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影借勢給大漢盛滿酒,又道:“哥哥說的是,可是那個什麼祭司,怎麼就幫著中原人了,這個苗疆的地方,他怎麼幫啊?”
“這個,你想知道?”大漢饒有意味地看著澈影,澈影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立刻又聽見他大笑,“你怎麼這個都不知道啊,罷了罷了,你也肯定不知道崇陰教的事情了,幾年前啊,崇陰教來了一個中原人,你知道怎麼來的嗎,就是祭司讓他來的。”
澈影知道說的是自己,又問:“為什麼呀?”
“你不知道吧,祭司為了這個中原人啊,都不讓去找中原人算賬,還說十年不侵入中原,奶奶的,中原武林的那些個畜生,沒事就跑來這邊掃蕩,連個屁都不是的東西,強了那麼多東西,還給他們十年時間,祭司腦袋變成木頭了!”
澈影咬咬嘴唇:“那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買賣啊,一個中原人,停止入侵,還給中原十年的時間,這個中原人是什麼人啊?”
大漢又笑了:“這個中原人是個廢物,什麼都沒做,什麼都做不了還一身病,好像說長的挺難看的,滿臉都是黑的,嘖嘖。”說著大漢露出鄙夷的神情。
澈影歎罷,有些失落。他們起來反杞墨的原因也是自己想不通的,可是杞墨怎麼會幫著中原人呢?想到這澈影心裏更是難過,就因為杞墨這一個做法,她現在是哪一邊都不是。可是一想到那些城南的百姓,澈影打起精神。
“不管中原人還是苗疆,把那群孩子帶出來才是最重要的吧!”澈影如此想道,於是又跟黑衣大漢說:“哥哥,你見過主教吧。”澈影之前是聽大漢這麼叫的。
大漢搖頭,歎一聲:“怎麼會,主教怎麼是我能見到的呢,不過今後我一定會見到的,”說著看了看四周,又湊到澈影耳邊小聲道,“不過我聽說啊,好像是崇陰教的人,地位還不低呢!”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地位很低,怎麼能讓那些宮主都反呢?”
“宮主?”
“啊,對啊,崇陰教裏麵有六個宮,就有六個宮主啦,你說說那個祭司做了些什麼事,好像說主教想要懲罰澈影吧好像,那個中原人,可是你知道嗎,那個祭司竟然總是保下了她,要我說讓她直接死了不就好了,搞成這樣!”
“哥哥,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呢?”澈影又問。
“呸,讓老子坐這裏守通道,他老子的,大統領讓那些瘦瘦小小的去打架,讓老子坐這裏整天沒事幹,你說桐城現在都這樣子了,誰還要進去?這成天連隻老鼠都沒有!”說著又是幾口下肚。
澈影靈機一動,笑著對大漢說:“哥哥,讓弟弟來守吧,這種事情是讓我做的才是,哥哥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也不知道大統領怎麼安排的!”
大漢聽了很有感觸,也感慨道:“是啊,弟弟說的是啊。”
“不如哥哥跟著他們去外麵打架,弟弟來幫你守吧,弟弟因為是新來的,尋常也就做做飯,沒什麼事情,哥哥能讓弟弟做這個事情弟弟也算是找到意義了。”說完“意義”二字,澈影就後悔不已,可是幸而大漢並不在乎澈影的話,雖然有些猶豫,可是澈影看的出他心裏非常願意,可是表麵上還是推脫。
“哥哥沒事的,弟弟平常的不行,這個守門還是足夠可以的了,哥哥也能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嘛!”澈影又是煽動道。她看著大漢兩眼放光,心中暗笑,果然大漢笑了:“弟弟這麼說,讓哥哥臉上過意不去啊,哈哈。”
“不過這個事情你要慎重對待知道嗎?”說著還故作老成地命令澈影,意味深長。
澈影連連稱是,又是寒暄幾句,大漢才離開。等到大漢走遠,澈影歎口氣放下心來,看著那個封了城門後讓物資進出的地洞心中已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