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褚墨的脾氣,絕對不會放過這倆貨。
進屋之後,張茉掃了我一眼,直接來了句:“脫衣服!”
“啊?”我看了看褚墨,又看了看張茉,她什麼時候這麼奔放了,自打這次見到張茉,我就發現,她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
以前她總是冷冰冰的,除了蠱,好像對什麼都漠不關心,而現在,她更像一個人了!
可這轉變也太快了,上次為了證明她沒事,讓我摸她胸測試她的本命蠱,現在倒好,直接讓我脫衣服!
“想什麼呢,我是為了蠱種!”張茉恨恨的瞪我一眼,掐了我一把。
“疼!”
我一邊揉胳膊,一邊脫去上衣,抱怨道:“張茉你咋不學一點好?”
“你說什麼?”褚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中帶著一抹寒意。
“沒說什麼!”
我臉上的笑頓時僵住,心裏卻舒服的很,家的感覺真好。
脫去上衣,露出上身,張茉取出一根針,先刺破我的胸口,又刺破自己的中指,擠出一滴血塗抹在我的胸口處。
兩滴血融在一起,我的心跳陡然加快,隱隱中我聽到了兩種心跳聲,蠱種有反應了。
“怎麼樣?”褚墨緊張的問道。
“沒事!”
張茉笑了笑,指了指炕,對我道:“仰麵躺好!”
我配合的躺在炕上,對於蠱種,我現在是又愛又恨,愛是因為沒有它我早就死了,恨是因為有它在,這些天我沒有一天過的安心,很怕它哪天就醒過來,把我控製了!
到時候如果我和褚墨雙修,到底算是我在雙修,還是它?
如果它是母的還好說,如果它是公的,那是否意味著我被戴了綠帽子?
“然後呢?”
我躺好後,張茉半天沒動作,而是和褚墨在一起嘀咕著什麼,我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別急!”
褚墨白了我一眼,和張茉一起拿出了將一根根銀針擺在我旁邊,還拿出一碗白酒,撂在一旁。
準備工作做好後,張茉摸出一張符紙,點燃白酒,用酒火燙針,每燙好一根,便在我身上插一根。
“不對,這不是鬼門十三針嗎,怎麼在我身上用這個針?”
插了三根,我發現了一絲不對,急切的問道。
鬼門十三針可以封脈閉穴,隻要在身上行了這套針法,超過九成的陰邪之氣無法遁形,算是驅除附體陰魂的最好法門。
這套針法好是好,就是消耗太重,行針過後,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過來,不是逼不得已,是不會用這套針法的!
關鍵是,一旦我被行了這套針法,我什麼也幹不了,隻能任由她倆擺布,我倒是不怕她倆害我,而是擔心為了控製蠱種,她倆把自己傷了!
蠱種有多厲害,我深有體會,想要控製住,付出的代價肯定不一般。
兩人沒理我,反而趁我說話的機會又行了幾針,我半邊身子都麻了,根本動不了。
她倆配合,前後沒用上五分鍾,鬼門十三針已經全紮在了我身上,我現在就如同一個植物人,一動也動不了!
“好了!”
張茉這時緩緩吐出一口氣,湊過來替我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說道:“以後要乖,別一口一個張茉的,要叫我茉姐,知道嗎?”
我想咧嘴,可嘴根本不受自己控製,唯一能懂的就是眼珠子,我就納悶了,這倆人到底想要幹啥?
“別急,馬上就好!”
張茉拍了拍我的臉,直起身體後和褚墨對視一眼,相互點點頭後,有了下一步動作。
隻是這一步動作差點驚掉我的眼珠子,她竟然當著我的麵寬衣解帶。
天雖然冷了,可我們穿的並不到,一共就那麼兩三件,張茉的動作很快,沒有絲毫的猶豫,沒用上一分鍾,便脫光了上身,把兩團白膩露在我眼前。
我徹底懵逼了,這到底是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