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棉這副模樣,就好像是在夢裏跟誰拉扯了一番一樣,想醒卻醒不過來,很是痛苦,鄭凜北伸出手,剛想拿紙巾給她擦擦汗,隻聽徐媽敲了敲門。
鄭凜北下意識的收起了自己的手,“進來吧。”
徐媽端著藥進來,卻看到江棉還沒有醒,因此有些擔心的問道,“先生,江小姐怎麼還沒醒。”
鄭凜北輕輕的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已經衝好的藥,“沒事,你先出去吧,我再這裏再等一會,一會她吃了藥,我再出去。”
徐媽定定的站了幾秒,隨後順從的出去了,並且將門再次帶上。
鄭凜北想到江棉剛才醒不過來有些痛苦的樣子,就打算了叫她的準備,然後順手將藥碗端了過來。
大概徐媽端過來之前已經涼了一段時間,雖然摸著外麵不是很燙,但是用嘴唇輕輕的抿一口,還是十分溫熱的。
鄭凜北的目光落在江棉那柔軟勾人的唇上,腦海裏一瞬間就浮現出了他昨晚在她唇上撕咬的動作,心中一動,立馬低下頭去。
他手裏抱著藥碗沉思了片刻,也不知道到底是出於私心,還是出於好心,總之他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彎腰低下頭,用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唇,再講藥緩緩的渡到她的嘴裏。
這樣幾次之後,鄭凜北總算將全部的藥都喂了進去,而江棉隻是眉頭微微的皺著,卻也沒有反抗。
鄭凜北結束這件事情之後,坐在沙發上,用拇指極為誘.惑的撚了一下唇角。
鄭凜北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江棉,他像是放鬆了全部身心一樣,身體微微後仰,將自己全部的身體重量都壓到了椅背上。
然而就在他的後背和椅背發生碰撞和摩擦的時候,他不禁微微蹙了蹙眉。
他坐直了身體,用手輕輕的夠了夠後背,起身走到浴室,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轉過身對著鏡子。
鄭凜北扭頭看到鏡子裏自己的後背上,有幾道明顯的抓痕,他臉上的表情頓了一下。
昏黃的燈光下,他和江棉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他瘋狂的占有著他,而她因為疼痛緊緊的抱住了他,並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抓痕……
這樣的一幕,在鄭凜北的腦海裏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他的眼中帶著笑意,回頭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鏡子。
鄭凜北將自己的襯衣扣子扣上,整理好,這才從浴室裏出來。
他的雙眼燦若星辰,一臉放鬆隨意的坐回了椅子上。
鄭凜北百無聊賴的抬頭掃視了一圈,目光正好落在了桌上的一個小盒子上。
小盒子裏,一隻小小的指甲鉗安靜的待在那裏,鄭凜北也不知道是無聊的想找事情做,還是心血來潮,回頭看了一眼江棉根本不算長的指甲,微微笑了一下,便伸手將那指甲鉗拿了出來。
鄭凜北托起江棉的手,目光溫柔,小心翼翼的開始給她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