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杯具的夏家兄弟(1 / 2)

被夏彥白擁在懷裏,他溫熱的肌膚質感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到她麵頰,以甜覺得自己僵硬得像隻木乃伊。

就那麼幾秒鍾,她就受不了掙紮出來,退後一大步忌憚地望著他。

他妖嬈的眉眼裏仿佛沁染了霜華,可以讓人輕易陷進去的著迷。

“過去的都過去了,人要試著向前看,我相信我們離婚了,你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她措辭委婉地拒絕。

雖然說不出具體的理由,就內心來說,以甜潛意識裏始終覺得這個男人是危險的,不靠譜的,好像成為一種戒備的本能。如果說夏彥白是個威力強大的病毒,以甜體內卻好像自帶了抗體,頑強抵擋著他的溫柔攻勢。

就算他拿出他們曾經愛過的證據,徹頭徹尾表現出對她的包容和寵愛,但以甜始終揮不去縈繞在心頭的古怪感。

夏彥白垂下眼,桃花眸眨了眨,飄過一抹黯然和傷感,襯著身後五彩斑斕的明媚景致,有種強烈對比的憂鬱感。

過了良久,他輕輕歎了口氣。

“對不起,是我逼你太緊了。”

按照通常的戲路來說,麵對一個長相漂亮的男人深情告白,女人就算不喜歡這男人,拒絕後也會有種內疚。

而以甜卻一臉認同地點點頭。“知道就好。”

然後,她還加上一句。

“所以,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吧。”

夏彥白忍不住握緊拳頭,唇角卻綻開一抹嘲弄的笑容。

“是因為溫穆許嗎?你喜歡他?”

以甜認真地思考了會兒,點點頭。

“對,我喜歡他。”

“你不知道對自己的老公說喜歡上別的男人是件很殘忍的事情嗎?”夏彥白眼眸射出粼粼寒意來。

“可是我覺得給人不恰當的希望,才比較殘忍。”以甜癟了下嘴,似乎對這個話題沒有了繼續討論的興致。

她指了指山上的過山車,正好一列在軌道上呼嘯著忽上忽下繞著圈圈,伴隨著無數遊客劃破天際的慘叫,那聲勢蔚為壯觀。

以甜卻眼睛一亮,興致勃勃道。“我們去玩那個吧!”

夏彥白勾唇。“好啊。”

聽到他毫不猶豫地應了,以甜的小臉頓時有些微僵。

她原本隻是想借由恐怖的過山車來轉移話題,讓他害怕一下,哪曉得這家夥竟然沒反應!

就在以甜為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傻X行徑鬱悶得要吐血時,夏彥白笑眯眯地拉著她的手臂,把她往過山車方向帶。

“甜甜,你不記得我有個業餘愛好就是賽車呢,原本以為你不喜歡,看來失憶也有失憶的好處呢……既然來了,那我們多坐幾次坐到爽為止吧~”他興味盎然地拉著她邊走邊說。

登時,以甜抓住了路旁的一棵大樹,指甲死死摳住,不肯再行進一步。

“等……等一等……我突然更想坐旋轉木馬了呢~哈……”

夏彥白卻盛著滿臉笑容,盈盈水眸裏仿佛蕩漾著無數紛飛的桃花瓣,一根根掰開她摳著樹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繼續拽著她往過山車走去。

“木馬可以一會兒再玩,咱們先玩過山車。”

然後,以甜就被趕鴨子上架推上了過山車,隨後,滿山滿穀都回蕩著某女淒厲的慘叫,那叫一個慘絕人寰,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

以甜是被夏彥白攙扶著下了過山車,兩條腿忍不住直哆嗦,小臉慘白,毫無血色。

“寶貝,開心不開心?”夏彥白自然地伸臂攬住軟若灘泥的她。

“開……心……”這兩個字幾乎是從她牙齒裏擠出來的。

“要不要再坐一次?”夏彥白誘惑道,笑容邪惡得像隻壞心眼的老妖精。

“好東西一次就夠了,我們去玩別的吧。”

“好吧。”

登時,以甜大鬆一口氣。

“那我們去玩海盜船吧~”夏彥白開心地提議到。

以甜頓時身體一抖,麵色瞬間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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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夏宅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了,秋分剛過,夜幕降臨得格外快。

夏彥白先下了車,拉開副駕駛座的門。

這時候以甜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車行駛途中也是把頭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變換的景致,試著了解和習慣。

“下車吧。”夏彥白哄著滿臉倦意的她。

“喔。”以甜應了聲,懶懶地把腳跨出車門。

孰料,身體一下子懸空,她驚訝中,正好對上視線上方夏彥白帶笑的眸,他把她抱下了車。

“謝謝。”以甜蹬了蹬懸在半空中的雙腳,示意他可以把她放下了。

如此直觀的感受他驚人的臂力,如果惹怒他,希望他不會揍人,以甜暗忖。