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她怕死在他手裏(1 / 3)

酒吧裏暖色的射燈光線折射出迷蒙的世界,分不清現實和迷幻一般的曖昧不明。

桌上放著兩個酒瓶,一個瓶子已經空了,另一個也沒了大半,顯然夏彥白和徐希汶這倆人已經喝過幾巡了。

但是看他們倆的表情依舊清醒冷靜,麵帶微笑地聊天,果然是混跡江湖的,酒量都相當不錯。

以甜並未急著過去,繞著區域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藏著。

以她和倆人現在的關係,無疑她處於很被動的地步,她不想貿然過去打草驚蛇,倒不如看清楚情況再說。說不定什麼事都沒發生,那她還可以若無其事地回去,這樣最好。

偷偷地注意這那桌的情況,燈光昏暗男俊女美氣氛佳,但是因為距離有點遠,她聽不清他們談話的內容。

以甜不由自嘲真像是抓丈夫偷情的現場,她唇角掛笑,招手喚來酒保要了杯紅酒。

但是,酒保過來的時候,卻給她多上了一杯色澤絢麗的調酒。

“小姐,這是那位先生請你的。”

在以甜疑惑的目光中,酒保示意她看向一個方向,視線與一個長相斯文的雅痞男對上,對方舉杯朝她笑了笑。以甜大方回了那男人一記敷衍的笑容,隨即就把視線挪開,心裏暗罵了一句騷包男人。

顯然那男人是個深諳泡妞之道的高手,見以甜的態度冷淡,表情一點不滿或泄氣都沒有,端著杯子挪了過來。

“小姐,一個人?”男人麵帶微笑自動自發坐在她對麵,卻保持安全距離禮貌地試探道。

以甜原本心裏就有些悶躁,看到這沒眼力見的男人頓時有些火氣,不過她壓製住了,有禮地丟出三個字,委婉拒絕。

“我等人。”

“喔,什麼人竟然舍得讓這麼美麗的小姐等待,這裏環境比較雜亂,不如我陪你一起等。”

說話間,那男人手指伸過來,試圖碰觸她擺在桌上的手。

以甜自然地抬起手撥了下垂在肩上的頭發,對於這種得寸進尺加死纏爛打的男人,隻要給予回應,對方就會沒完沒了,她在夏彥白身上已經積累了不少經驗。

“抱歉,我去下衛生間。”

她站起身,準備離開。

卻不想,那男人的手像鉗子一樣閃電般扣住她的手腕,轉瞬收起了剛才輕浮的表情,變得陰暗莫測。

“阮小姐,對不起,我們家小姐交代不能讓你打擾她和夏先生。”

以甜隻稍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看了眼那倆人還坐在那裏,於是她依言又坐回了位置,重新打量那人。

“你不怕我大聲喊非禮?”她表情要笑不笑,眼睛射出鋒銳的光。

“阮小姐是個聰明人,不會做這麼不理智的冒險。”對方拘謹卻不失強勢地答道。

“好吧。”以甜麵露無奈,表示戰略上妥協。

“那你可以鬆開我的手了吧?”以甜示意他,她的手腕被這人捏得骨頭都擠壓的咯吱作響,看來是常年的練家子出手沒輕重。

“抱歉。”那人鬆了些手勁,卻依然沒放開手。

以甜這邊陷入武力僵持中,而夏彥白那桌卻渾然不覺,眼角眉梢都是風情,桃花眸波光洌灩,與徐希汶看起來相談甚歡。

那畫麵印在她眼中顯得煞是刺眼,以甜細長的眸危險地眯起,心裏真的覺得不爽起來。

以甜用自由的那隻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微辣的酒液穿過喉嚨進入身體,因為在外麵吹過冷風而有些寒意的身體這時開始發熱,她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視線卻始終停留在夏彥白那桌不動。

“徐希汶就是讓你看著我不要動?”再次開口,她的嗓音透著些慵懶。

以甜的目光並未落在他身上,那男人怔了一下,意識到她在跟他說話。

“是的。”

“那我不動就是了,你可以把手放開嗎,你抓得我很疼。”她柳眉輕皺,聲音嬌弱,因為不施粉黛麵色有些蒼白,顯得楚楚可人。

這男人常年混在五大三粗的男人堆裏,接觸的女人也多在聲色場合的妖嬈迤邐,逢場作戲,徐大小姐又是高高在上的母老虎,何曾遇到過這樣溫柔婉約型,想著她也不能脫離他掌控,心裏一軟,便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