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雲:“歲寒,然後知鬆柏之後凋也。”不能說已經成功,我仍在繼續探索,但願能有新的突破。
二、書學成果及影響
我對書法理論的研究與問學,始自上世紀80年代初,迄今三十年來,功夫未負地取得了一些重要成果。中國書協副主席吳善璋評論認為:“秋子無論在理論研究上,還是在書法創作上,都做得不錯。他的章草書法寫得很有個性、有思想、有新意;他在學術研究方麵成就更大,不僅在西北書壇,而且在全國書壇都有一定的影響。”中國書協原副秘書長、中國書法雜誌社原社長兼主編劉正成先生說:“在全國書法理論界,大家都知道秋子。他多年來不問名利,默默耕耘,學問很紮實,成果也很顯著,不啻是甘肅書壇的驕傲,整個書壇也為之驕傲。”
1. 主要著述:《中國上古書法史》《中國書法史略》《敦煌風漫話》《敦煌風續話》等專著,《漢字探賾》《敦煌書法淺論》《甘肅漢簡書法略述》《十一個世紀的輝煌和六麵旗幟的光彩》《二十世紀甘肅書法論綱》《論文化自覺與當代書法》《〈西狹頌〉淺說》《當代甘肅女性書法略述》《“尚法”別議》《“敦煌風”與當代書法創作》《“敦煌風”回顧與展望》《從“通渭現象”說說甘肅書法的發展》等數十篇重要論文,以及《敦煌寫卷墨跡賞析》《當代甘肅書法30人批評》等評論文章,並撰寫了《甘肅省誌·文化誌·書法篆刻》。其中:
最重要的著作是《中國上古書法史》。該書43萬字,500餘幅圖版,從構思到完稿,整整花去10年時間,2000年1月由商務印書館出版發行,是迄今為止填補中國書法史空白的一本專著。出版後新華社發了通電,引起不小轟動,該書的責任編輯電話報喜說:全國人大常委會前委員長喬石打電話給商務印書館老總,索讀該書;《中華讀書報》《文化市場報》《讀書》雜誌等報刊刊發了十餘篇評論文章……秋子之名一夜間不脛而走,賀電、信件、電話接踵而至。更為可喜的是,該書先後榮獲新中國成立以來的首屆中國書法蘭亭獎理論獎獲獎提名、甘肅省委省政府社會科學研究成果二等獎。
其次是《中國書法史略》。約42萬字,600多幅圖版,2008年9月由蘭州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該書係國家“985”工程資助項目,被列入全國普通高等教育“十一五”國家級規劃教材。那時,我正負責《文化博覽》雜誌,社裏的工作忙得不可開交,鑒於蘭州大學杜鬥成教授、博導幾次登門約稿,我隻好答應。所幸過去寫《中國上古書法史》時積累了很多資料,僅花了4年時間便順利完稿。該書的最大特點是,從文字產生一直寫到20世紀70年代末,論述雖然簡略,但脈絡清晰,有不少新的視點,麵世後,被媒體譽為“新世紀的一部標誌性力作”,2009年榮獲甘肅省委省政府第六屆敦煌文藝獎一等獎。
2. 主要建樹:我在書學研究中,最突出的是提出了甘肅書法“敦煌風”理論;同時還提出不少新穎獨到、有些是前無古人的書學觀點,並體現了我多年來始終如一的書學思想。
“敦煌風”,是基於我對甘肅大地的熱愛和對甘肅書法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全麵審視,於20世紀末提出的一個主張。之所以提出這一概念,根本目的在於呼籲甘肅書家,努力繼承和發揚甘肅書法的“敦煌風”精神,築基並打造“敦煌風”流派,促導甘肅書壇也像河南的“中原書風”、 江浙的“江南書風”、上海的“海派書風”、以大連沈陽為中心的“遼寧書風”、四川的“巴蜀書風”、山東的“齊魯書風”、京津地區的“京派書風”一樣,為甘肅書法亮起一塊牌子。“敦煌風”不是什麼組織,亦非諸如“現象”“主義”之類,而是一個響亮的群體宣言,一聲鳴響於西部大開發中的世紀號角。“敦煌風”代表著甘肅具有影響力和藝術水準的書法家,可稱為崛起於中國西部的一個書法流派,即“敦煌風書派”。繼而,我連篇累牘地撰寫了《“敦煌風”初探》《感悟“敦煌風”》《“敦煌風”答疑》《讓“敦煌風”刮起來》《盤點“敦煌風”》等一係列文章,呼籲甘肅書家團結起來,努力打造“敦煌風”,盡快走出甘肅,在中國書壇贏得有口皆碑的地位,為把甘肅建成文化大省而奉獻心力。在我的倡導呼籲下,“敦煌風”不僅得到書法界同仁的承認和支持,而且波及甘肅演藝界、美術界、攝影界和商業界等多個方麵。有媒體以《秋子的“敦煌風”理想》《他想掀起“敦煌風”》等為題做了報道;《中國書畫報道》《甘肅日報》《蘭州晚報》《蘭州晨報》,尤其是網絡等媒體也給予不少關注;中國書協原副主席、西安交大藝術學院院長鍾明善教授,曾撰文《敦煌風吹長安城》給予充分肯定。甘肅省書協常務副主席翟萬益評論說:“秋子最早提出‘敦煌風’的口號,他想以此喚起隴上書家向甘肅曆史書跡的靠近,並由此形成一個地域書法流派。同時,他也努力實踐‘敦煌風’,在書法創作上,由原來的五體並進,從這個世紀初轉到了主攻章草上來。我相信,作為書法家的秋子和作為書論家的秋子,當在一個平麵上展開自己的思想時,將是一個豐碩的收獲季節。”十餘年過去,“敦煌風”已然潛移默化於國人的心目中,大陸很多人為之稱道,香港、台灣書友也常有問及,可見已產生了一定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