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紫:她怎麼會覺得這邪笑真他媽勾人啊!
次日,長安城不遠處的一條野徑上。
野花香鋪路,百鳥鳴啾啾。這是鳳紫第一次看到野徑風光,所以她不禁打開轎簾多看幾眼,看著看著就麵露喜色。以前的她就是一隻被關在黃金籠裏的金絲雀,父王疼愛她,連宮門都不讓他出,這種野外風光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奢侈。
“沒見識的蠢丫頭。”夜離淡淡道。
好吧,他承認,那丫頭野興勃起的樣子挺不賴看的。
鳳紫瞪了夜離一眼:“誰說我沒見屎,我麵前不就有一坨嗎?”
“笑話,本殿下風流倜儻,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又有多少女人對本殿下諂媚獻殷。你竟然說本殿下是一坨屎?”
“嗬嗬,真好笑,你整天擺著一副如此的麵癱臭臉,不是屎是什麼?怎麼會有小姑娘看上你?”
夜離勾了勾眸子,湊到鳳紫臉前。
“你信不信,就算本殿下是一坨屎,也有人跪舔!”語氣裏是掩飾不了的驕傲。
看著忽至眼前的一張嫵媚瑰豔的臉,鳳紫不禁往後縮了縮,咽了下口水。
好吧,她承認把這樣一張臉的主人形容成屎,是她的不對,但她還是好麵子的說了句“走著瞧。”隻不過底氣弱了些,語氣也有些發虛。
意識到自己被美色誘惑到的鳳紫覺得有點丟人便把夜離往外推了推,暗罵了一聲:“人形春藥!成天勾搭小姑娘不要臉!”
調戲了鳳紫的夜離此時有些小得意,看著小女人那暗暗生氣的嬌羞模樣突然覺得心情說不出的好。
要是鳳紫知道他此時內心的想法,估計要坡口大罵,你哪隻眼看出老娘嬌羞來的?
正在認真駕車的流觴:他家殿下什麼時候這麼幼稚了?而且還有些蠢。
不過這句話他可不敢說。
但他不敢說,不代表別人不敢說,比如——
“殿下!你剛剛竟然默自己是屎了誒!”某隻不要命的青風蠢萌的喊道。
不過下一刻他的嘴就被流觴捂住了:“殿下,我們什麼都沒聽到啊,我們很認真的開車的,他瞎說的,殿下永遠是最英明神武的。”
鳳紫默默在心裏給流觴加了一個馬屁精的標簽。
被捂住嘴不能開口說話的青風:他明明沒瞎說,殿下不就是說什麼如果我是屎了嗎?
“青風啊,我記得前幾天君涯跟我說他的書院最近沒人打掃了,挺讓他頭疼的,要不——”
“殿下,我瞎說的!”殿下幼稚鬼,就會拿君涯那個囉嗦老頭壓他。
挑逗下屬成功的夜離促狹一笑,但隨即眸色一轉,麵露狠厲。
“下車!青風,流觴,瘋子,拔劍!”
不光是夜離,鳳紫也察覺到了危險,並不由得對夜離感知風險的能力感到心悸。
匪夷所思的感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