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咖啡酸在大鼠體內的絕對生物利用度及其在腸道吸收特性的研究(2 / 3)

2.4.2轉運試驗用HBSS溶液配製質量濃度為5, 10, 15 μg·L-1的咖啡酸溶液,經過慮除菌,用空白HBSS溶液衝洗Transwell板3遍,放培養箱中培養30 min。對於從apical(腸腔側,AP側)到basolateral (基底側,BL側)轉運:將藥物溶液0.5 mL 加到AP側作為供給池,同時BL側加入1.5 mL空白HBSS溶液作為接收池;對於從BL側到AP側轉運:將藥物溶液1.5 mL 加到AP側作為供給池,同時BL側加入0.5 mL空白HBSS溶液作為接收池。將Transwell板置於37 ℃振搖孵育,與給藥後120 min吸取100 μL 接收液,每組實驗平行3份,結果以±s表示。表觀滲透係數(Papp)及外排率的計算公式如下。

3結果

3.1分析方法驗證

在本試驗條件下,咖啡酸和肉桂酸的檢測靈敏度高,分離度良好,R>1.5,二者典型的LC-MS/MS色譜。分別用空白血漿、灌流液、HBSS溶液配製咖啡酸的2個係列的對照品溶液,以待測物質量濃度(X)為橫坐標,待測物與內標的峰麵積比值(Y)為縱坐標,求得回歸方程。分別采用空白血漿、灌流液、HBSS溶液配製低、中、高3種質量濃度咖啡酸對照品,對分析方法的精密度、準確度、回收率及穩定進行考察,結果均符合生物樣品分析要求。

3.2咖啡酸大鼠體內的藥動學考察

大鼠股靜脈注射、灌胃給藥後,HPLC-MS/MS測定其血漿咖啡酸的濃度變化,得平均血藥濃度-時間曲線。采用3P97軟件處理血藥濃度值,用房室模型和統計矩法計算藥動學參數。Cmax,tmax以實測值計算,AUC按梯形麵積計算,時間範圍取0~∞ h。

3.3大鼠原位腸血管灌流模型考察咖啡酸的腸吸收率

大鼠十二指腸給藥5 min後,灌流液中咖啡酸的質量濃度為(255.0±58.89)μg·L-1,給藥60 min 後,灌流液中的藥物的質量濃度為(1 179.0±118.2)μg·L-1,隨後,灌流液中的藥物濃度變化趨勢平緩直至到實驗結束。大鼠原位腸血管灌流模型測定咖啡酸的腸吸收率為12.4%。

3.4咖啡酸在Caco-2細胞模型的雙向轉運

不同濃度的咖啡酸HBSS溶液在Caco-2細胞模型的雙向轉運的結果。由結果可知隨著濃度逐漸增大,雙向轉運的表觀滲透係數幾乎保持不變,咖啡酸10,15 μg·L-1的PappA→B,PappB→A與咖啡酸的質量濃度5 μg·L-1的表觀滲透係數沒有顯著性差異。雙向轉運的結果顯示,在考察的濃度範圍內PappA→B>PappB→A,推測咖啡酸可能是P-gp的底物。

4討論

咖啡酸是苯丙素類化合物中的簡單苯丙素類天然化合物。苯丙素類化合物在自然界中分布非常廣泛,包括簡單苯丙素、香豆素、木脂素、木質素、黃酮類等天然芳香族化合物。苯丙素類化合物是一類具有生物活性的化學成分。藥物的結構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其在體內的吸收特性。遊離香豆素、黃酮類化合物脂溶性較大,易於吸收,主要通過被動擴散方式透過生物膜[8]。陳炳鑾[9]驗證了9種黃酮類化合物在Caco-2細胞模型上的吸收均以被動擴散。苷類化合物因極性大,不易被直接吸收,黃酮苷類則經載體或水解成苷元後吸收[10]。簡單苯丙素類以咖啡酸、桂皮酸、對羥基桂皮酸、阿魏酸等為常見。阿魏酸的脂溶性較咖啡酸大,有研究[11]發現阿魏酸在Caco-2細胞模型中具有良好的轉運,大鼠體內絕對生物利用度達64.91%。咖啡酸極性大,灌胃後絕對生物利用度低,為14.7%。為了更進一步地探討咖啡酸生物利用度的緣故,本實驗設計了原位腸血管灌流法研究咖啡酸的腸吸收率及在Caco-2細胞模型的基礎上考察咖啡的通透性。1985年,Pang等[12]首次提出腸肝血管灌流模型並將其用於研究依那普利的腸吸收率。王素軍等[13]對腸肝血管灌流模型的灌流液成分進行優化。原位腸血管灌流模型的優點是可以根據實驗研究目的的需要,改變實驗的影響因素,考察各種因素對實驗結果的直接影響,且該模型可以更直接地了解藥物具體的腸吸收率。咖啡酸的腸吸收率較低,12.4%。該數值與傳統的動物體內實驗獲得的絕對生物利用度14.7%相近,更進一步地驗證了原位腸血管灌流模型的實用性、可靠性。當藥物正向轉運的Papp-6 cm·s-1,視為吸收差,吸收率為0~20%;Papp在(1~10)×10-6 cm·s-1,則為吸收中等,吸收率介於20%~70%;若Papp>10×10-6 cm·s-1,則認為吸收良好,吸收為70%~100%[14]。咖啡酸是在Caco-2細胞模型的通透性差,為吸收差的藥物,其在實驗研究的濃度範圍內,外排率皆大於2,推測咖啡酸可能為P-gp的底物,且在Caco-2細胞模型中的轉運途徑可能以主動轉運。

[參考文獻]

[1] Zhang R, Zeng Q, Deng Y, et al. Phenolic profiles and antioxidant activity of litchi pulp of different cultivars cultivated in southern China [J]. Food Chem,2013, 136: 1169.

[2] Fernández M A, García M D, Sáenz M T. Antibacterial activity of the phenolic acids fractions of Scrophularia frutescens and Scrophularia sambucifolia[J]. J Ethnopharmacol, 1996, 53: 11.

[3] Jaqanathan S K. Growth inhibition by caffeic acid, one of the phenolic constituents of honey, in HCT 15 colon cancer cells [J]. Sci World J, 2012, 2012: .

[4] Larsson S C, Wolk A. Coffee consumption and risk of liver cancer: a Meta-analysis [J]. Gastroenterol, 2007, 132: 1740.

[5] Kang N J, Lee K W, Shin B J, et al. Caffeic acid, a phenolic phytochemical in coffee, directly inhibits Fyn kinase activity and UVB-induced COX-2 expression [J]. Carcinogenesis, 2009, 30: 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