯一的大學生百萬富翁。1921年,哈默赴蘇聯,成為貿易代理人,獲得巨額財富。1956年,58歲的哈默收購瀕臨倒閉的西方石油公司,逐步使其成為世界最大的石油公司之一。1974年,哈默的西方石油公司年收入高達60億美元。哈默一生與東西方政界領導人建立了密切的聯係,在全世界享有盛譽。從他經營的各種行業來看,可謂無往不勝。無論是與蘇聯人做糧食、鉛筆、毛皮生意,幫赫斯特賣珍玩,還是經營威士忌酒、石油,都一一獲得大利;從他對手的角度來看,也不得不驚呼:“哈默是無敵的”。
然而,“無敵”的哈默,“經營之神”哈默,卻栽過一個不大不小的跟頭:對方出了遠不是他能接受的價,他堅決不要,可幾次較量後,他不得不接受對方的條件。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吃到一塊好牛排委實不易。受此啟發,哈默踏入養牛業這一行。牛要賣得出好價錢,很大程度上係於種牛的血緣、質量。
正好,當時有一頭名叫“埃裏克王子”的得獎種牛,在密蘇裏州拍賣,這頭種牛被養殖專家譽為本世紀最佳種牛。最開始,哈默想出個“大價”,用1.5萬元買下。但一個叫奧布萊恩的企業家比他出得更高價,以3.5萬元將它買下了。退而求其次,他以2.75萬元買了前一年國際種牛賽冠軍——“野蠻王子”來繁殖牛群,到後來一年收入上百萬元。這使他更加感到“埃裏克王子”的可貴。
正在這時,一位獸醫告訴他一個好消息:“埃裏克王子”患了陽痿病,而且據他的分析:它的病僅是心理上的,而非生理上的,還可利用其精液進行人工授精。
聽到這個消息,哈默心花怒放,當即打了個電話給奧布萊恩:“奧布萊恩,老朋友,把您的‘王子’賣給我,怎麼樣?”
“我很樂意這樣做。”奧布萊恩的答複竟是出奇的爽快。
“好,你打算出什麼價?”
“10萬元。”
這一棒簡直把哈默打昏了。他不由吼罵起來:“您瘋了吧?我剛聽說您這頭牛不能再生育了,而且一年多沒有生育過了。”
“那您為什麼要買呢?”對方竟反擊說,“我知道您想幹什麼。大學裏已經派人來講過。‘埃裏克王子’還可以作人工授精的種牛呢。”
原來對方已洞察了自己的心思,哈默有些氣餒了。他當即以很委婉的語調向對方討價還價:“我也僅僅是碰碰運氣而已。誰也沒真正證明它還能生育。這樣吧,‘埃裏克王子’已給您服務這麼久了,我一分錢不少,照原價給您,怎麼樣?”
“10萬元。”對方寸步不讓。
“我們折中一下,7.5萬元,不過您得讓我做次試驗。好不好?”,哈默說。
奧布萊恩稍微沉吟了一會,接著說:“好吧,你來吧!”
哈默帶著獸醫去了,試驗結果十分滿意。於是他掏出7.5萬元的支票交給奧布萊恩。
奧布萊恩接過支票看了看,又把它還給哈默:“錢不夠。”
“怎麼?不是講好7.5萬元的嗎?”
“不,我沒有同意7.5萬元成交,我隻是同意你到這裏來做試驗。”
這簡直是十足的無賴!哈默簡直氣昏了,轉身就走。奧布萊恩則在背後微笑著目送他。
次年12月,最負盛名的芝加哥國際牲畜展覽會開幕了,哈默帶著一頭年輕母牛參展。此時的哈默盡管在養牛界已經很有名氣,但可惜的是,他的牛卻從未得過芝加哥展覽會的世界冠軍。而這一次卻大不相同,這頭母牛也是“埃裏克王子”的後裔,當它還是牛犢時,哈默就出了5000元的高價將它買下,同時又請一些最有名望的專家來飼養。這次他誌在必得,養牛界的許多同行也認為冠軍非它莫屬。可沒料到,這頭母牛僅得一個亞軍。冠軍還是被“埃裏克王子”的另一“女兒”搶走了!
“奧布萊恩,我願意出10萬元……”,哈默屈服了。
終於,這筆生意,還是以比奧布萊恩當初買入價高6.5萬元的價格成交了。
經常有人向哈默請教致富的“魔法”。他們堅持認為,哈默發大財靠的不僅是勤奮、精明、機智、謹慎之類應有的才能,應該還有其他“秘密武器”。
在一次晚會上,有人湊到哈默跟前向他請教“發家的秘訣”,哈默皺皺眉說:“實際上,這沒什麼。你隻要等待俄國爆發革命就行了。到時候打點好你的棉衣盡管去,一到了那兒,你就到政府各貿易部門轉一圈,又買又賣,這些部門大概不少於兩三百呢!……”聽到這裏,那個人氣憤地嘟噥了幾句,轉身走了。
其實,這正是哈默20世紀20年代時在俄國13次做生意的精辟概括,其中包含著他生意的興隆與衰落、成功與失敗的種種經曆。
1921年的蘇聯,經曆了內戰與災荒,急需救援物資,特別是糧食。哈默本來可以拿著聽診器,坐在清潔的醫院裏,安穩地度過一生。但他厭惡這種生活。在他眼裏,似乎那些未被人們認識的地方,才是值得自己去冒險、去大幹一番的戰場。他做出一般人認為是發了瘋的選擇,踏上了被西方描繪成地獄似的蘇聯。當時,蘇聯被內戰、外國軍事幹涉和封鎖弄得經濟崩潰,人民生活十分困難;霍亂、斑疹傷寒等傳染病和饑荒嚴重地威脅著人們的生命。列寧領導的蘇維埃政權采取了重大的決策——經濟政策,鼓勵吸引外資,重建蘇聯經濟。但很多西方人士對蘇聯充滿偏見和仇視,把蘇維埃政權看做是可怕的怪物。到蘇聯經商、投資辦企業,被稱作是“到月球去探險”。
哈默心裏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風險大,利潤必然也大,值得嚐試。於是哈默飽嚐在大西洋航行的暈船之苦和英國秘密警察糾纏的煩惱之後,終於乘火車進入蘇聯。沿途景象慘不忍睹:霍亂、傷寒等傳染病流行;城市和鄉村到處都有無人收殮的屍體;專吃腐屍爛肉的飛禽,在人的頭頂上盤旋。哈默痛苦地閉上眼睛,但直覺告訴他:被災荒困擾著的蘇聯目前最急需的是糧食。他又想到這時美國糧食大豐收,價格早已慘跌到每蒲式耳一美元。農民寧肯把糧食燒掉,也不願以這樣的低價送到市場出售。而蘇聯這裏有的是美國需要的、可以交換糧食的毛皮、白金、綠寶石。如果讓雙方能夠交換,豈不兩全其美?
哈默從一次蘇維埃的緊急會議上獲悉,蘇聯需要大約100萬蒲式耳的小麥才能使烏拉爾山區的饑民度過災荒。機不可失,哈默立刻向蘇聯官員建議,從美國運來糧食換取蘇聯的貨物。雙方很快達成協議。初戰告捷,沒隔多久,哈默成了第一個在蘇聯經營租讓企業的美國人。此後,列寧給了他更大的特權,讓他負責蘇聯對美貿易的代理商,哈默成為美國福特汽車公司、美國橡膠公司、艾利斯—查爾斯機械設備公司等30多家公司在蘇聯的總代表。生意越做越大,他的收益也越來越多。他存在莫斯科銀行裏的盧布數額驚人。
第一次冒險使哈默嚐到了甜頭。於是,“隻要值得,不惜血本也要冒險”,成了哈默做生意的最大特色。
1956年,哈默已經58歲了,他感到自己的實業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便移居洛杉磯,準備用遊泳、日光浴、捐贈珍藏等活動來消磨自己的餘生。沒想到命運再次將哈默推到他一生最賺錢的事業——冒險性很大的石油行業中去。
朋友告訴他:20世紀20年代初期創立的西方石油公司,正處在風雨飄搖的困境之中,這家公司請求哈默給予幫助。對石油行業還是外行的哈默,同意借給5萬美元作為嚐試,讓該公司鑽兩口油井,將來得到的利潤各分一半。哈默的打算是,如果這兩口井是枯井,這筆錢可以根據當時的規定,作為虧損從應繳納的稅款當中扣除。
出乎哈默意料的是,兩口井都出了油。西方石油公司的股票一下子上漲了。初次嚐試的成功,引起哈默在石油行業進行冒險的極大興趣。1957年,他幹脆把借給該公司的貸款轉化為股票,成為西方石油公司最大的股東,當上該公司的總經理。
1961年,西方石油公司幾乎用完了1000萬美元勘探基金,但仍無所建樹。哈默計劃集中餘力,攻克難點。這計劃吸引了一個名叫鮑勃的青年地質學家。他向哈默建議:舊金山以東有一片被德士古石油公司放棄了的地區,這個地區可能有天然氣田,西方石油公司應該把它租下來。哈默接受了建議,彙集了一大筆錢,投入這一冒險活動。這個地質學家的挖井定位為距離那幾口廢井大約600英尺的一塊空地上。當鑽到8600英尺的深度時,終於鑽出了加利福尼亞的第二大天然氣田,價值約2億美元。幾個月以後,又在附近鑽出了一個蘊藏量豐富的天然氣田。
猶太哲言
哈默的成功源於他過人的膽識,敢於冒險的勇氣和看準時機絕不放手的堅定信念,這樣才會使他一次又一次獲得成功。
金融界的拿破侖——索羅斯
喬治·索羅斯1930年出生於匈牙利的一個猶太律師家庭。二戰期間,隨全家流落到瑞士。1947年他移居英國,並在1949年考入倫敦經濟學院,獲得國際金融的碩士學位以後,開始正式進軍倫敦金融證券界。1956年,在美國通過建立和管理國際投資資金積累了大量財產。1971年,與另一投資奇才詹姆斯·羅傑斯合夥成立了“量子基金”,開始了他的國際投資生涯。1979年索羅斯在紐約建立了他的第一個基金會——開放社會基金。1984年他在匈牙利建立了第一個東歐基金會,又於1987年建立了蘇聯索羅斯基金會。他為基金會網絡提供資金,這個網絡在3個國家中運作,遍及中歐和東歐、前蘇聯和中部歐亞大陸,以及南非、海地、危地馬拉和美國。這些基金會致力於建設和維持開放社會的基礎結構和公共設施。索羅斯也建立了其他較重要的機構,如中部歐洲大學和國際科學基金會等。索羅斯曾獲得社會研究新學院、牛津大學、布達佩斯經濟大學和耶魯大學的名譽博士學位。1995年波倫亞大學(意大利)將最高榮譽——Laure Honoris Causa授予索羅斯先生,以表彰他為促進世界各地的開放社會所做的努力。
索羅斯和巴菲特、林奇一樣,不相信證券市場是有效的,他認為金融市場技術分析是沒有任何理論根據的,真正有用的還是基本麵分析,尤其是行業分析和公司分析。索羅斯在1989年11月柏林牆崩潰,東西德統一以後,就已經敏銳地意識到歐洲貨幣彙率機製已無法繼續維持了。因為這種機製要求歐洲各國的經濟發展需齊頭並進才可以實現。但是德國的統一使其經濟發展遠遠超過了其他的歐洲鄰國,因而其他歐洲國家指望依靠德國的貨幣政策是不適當的。當時英國的經濟處於不景氣的狀態,利率已經很高了,而用提高英鎊利率的辦法來支撐英鎊的幣值,可能會嚴重損害英國的經濟,對英國經濟雪上加霜。於是英國要求德國降低德國馬克的利率,以減輕國際彙價對英鎊的壓力。但是德國統一以後,為了重建東德,造成了經濟過熱、開支過高的現象,德國政府不得不以維持高達10%的高利率政策來降溫。因此德國中央銀行拒絕了英國的這一要求,於是矛盾進一步激化了。
1992年8月,正像鯊魚聞到血腥一樣,索羅斯以5%的保證金方式大量拋空英鎊,購入馬克,英鎊對馬克的彙率降至聯係彙率的下限。當索羅斯聽到英格蘭銀行將動用120億美元去買進英鎊時,他豪氣衝天地說:“我正準備拋空這個數量。”至此,發動了曆史上第一個投機資金挑戰歐洲貨幣彙率的戰役。在市場巨大的拋壓下,9月16日英格蘭銀行被迫宣布兩次提高利率。如此一來,反而導致英鎊再次下跌,最後隻有宣布退出歐洲貨幣體係。英鎊彙率由1英鎊∶2.1美元下跌到1.7美元,“量子基金”獲利20多億美元,索羅斯個人收入達6.5億美元,在1992年的華爾街十大收入排行榜名列榜首,創曆史紀錄,至今無人能破。
索羅斯的成功還來自他對成功的強烈欲望,這也是他與合夥人詹姆斯·羅傑斯分手的原因之一。索羅斯的過百億“量子基金”一直保持高水平的增長率,他主張盡量追求最大的回報,正如他說:“重要的不是你是對的還是錯的,而是當你正確的時候你賺了多少錢,在你錯誤的時候,你損失了多少錢。當你對一項交易充滿信心的時候,你要盡可能多地獲取!”曾經作為索羅斯“接班人”的人幾乎眾口一詞,表示他們從索羅斯那裏學到的最有價值的東西便是“有風使盡帆”,在開始的時候投入少量的資金,當某種傾向逐漸明顯時,再慢慢加大籌碼。
馳騁金融界的索羅斯對金融業及其遊戲規則有著自己的理論。在索羅斯看來,市場並非總是對的。索羅斯從另一個角度對傳統智慧做出了否定。索羅斯說:“現在最流行的說法是‘市場總是對的’,我的立場剛好相反。我假定市場往往都是錯的,即使我的假設確定有誤,我也會利用這些假設作為所謂作業假設。”
很顯然,“市場總是對的”這一命題要求投資者必須順從市場的變化,但是這樣的順從常常是十分盲目的,投資者在順從時會迷失方向。一個能動的投資者(索羅斯倡導的真正意義或高效能的投資人)是不滿足於這樣的順從的,並且認為盲目順從市場的指導思想——“市場總是對的”的命題是錯誤的。索羅斯如此論證該命題的錯誤性:
當潮流或趨勢出現時,追隨者總希望潮流如願進行並為之做出積極努力。但是潮流不是一成不變的,潮流會逆轉,會改變方向,追隨者先是一窩蜂地追隨潮流,助長潮流的發展,然後是一味追隨形成的定式並力求維持這種定式,追隨主體變成偏見主體,最後被轉變了方向的潮流所害。索羅斯假設“市場往往都是錯的”的命題說明,市場存在著與偏見主體的意願目的不一致的固有矛盾,主體以偏見即知性、完整性參與市場,最終必然以失敗告終,這也就是索羅斯潮流理論所指“始於自助,終於自敗”的道理。
一個純粹的潮流追隨者很難逾越“始於自助,終於自敗”的規律,除非他懂得自省,懂得市場並非總是對的,懂得何時追隨潮流,何時不追隨。在索羅斯看來,缺乏必要的自省功夫,會阻礙你理解市場往往是錯誤的這一命題的真諦,更無助於保障投資收益。所以,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說,索羅斯的投資理念是建立在一定的自省觀念上的。他的自省以反華爾街傳統智慧為主要內容,基於兩點:一是不要盲目追隨潮流,潮流是會逆轉的;二是作為潮流追隨者,自己會犯錯誤,走向潮流的反麵。現實或市場的錯誤源於主體思想的錯誤,而逾越兩者的錯誤靠的是自省,可見自省的重要。也正是基於此,索羅斯時刻強調投資者要與市場保持適當的距離。許多投資者以為每天緊盯電腦行情報價機,不放過每一個可以看到的市場分析、評論文章,就可以在市場上賺到錢,或者每周在辦公室中待80個小時以上,但是投入大量時間和贏利是不成比例的,大部分人都是以虧損告終。索羅斯作為華爾街著名的投資大師,有他獨特的工作方式,他每周工作不會超過30個小時,更多的時間裏,別人看到的都是他在休假或者是在娛樂。但他自己卻說:“那其實是工作的一部分,隻有遠離市場,才能更加清晰的看透市場,那些每天都守在市場中的人,最終會被市場中出現的每一個細枝末節所左右,最終就失去了自己的方向,被市場給愚弄了。”這充分說明了索羅斯確實是一個非同一般的投資大師。
1987年,他出過一本《金融煉金術》,可惜看得懂的人很少,曾有人將它比喻為催眠藥。他創造了一種“反射理論”,認為人們的認識會改變事物,而事物變化又會反過來改變人們的認識。索羅斯說,第二次世界大戰給予他最大的教訓就是:期待出乎意料的事物發生並做好準備應對它。他認為每個人都會因一些先入之見而妨礙他們正確認識現實,但證券市場、外彙市場並不總是反映現實的。股票的價值和外彙的價值取決於人們的主觀認識。這種現實與對現實的認識之間的差距,就創造了有機可乘的機會。
在1997年開始的亞洲金融風暴中,由於錯誤地估計全球經濟日趨一體化,同時過於感情用事,索羅斯犯了投資大忌,他沒有選擇在1998年去進一步攻擊最弱的日本市場,而是選擇了中國香港市場。在中國香港政府動用了200多億美元的幹預下,這場世紀豪賭激戰異常慘烈,比之1992年的英鎊戰役有過之而無不及,使索羅斯遭遇了曆史上最大的挫折,慘遭“滑鐵盧”之敗,“量子基金”也麵臨信任危機。
被稱為“金融大鱷”的索羅斯因行善而獲得第二屆“代頓和平獎”。因特網上這樣描述:“挑起亞洲金融風暴、導致無數人陷入經濟困境的72歲大炒家索羅斯,因為行善成為第二屆‘代頓和平獎’得獎者。得獎原因是他捐出巨款,給波斯尼亞地區的人民在戰後重建生活,並成立量子基金支持慈善活動。”
亞洲人對商人的情感可以說是“恨愛交加”。因恨,所以有“奸商”之謂;因愛,所以有“儒商”之盼。高尚的道德和肮髒的金錢,對於滿腦子都是“東方價值觀”的人來說,總是有那麼一絲縫隙怎麼也彌合不了。
這種“恨愛交加”自然來自於人們對道德的無限擴大,或者說,人們把倫理層麵的道德和商業領域的道德給弄混了,雖然都希望這二者能夠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也的確有完美融合的人和事,但為人的道德準則和為商的道德準則畢竟是不一樣的。就拿索羅斯個人來說,也並不是一個“金融大鱷”的評語就可以“蓋棺論定”。索羅斯在接受德國《明鏡》周刊采訪時曾說:“我是一個複雜的人物。在世界一些地區,我因迫使英格蘭銀行屈服和使馬來西亞破產而出名,即作為投機者和魔鬼而出名。但在世界其他地區我則被視作‘開放社會’的捍衛者。”索羅斯目前在許多地方都有捐款,他曾表示,在80歲前,會將所有財富全數捐出。
猶太哲言
投資者務必要反省自己囿於成見所形成的對市場的認識,並勇於否定流行的觀念及傳統的智慧,隻有這樣才能看清本質,才能獲得充分的投資收益;真理與成功總是屬於獨創者的,真理與成功不可分。
報業奇才——奧克斯
奧克斯是一位猶太人,他的父親1845年從德國移民來到美國,1858年奧克斯出生。因為家庭經濟不佳,奧克斯童年就輟學,在家裏做幫工,晚上讀夜校。他當過藥房和雜貨店的童工。14歲時,他在《洛斯威利記事報》找到一份雜工。後來,老板見他年輕,腦子靈,就安排他當排字學徒。奧克斯如許多猶太人一樣,受了家庭傳統教育,幹什麼工作都認真鑽研,努力幹出一番名堂。兩年後,他成為一位正式排字工。幹了一年多,他被《論壇報》聘為排字領班。在報社當排字工人乃至排字領班中,奧克斯時刻注重學習,對報業各環節工作很快熟悉,並且與該報的營業經理保羅及編輯麥哥雲交往密切,成為知交。後來他們三人於1877年合辦一家報紙,名叫《漆坦加隆快報》,但報紙僅僅經營了幾個月就倒閉了,奧克斯隻好另謀生路。
1878年,城內另一家《漆坦加隆時報》也麵臨倒閉,正以廉價尋找買主。奧克斯是個忠貞於報業的人,以500美元買下這家報社。當時他的資金不足,把一半股權讓給他人,他控股一半主持經營。奧克斯動腦筋、想辦法,把這份小報辦得有聲有色、生動活潑,發行量增加數倍。一年多以後,獲利甚豐,該報的股值升了20倍。奧克斯想:這份報紙被別人控股50%,自己再怎麼努力創收,也要把一半的利潤分給別人,很不合算,長此下去,會有礙於該報的發展。現在趁著本報股值暴漲,勸那些股東出售其股權是個絕佳機會。據此,奧克斯與有關股東協商,最後,他以5500美元購入他人控製的那50%的股權,使該報社成為他獨資經營。《漆坦加隆時報》在奧克斯獨資經營下,更加發展迅速。1892年,他花了15萬美元建成豪華的報社大廈,並投資購進新的印刷機,使該報的印刷和發行進入現代化水平。在當時的地區性報紙中,它是首屈一指的。隨著設備的更新,奧克斯聲名鵲起,競爭力加強,很快成為一位富豪。奧克斯與其他猶太企業家一樣,從來不滿足於現狀,他計劃到全國最大的都市去拓展業務。1896年,正逢米勒接手的《紐約時報》債台高築,銀行催收很急,不得不出讓股權。奧克斯抓住這個機遇,認購了該報75000美元債券,獲得其1125股,另保留3876股讓他在4年之內購買,即湊足5001股,成為控股股東。在奧克斯未加盟時,《紐約時報》共發行1萬股,每股100美元。奧克斯在該報臨危之時隻用75000美元便獲得1125股,並保留3876股購入權,這是十分優惠的。而這對《紐約時報》來說也是上策,因為該報在當時債台高築,聲譽日薄,一般人是不會購入這類企業的股權的。因此,這是次雙贏的合作。
1896年8月13日,《紐約時報》因奧克斯加盟而改組,奧克斯以董事局主席身份接管該報。他主持後,對該報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首先是對報紙編排上的變革,大量增加經濟和金融新聞。奧克斯這一動作是很有遠見的,當時紐約經濟正在起飛,城市麵貌日新月異地改觀,人口大量增加,報紙增加經濟和金融的新聞迎合了市場的需求,使該報發行量迅速增加。《紐約時報》在奧克斯剛接手時,每日發行量隻有9000份,而當時的《記事報》日銷30萬份,《世界報》也日銷20萬份。自從奧克斯改革編排後,兩個月內,使《紐約時報》日銷量增至4萬份,一年之後再增至7.6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