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揮了揮手,說道:“五天時間!”
袁一起身,行了一禮,說:“足矣!請閣下靜候佳音!”
說完,帶著韓忠直接離開,至始至終,韓忠都沒有以談判人的身份,說過一句話。
張銘看著韓忠的身影,說道:“應該說他忠誠呢?還是可悲呢?”
待兩人走遠,帥帳一側的屏風之後,閃出三個影子,卻是張紘、程昱和戲誌才三人。
戲誌才喝了一口酒,看著遠去的兩人,淡淡說了句:“那個韓忠還算有點本事,已經發現我們躲在屏風後麵了!”
程昱在一側補充:“不奇怪,沒點本事,單純是一個武夫的話,隻怕也混不到渠帥的地位。想必韓忠是依附袁家的小世家裏麵的族人才對吧!”
張銘作為老大,總結:“不奇怪,韓忠並不是他真名。他的真名叫做韓猛,是潁川韓家的族人!禦史中丞韓馥的弟弟!”
心裏默默說了句:河北四庭柱一橫梁的那一根橫梁,一流猛將!
程昱恍然,也不去計較那麼多,世家子弟多少有點文采和武藝,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還是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主公,要知道那麼多天的時間,足夠袁氏將兗州洗刷一遍,我們占有兗州,周圍豈非都是親近袁氏的世家?”
張銘笑了笑,指了指九裏山附近,說道:“在九裏山,埋伏了一支黃巾軍,主帥名叫管亥,在那些參與遊戲的世家眼裏,他是一支黃巾賊部隊。但他真正的身份,是我麾下將領!”
如此,在場的人立刻恍然大悟,隻是幾個謀士的臉上掛滿了幽怨。戲誌才更是帶著幾分幽怨地語氣對張銘說道:“主公,還望以後有暗棋的情況下,要多和我們說明一下,否則我等如何為主公出謀劃策?”
張銘笑了笑,拱手賠罪:“各位大才,歸宗自然明白。隻是這個棋子乃攪亂全局的關鍵,事關重大,還望諸位不要怪罪……”
在場的三位文人,除了戲誌才沒有背景,其他兩個都是家族出身。君子沒有害人之心,但要有防人之意。在這個家族遍布的世界裏,謹慎一點,還是好的。
戲誌才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多疑誰都有點,傻瓜在這個年代活不了多久。隻是趁機敲詐了一下張銘,於是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姿態,哭喊到:“主公,您這句話可傷透了誌才的心啊!”
說著,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酒葫蘆……
張銘無語,淡淡說道:“五瓶……”
戲誌才立刻恢複了平靜,笑道:“成交!”
張銘卻是有點後悔,暗道自己應該從一瓶開始殺價的。
其餘幾人見戲誌才敲詐得手,於是紛紛靠了過來,一副悲傷的模樣,然後悲憤地說:“主公……”
就連年紀比較大的程昱,也是側著身子,微微咳了一下,眼神若有若無地看向了張銘。
張銘可受不了他們的這番動作,於是立刻大叫:“好了好了!回去之後大家都有份!”
於是眾人立刻拜謝,然後告辭返回了各自營帳之中。
五天後,韓忠帶兵和張銘發起了攻擊,雙方激戰一番,韓忠不敵立馬撤退。張銘連續追殺韓忠三十餘裏,繳獲大量糧食美女,以及俘虜了上十萬人的老弱婦孺,以及一些瘦弱的壯丁。
韓忠自此遁走,再也沒有出現在曆史舞台上,他的曆史使命已經完畢。韓忠這個人,已經不需要再出現了。
而且此番他們也不是沒有收獲,大量壯丁和錢財,這才是世家所需的,其他的不過是累贅,不要也罷。
張銘進入譙縣補給,縣衙之中立刻出來幾個官員對張銘說:“太守已在之前攻城之時不幸犧牲,譙郡不可一日無主!還望將軍能暫時鎮守!”
對於這個太守那麼快‘犧牲’,張銘隻是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然後和官員三次推讓之後,接過了譙郡太守的官印,然後丟給了身邊的張紘。
對他說道:“在新太守來之前,幫忙處理一下譙郡的政務!”
另外對武係弟子陳蓋和秦方兩人說道:“你二人各領兵一百,另外在譙郡招募九百壯丁,訓練之後作為守城之用!”
三人紛紛出列,表示願效犬馬之勞。而張銘指示眾人在譙縣居住一天,然後風風火火朝著豫州進發。
是時候,和南陽的張曼成彙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