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貨車裏的血棺(2 / 2)

最後,二狗子還說了一個承諾,他說:兄弟,說句實話,我有錢,這事鬧得太大了,我損失也很大,所以,我不怕使錢,這事如果你幫我辦成了——我的感謝,一定非常有分量。

我還沒說話呢,二狗子環視了一圈我的店後,說道:你是高人,俗話說得好,荒山不住猛虎,淺水不養蛟龍,你這麼小的店,對不上你的手藝,這事如果成,你幫我擺脫這次的危急,就咱們市中心三元裏街的十字交叉口,我給你投資,給你開一家正兒八經的“陰陽繡館”。

市中心三元裏街的十字交叉口是什麼地方?這是咱們市裏,最好的地段,在那兒開個店,沒個四五百萬的儲備資金,店開不起來,一個小門臉,一個月租金就得七八萬,開個比我這店規模還大的紋身店,那一個月租金估計得到三四十萬去。

二狗子好大的手筆啊!

我咬著嘴唇,依舊沒說話。

這時候,二狗子有點不耐煩了,問我:兄弟,你是擔心我到時候不守承諾不?我不吹牛,和我二狗子合作過的客戶,哪一個對我不是豎起大拇哥?咱一口唾沫一口釘,話說回來,你也不知道我這些天損失有多大。

二狗子跟我講,說他的車隊,做的就是牌子,就是一個良心牌子,從來不出事——給客戶一個安心。

現在連著出了兩起人命車禍,又把客人的苗木全部弄丟了,拉回來一車棺材,現在,很多客戶已經不是很信任他二狗子了,出海貨的走貨量,也小了不少。

如果這事不解決,用不了多久,二狗子的牌子,轟然倒塌,那他是真的要破產了。

我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說:狗哥,放心——我不擔心你人品,我隻是在想,你這事裏頭,是不是還藏著什麼事?

“鬼知道啊!”二狗子一拍巴掌,說:我特麼從來不做虧心事,一直都是兢兢業業幹活兒。

我又問他:你花了那麼多錢去托人打聽那拉回來的一車屍體,有消息沒?

二狗子說有消息……他說最近,湘西產苗木的那家人,一共上上下下二十八口,突然暴斃,然後第三天的時候,那一家人的屍體,全部不見了——都被封在棺材裏麵,被我的大貨車給拉回來了呢。

我聽了,心裏挺吃驚的——這事怪,真的怪。

不過,我聽二狗子說的三起車禍,前麵兩起,其實還算普通,雖然也詭異,但完全和第三起禍事,無非相提並論,為什麼二狗子要三件並在一起說?

我想起了二狗子剛才說過,說前麵兩起車禍,也有詭異的事呢,我就問二狗子:你剛才說前麵兩起車禍,還有貓膩,能說說不?

“能啊!”

二狗子說第一起車禍,那駕駛員和副駕駛員,因為一腳急刹,導致他們被鋼管給紮死了。

但是警察檢查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人,其實在鋼管紮死之前,就已經死了,因為他們的主要死因,是被“嚇死的”。

“啊?”

我說嚇死的?

“是啊!”二狗子又說:第二起拖棉花自燃事件裏,那駕駛員和副駕駛員,死之前的模樣,竟然是像老僧入定一樣,雙手合十,然後被活活燒死的。

我聽了,感覺耳朵都快不好使了——你再說一遍?死之前,什麼模樣?

二狗子有些著急,竟然自顧自的給我表演起來,他雙手合十,兩條腿盤在了一起,坐在了沙發上,說:就是我這麼死的。

他可能覺得這麼說有點晦氣,換了一句詞:我就像他們死的時候一樣。

“呸呸呸,我這嘴,真晦氣。”二狗子也說不出好詞了,幹脆不說。

我往沙發上麵一靠,說這事——確實有詭異啊。

三起車禍,第一起車禍,高速上急刹,那司機在被鋼管紮死之前,已經嚇死了。

第二起車禍,新疆無人區貨車自燃——那死去的兩名司機——雙手合十,像老僧入定一樣的死去——問題他們是貨車司機啊,平常腳不應該放在刹車板上和油門板上嗎?怎麼學起了出家人?

第三起更古怪,一趟貨車直接在湘西,拉回來了一車棺材。

二狗子這事——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我掏出了手機,給馮春生打了一個電話:喂!春哥。

“別喊我,我上午要睡覺,昨天晚上酒喝得不輕。”馮春生說。

我感覺我得刺激馮春生一句,走到了走廊上,對馮春生說:一筆大生意要談成了,超大的生意。

“有多大?”馮春生問。

我說:那土豪答應了——如果我們這事辦成了——市中心三元裏街的十字交叉口,給我開一家大紋身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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