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落魄,我記得我愛過,我記得我來過,我記得你說天長與地久,唯獨沒有記住你給的一丁點傷害。
於2007年6月
即將忘記的時候,一切又重演了。。。。
進到屋子裏去兩個人總算感覺到了一點溫度,外麵的天氣總是變幻無常的,時冷時熱的令人感到極度的不舒適。宣亞霖擁緊了秦子沫說:“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讓我呆在門口等一夜了?”
“笨蛋!”秦子沫輕輕的罵了一聲。心裏卻充滿了甜蜜。臉上微微泛著紅暈。她去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坐在沙發上的宣亞霖明顯因為睡眠不足的而紅腫了的雙眼。低著頭仔細的回想著他回到小區裏發生的一幕,秦子沫的母親,那個高貴美麗的女人, “你是小沫的朋友?怎麼在這裏坐著呢?天那麼冷,小心感冒了。”她走到他的麵前說。宣亞霖緊張的站起來。說:“是,我們同學。她還沒有回家。”複雜的探視,複雜的眼神,終究是親人的吧,怎麼會真的不在乎與不關心呢。
秦母皺了皺眉,自上次遇到秦子沫拿到錢以後就再沒有了她的消息,號碼也一並的換掉了。她實在是沒有了辦法,隻好回到小區找她,等了很久,一直都沒有遇到,也許她存了心,這個女兒,自己是從未疼過她愛過她,幾乎要散掉了,或許本就已經散了,這個家。她甚至再也不願意見到自己。淪落成四處飄潑的一個處境。秦母問宣亞霖,“你,是小沫的男朋友吧?”
宣亞霖不知道要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無論他答是或不是他都不知道秦子沫的母親會怎麼看,唯有選擇沉默。這是一個最好的答案,它的內容裏麵可以包含了‘是’或‘不是’之類的遐想。
頓了一會,秦母又說道:“小沫這個孩子,從小就沒有見她有什麼朋友,就隻知道賴著她的哥哥,沒有什麼喜歡她這樣性格的人,任性又不懂事的,這就是我的孩子,一個寧願死也要將我們一家綁在一起,一個任意妄為,無所謂的態度,想來真是失敗,秦南失敗,我失敗。教不出像你這麼懂事的孩子。”
宣亞霖微皺眉,“不,阿姨,小沫已經很盡力,您隻是少了時間去了解她。我相信您是愛她的。”
“是嗎?”秦母失落的低了低頭,紫色的衣服在夜色下盡然有種無與倫比的昏暗。她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阿姨,我姓宣,叫我亞霖好了。”
“哦,亞霖。。。。。”她念道。“都這麼晚了,她怎麼還沒有回來呢?你有她的電話嗎?催催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多不安全。”明顯的焦慮。宣亞霖也不好意思問她有什麼事。隻好掏出電話打秦子沫的電話,對方的回答依然是一個冷冰冰沒有感情的女腔調。
“她手機應該是沒有電了吧。”
想了想,秦母失落的說:“那,我先回去了。小沫要是回來了,別和她提我有來過,要不她又要生氣了。阿姨拜托你了,我就是來看看她,明天就走了,小沫若有需要,你多照顧她,這是我的名片。我希望我沒有看錯,你是認真對待我女兒的。”微微扯了扯笑容,這個與秦子沫舉手投足間都那麼像的人女。始終都保留著一種很強的自我保護的距離。與他初識秦子沫一樣。她回到車子,發動,離開。
“喂。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秦子沫走過來伸手在宣亞霖的麵前揚了揚。
他一個不留神,手上的水順著流了出來都不自覺,連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沒,沒有什麼。”然後就很奇怪的盯著她看了好一陣。弄得秦子沫都有一陣的奇怪起來。
說還是不說?是否應該讓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